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排位賽步入尾聲時,沈舒剛好做完最後一組反應靈敏度訓練。
“我讓營養師改了食譜,今天中午吃控糖餐。”
宋昀上前關掉電子訓練設備,狀似不經意的將坐在設備前沈舒圈進了修長的臂彎裡。
他漫不經心的輕掀眼皮,唇角漾起了淺淺的弧度。明明說的是再正常不過的話,沈舒卻莫名聽出了幾分朦朧的曖昧。
察覺到對方侵襲而來的灼熱體溫,她下意識往後退了退,卻被對方一把攬住腰被迫往前貼去。
“你今天怎麼一直在躲我?明明昨晚親我的時候那麼主……”
不等宋昀把話說完,沈舒便紅著臉做賊心虛般的趕緊抬手捂住了他的唇。
“不準提昨晚的事!那隻是一個賭約,什麼都不算!”她刻意壓低了聲音,一邊說著一邊環顧訓練室四周,生怕突然闖進來個人發現他們之間的“奸情”。
掌心傳來一陣濕熱,沈舒瞳孔驟縮連忙收回了捂住他唇瓣的手。
“你屬狗的啊?”
宋昀輕笑出聲,銀色碎發下那雙深邃精致的眸子透著望不見底的黑,深沉帶著極端的吸引力。
他緊扣住女孩兒的腰,湊在她耳畔緩緩道:“對啊,隻屬於你一個人的狗。”
“昨晚什麼都不算?哼,你休想。”
慵懶痞氣的嗓音震的人耳朵發麻,不再給沈舒說話的機會,他便低頭強勢的吻了下去。
輕咬研磨間,宋昀的喘息聲逐漸加重。與昨晚的溫柔綿軟截然相反,這個吻攻池掠地,密密麻麻的占有欲讓沈舒的思緒和理智同時潰不成軍。她的雙手被反扣在身後,隻能抬起纖長的脖頸被迫承受著。
安靜的訓練室內,溫度直線攀升,火花四濺,難舍難分。
到了午飯時間,沈舒避嫌似的特意挑了個離宋昀最遠的位置坐下。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現在最害怕的就是被男人追著要名分。
宋昀饜足的勾起唇,心裡明白不能逼她逼的太緊。按照沈舒的性格,他得循循善誘慢慢來。不過相信以自己的勾欄做派,要到名分那不過就是早晚的事。
視線掃過沈舒有些紅腫的唇瓣,許鶴青眸光晦暗的看了宋昀一眼,手中的刀叉在餐盤上摩擦出刺耳聲響。
站在他側後方的Bill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總覺得自家副會長現在像個愛而不得的陰濕男鬼,讓人毛骨悚然。
“吃完飯我再檢查一下傷口,順便給你上上藥。”
聽到許鶴青的話,沈舒不疑有他的點了點頭。
因為傷口的位置,沈舒起初還有些尷尬。但把許鶴青代入到主刀醫生的身份後,她就坦然接受了。
子彈貫穿傷在纖白腰肢上顯的非常刺目紮眼,被暴力破碎的美好總是讓人不忍直視。
察覺到許鶴青掃視過來的目光,沈舒無奈閉了閉眼:“排位賽剛開場時有些用力了,所以傷口有些輕微出血。”
腰側的肌肉很容易被牽動,比賽全程她都必須咬牙承受這種傷口撕扯的痛苦。
質地冰涼的藥膏被許鶴青小心細致的塗抹在傷口上,隱在金絲眼鏡後的那雙桃花眼深邃又認真,甚至還帶著幾分虔誠,就像是在給一件昂貴又易碎的瓷器做著保養。
“許醫生,我這傷口會留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