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碧的愈法催動之下,長卿原本中毒之後瞬間腫脹起來的上身眨眼之間便恢複了正常。
隻是如此一來,幽碧的氣息就變得更加微弱,幾乎是氣若遊絲,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長卿心中一驚,他搞這麼一出大戲可就是為了幽碧一人,要是她死了,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但情急之下,他也不能停下這場戲隻顧幽碧的安危。
長卿抓住雛菊插在自己脖子上的毒針,一把拔了出來,將其一把折斷。
雛菊慘叫一聲,被長卿抓住機會,用力一蹬,直接將其一腳踢到一邊。
雛菊和水仙二人自然是很配合的一時間都露出了破綻。
長卿則抓住機會,趁機鑽到了那隘口之中。
雛菊水仙二人正欲追趕,其餘的奴隸也都撲了上來。
他們自然不是好心幫長卿,而是也想抓住這個機會趁機闖過雛菊和水仙二人的阻攔,也一同鑽進隘口之中,離開這裡。
麵對同樣衝過來的眾奴隸,雛菊和水仙二人卻沒有像對待長卿時那樣放水了。
她們兩個雖然沒有被長卿以魂法修改記憶,不過長卿卻並不擔心她們在幽碧麵前露出什麼破綻。
因為幽碧隻能探查出人情緒的波動,所以長卿才故意設計讓二人以一種獵人的身份登場,自以為勝券在握之間,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也不會讓幽碧有什麼懷疑。
等到真和長卿交手時,她們不敢對長卿下手時的心悸心驚,也可以很好的解釋成了她們對長卿表現出的驚人實力的吃驚。
而眼下,二女隻見自己的任務已然完成,彼此相視一眼,同時露出了一抹獰笑。
對長卿,她們得故意放些水,對這些奴隸,她們可不用留手。
長卿給她們當初留下的布置就是。
“不留活口。”
雛菊和水仙瞬間化為黃蜂與螳螂的本相。
雛菊振翅發出嗡嗡聲,她的尾刺雖然被長卿折斷,但很快就生長出了一根新的尾刺,且寒光更盛。
水仙則舉起鋒利的鐮刀狀前臂,向他們撲殺而來。
眾奴隸驚恐萬分,但逃生的欲望驅使他們仍向前湧。
雛菊率先發動攻擊,衝向人群,尾刺亂紮,不少奴隸被蜇後倒地抽搐。
她那尾刺與其說是一根針,不如說更像是一根長矛。
其中大量的毒素更是恐怖,以長卿的體魄被注毒之後都會感到難以忍受的劇痛。
這些奴隸但凡是被尾刺紮後,幾乎是在地上掙紮不了幾下,整個身體就鼓脹的宛若肉球一般,皮膚都被撐得薄了起來,地下的綠色濃汁清晰可見。
更可怕的是如此強烈的毒素卻不會讓他們立刻死亡,而是一直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直到最後,變成一個個像是綠色的“水球”。
除了薄薄的一層皮膚之外,裡麵的骨血全部消融。
雛菊嬌笑著,用身下的尾刺紮入一個水球之中,腹部一陣蠕動,表情舒暢,似乎是在吸收著那水球中的綠汁。
水仙則緊跟其後,鐮刀揮舞,所到之處眾奴隸更是血濺當場。
既然已經完成了長卿的任務,二人索性也就放飛了自我,比起雛菊用毒折磨著那些奴隸再吸收,水仙則更為直接。
她直接用修長的雙臂鉗住一個奴隸,而後張開自己猙獰的口器,直接在那奴隸的耳朵上啃了一口。
那奴隸本來已經因為失血過多奄奄一息,但被這麼一刺激,頓時掙紮了起來,而水仙則更加興奮,將那人的半張臉皮直接吸入口中。
身後不斷傳來奴隸們的慘叫聲,一時間宛若一幅地獄繪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