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燭光下,韓梟瓜子臉的精致臉龐更顯瑩潤,尤其是那雙眼睛,狹長眼眸平日裡囂張傲氣,此刻未穿外袍和配冠,懶散半披著頭發。
就顯得眼底全是風情和數不儘的曖昧誘引。
他就香噴噴的坐在那裡。
這個模樣
好一番任君采擷!
季清歡慢慢吸了口氣,眸色漸深。
“沒有,沒有什麼比你好。”
“那你都嘗過酒了,怎麼不來嘗嘗我?”韓梟說。
快來撲我。
哥哥。
“”
靠,這就是勾引。
季清歡確定!
心念狠狠一動,但很快就發現自己腿上有傷,過不去。
喉結難耐的咽了咽,他朝對麵端著酒杯輕晃的人說:“你過來一下。”
韓梟慢悠悠的挑眉:“做什麼?”
“做你想做的。”季清歡扭頭看周圍,門窗都緊閉著。
環境適合,此刻也沒有正事要忙。
那就不磨嘰了。
韓梟還在慢悠悠的釣魚:“可我沒想做什麼。”
“我想,”季清歡悶嗓脫口而出,當即察覺到對麵正戲謔的笑眸。
啊啊啊韓梟故意的。
季清歡臉頰和心底一起燙起來,暗罵這人惡劣不改。
他清了清嗓子:“行不行啊,不行就算了。”
硬的快,慫的也快。
“”
韓梟本來是想勾搭的叫季清歡過來。
這會兒才想到季清歡膝蓋有傷,怕是撲不了他。
也罷。
還是得他自己來。
淺金色的紗幔在燭光裡總有種彆樣風情,尤其是被放下來以後,床邊擺著兩雙木屐,室內香爐依舊煙霧嫋嫋。
季清歡膝蓋的傷口好像裂了,但也沒有很疼。
一點點血跡從膝蓋上蜿蜒流下,蹭臟了韓梟的側臉,這讓季清歡在呼吸混亂的間隙裡,還想伸手去幫韓梟擦臉。
韓梟卻不抬頭的捉住他手腕,放到自己半披著發的後腦上。
讓季清歡扶著他的後腦。
七上八下。
季清歡吸氣:“你為什麼做什麼都比我快。”
包括這種不正經的事。
“?”韓梟險些被這句話氣笑了,按著肩側季清歡的腿,抬頭用過度殷紅的唇說,“請把話補全,應該是我學什麼都比你更快一步。”
唔。
這兩者有區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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