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支小隊要做的,是協助他找到魔天,至於戰鬥,還得他自己來。
“大人,這兩個孩子就是”
司主的目光越過石秋齊,看向後方的令羽文鳶和令羽長歌二人。
“嗯。”
石秋齊伸手,拍了拍長歌僵硬的肩膀。
“咳咳,這孩子是我煉成的劍傀,也算是機緣巧合吧,具體細節就不必多說了,兩個孩子都都是玉冠慘案,哦,也就是魔天一案的遺孤,能留在幽冥司鏟除邪道,倒也正合適。”
石秋齊說罷,頓時傳來大量的目光,打量起二人。
令羽文鳶隻覺得心中一陣發虛,不禁有一種莫名的壓抑和恐懼的感覺。
她跟著石秋齊好些天了,也對幽冥司,判官,這些曾經對她而言神秘又遙不可及的存在有了些許認知。
不遠處陰影中站立的那些人,最差都是頃刻境界,強一些的還有轉瞬,須臾。
如果是在曾經的玉冠山脈四大家族裡,這些人無一不會是長老,甚至是族長級彆的存在。
如此多的強者,此刻都在看著她和長歌,加之判官自帶的那股幽暗的殺氣,她區區一個女子,又怎能不驚不懼。
但看著一旁表情木訥的長歌,她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拉起長歌的手,上前半步,努力讓自己的身姿看起來挺拔一些。
“忘記問了,大人,這兩個孩子各自都多大年紀,是什麼境界。”
司主問道。
石秋齊沒有回答,而是看了令羽文鳶一眼,示意她自己說。
令羽文鳶鼓起勇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沒有顫抖,說道。
“我叫令羽文鳶,今年十七,刹那二轉修為。他叫令羽長歌,今年十八,刹那五轉修為。”
“刹那”
司主皺了皺眉,看了石秋齊一眼,似是在詢問。
石秋齊卻隻是搖了搖頭,沒說話。
“境界太低了,不止是不堪大用,簡直是在送死。”
一旁的非懂突然開口道。
此言一出,令羽文鳶頓時漲紅了臉,隻覺得緊張,羞憤,可又不知道該如何發作。
她回頭看了石秋齊一眼,但石秋齊隻是目光平靜的看著她,沒說任何話。
她鼓起勇氣,聲音有些發顫道。
“大人,我確實很弱小,但長歌不一樣,他原本就是先天倏忽九轉的天才,若不是因為魔天血洗了我們玉冠山脈幾大家族,他未來一定是了不起的天驕。”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呢,他現在也不過是具劍傀而已。”
非懂淡淡道。
她的語氣中沒有嘲諷與不屑,而是非常的冷漠,就像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內司不是小孩過家家,邪道也不會管你是不是天才,既然是司主和石大人定下的事情,那我無權阻攔你們加入幽冥司,我隻是在告訴你,你們是在送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