墨魚說:“東街,廣德樓。”
廣德樓的荷葉雞在整個西夏都有名。
也是袁州城裡最好的酒樓。
“走。”季清歡搖著扇子往前去,衣擺飄飄。
“”
廣德樓。
這個時間並未到吃午膳的時候。
但隻要有食客,後廚自然得開火。
三樓包廂裡。
韓梟洗了手坐到靠窗的位置,皺眉說:“曬。”
“哦哦。”華生小跑著把窗戶的薄紗放下來,室內光線頓時就柔和了。
牆角擺著一隻大冰鑒,冰鑒上插著銅葉杆兒。
隻要小廝手動轉著銅葉,就能把散發涼爽的冰氣往屋子裡扇扇,人工低配版空調。
“——渴。”韓梟坐在圈椅裡,懶洋洋的拖著腔調使喚人。
華生早就準備好了,在旁邊連忙奉上涼茶:“殿下。”
“人呢。”韓梟百無聊賴的撥著茶蓋問。
裡頭是用雪梨甘蔗和馬蹄根兒熬製的甜水,夏日解暑潤肺剛剛好。
這已經不是第一回問了。
“呃,”華生自然知道主子問的是誰,聲量小了很多,“好像是在睡著還沒起,您又不許我們登門去問”
世子好奇怪。
想知道季小王爺的動向,又不許他們上門問。
華生心說——
我是侍衛又不是神仙。
還能憑空猜出小王爺在做什麼嗎。
“廢物,”韓梟冷哼著不講道理的罵人,又抬起手腕晃晃金燦燦的小木牌,眸底的燥意這才散去幾分,“上菜吧,吃完就回府。”
萬一季清歡按捺不住的登門找他呢。
原本韓梟還打算去軍營也晃晃,可天氣實在太熱了,曬的他頭昏腦脹。
騎馬在城裡溜達一圈兒都熱的很。
軍營往後再去吧,隻要小木牌在他手腕上掛著,早晚能被看見,也不是非得一日就炫耀個遍?
這行為顯得他太沉不住氣,不夠沉穩。
而且他發現——
街上那些百姓都不看他手腕,隻一個勁兒的盯著他臉看。
還朝他扔莫名其妙的東西。
有隻金葉子的繡球險些砸他腦袋上。
要不是看對方隻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他就叫侍衛上去捉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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