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季清歡對他的喜歡沒有誠意!
就是沒有誠意。
他能為季清歡做的事,季清歡卻做不到。
韓梟氣的顫聲:“同樣的委屈我能受、你不能,這就是你對我的心意?”
“你小點兒聲行不行?”季清歡被他問的更煩了,抬手扯了兩下耳垂,“不一樣吧,我那時候以為老爹中毒是韓王做的,再說酥骨醉本來就是南部製的毒”
南部製的毒不該叫南部解?
他覺得韓梟強詞奪理。
“沒有不一樣,”韓梟頭腦清晰有自己的道理,語氣沉而堅定,“如果你真能做到私情不牽扯家裡,那季滄海中毒死了你都不能怪到我頭上,因為不是我和父王做的,你應該找楊沐風報仇。”
“可你就是怪我和父王,你非叫我弄解藥救他。你看,你自己都做不到私情不牽扯家裡,卻在我需要你的時候,嚴格要求我做到?”
一番話字字珠璣!
“”
季清歡聽的眉眼更僵。
他想反駁韓梟的話,但一時間沒找到詞彙狡辯。
現在的情況是:
他厭惡韓王,韓梟卻非要他關心韓王。
季清歡不想跟韓梟吵架。
他姿態很低的說:“可我不願意,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我們不吵了好不好?”
“你少用這種語氣同我說話,表麵像是什麼都順著我,你低眉耷眼,實際你隻在季家許可的範圍內順著我,”韓梟胸口一股悶氣散不出來,要憋死了,他忍了一下,“季清歡,你能不能講講道理,這是季家教給你的公平嗎?”
憑什麼他能為季清歡做到照料季滄海。
季清歡卻不可以關心他父王?
“”
韓梟一口一個季家,聽的季清歡很反感。
本來他就是背著家裡跟韓梟在一起。
這樣句句都提,免不了會心虛。
季清歡急了些:“你同我私下聊天為什麼句句提季家,我們這樣的對話有意思嗎,我是抽空出來陪你逛,待會兒就要走,但我還是想跟你——”
“好一個貴人事忙的季小王爺,”韓梟直接坐不住的站起身了,盯著季清歡的臉冷笑出聲,“你很忙,我又耽誤你的時間了,你走吧!”
“韓梟,”季清歡徹底急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已經想好了要晚點走,多陪你逛逛說說話,我沒想跟你吵架。”
韓梟後撤一步躲開他的手:“說話?我與你有什麼話好說,你這人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對你自己和季家都那麼寬容,隻對我一個人嚴格要求,憑什麼?”
“誰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寬容什麼了,對你嚴格在哪兒?”季清歡覺得韓梟胡攪蠻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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