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就是想在南部‘造反’‘起異心’,與他兒子韓梟敵對,爭搶南部疆土。
在韓問天看來,明明有機會讓皇位姓韓
這是個啞巴虧啊。
可這個啞巴虧是他兒子親手喂他嘴裡的。
不吃也得吃!
罵誰?
還能罵誰。
韓問天氣的頭暈,甩袖離去。
“這個不爭氣的孽障!”
當什麼襄王。
此後皇位徹底跟韓家無緣了。
他白白謀劃這半載時光,付諸東流水!
他兒子哪兒不比季家那小子強?
不服。
就是不服!
“”
韓問天離開主帳門前後。
季滄海他們開始盼:“京中大定,豈非兩位王爺很快就要領兵來援?”
什麼時候帶兵回來南部啊。
等退了巴圖氏,國土才能大穩。
他們正議論,就見季家軍信使跑過來,手裡捏著一封季清歡送來的信。
季滄海展開信紙——
【十日內,南海岸見。——元兒敬上。】
十天之內!
旁邊韓家的信使也前後腳來了。
信使追著韓王離開的方向,去送韓梟給他父王寫的信。
信中除了安撫和說明父子倆一脈相連,讓老韓王放棄皇位之外。
韓梟還有一句話:
【他很好,我甘願。】
不論是甘願輔佐,或是甘願一生相伴。
韓梟都甘願。
老韓王不甘願!
但老韓王的不甘願無人在意。
且已經無力扭轉了。
從前在王宮能玩轉倆孩子的韓問天,如今寶刀已老,被韓梟玩了一手先斬後奏,明裡暗裡的把路都堵死了。
明著:他不能跟兒子爭襄王封地。
暗裡:他不能搶皇位成為世人眼中釘,否則一旦有意外,他會連累兒子的性命。
唉。
先斬後奏,父愛特許。
就隻能這樣了。
可是心底的不甘心和惆悵,讓韓問天猛地陷入自我迷茫,有種不知身在何地、活著到底是為什麼的感覺。
這種滋味兒難以言喻。
寢帳裡。
老韓王躺在木榻上,唉聲歎氣的朝旁邊說。
“梁樟啊,你說本王這輩子圖什麼,為皇位部署籌劃忙活了半輩子,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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