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包括他司馬懿不輕易得罪人,都不知道招誰惹誰了,家門口的兩棵風水樹被人澆開水燙死了。
這兩個月,每次一換上新的風水樹栽下去,隔幾天不管又會被人弄死。
他讓陳群給他栽樹也是想從陳群的語氣和微動作裡瞧一瞧,是不是陳群這家夥在整他。
但看陳群這神態模樣,不像是澆開水燙死他風水樹的人。
“仲達,我也不賣關子了。”陳群繼續說道:
“我今日來找你,一來是為了讓你推選我上位祭酒軍師的位置。”
“二來是為了讓你與我一起將王權那廝徹底搞垮。”
司馬懿沒有說話。
在沒有絕對的把握把誰弄垮之前,他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王權此戰必敗無疑,”陳群得意的笑著在屋裡一邊踱步一邊說著:
“祭酒之位他會被群臣彈劾下去,但此人肯定還會找機會立功重新爬起來。”
“我最近才查出來,王權從之前到現在立功的秘密武器,都不是出自他的手,而是另有其人。”
“哦?還有這回事?”司馬懿也是有些好奇。
陳群又說:“王權的富貴連弩和前兩個月出現在軍中的華倫天弩,都是出自於他的女人黃月英之手。”
“他的另外幾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王權現在都不在許昌了,他們還在幫王權賺取大量財產,在城中又開了一個富貴酒樓,和襄陽一樣,這酒樓成為了許昌城賺錢能力數一數二的一家。”
“黃月英幫王權打造秘密武器,其他女人幫王權賺錢,如此長久下去,王權就算這次被推倒了,還會有機會重新站起來。”
說到這,陳群的眼底閃過一抹凶狠:“若是等王權回來,我們可很難再找機會去處理這幾個女人,所以……”
“咱們得趁著王權還沒回到許昌,你我就先聯手想辦法先把黃月英搞死,再收拾王權的其他女人。”
“如此的話,王權往後便沒有了能立功的秘密武器再出現,也沒有了幫他斂財的那幫女人。”
司馬懿雙手躲在寬大的衣袖裡,他並沒有表態,而是笑著說:
“長文兄,你這是不是有些太過於狠毒了,人家男主人都不在家,你就把人搞得家破人亡。”
陳群滿不在乎的邪笑道:“哈哈哈哈司馬仲達,你也善良不到哪裡去,你我都是狠毒之人,你暗中不知道給我出了多少計策,讓你司馬氏與我陳氏在朝中地位穩固。”
“這次我不會幫你,但你想怎麼做,我可以給你思量一二。”司馬懿緩緩說道:
“對了,王祭酒既然出戰不少的時間,他在走之前必定在暗中安排了人保護他那些女人,所以長文你可不能派人去刺殺他們,容易被抓住把柄。”
聞言,陳群的眼底一狠:“富貴酒樓生意不是如日中天嘛。”
“老板娘是黃月英,那我下個毒毒死人不是一箭雙雕?黃了富貴酒樓的生意不說,還能讓老板娘被抓走。”
司馬懿又說:“黃月英可是當今祭酒王權的女人,隨便死一個小人物不足以讓她被抓進大牢。”
司馬懿這麼一提醒,陳群眼眸頓時一亮。
他邪笑著望向司馬懿:“那就讓富貴酒樓的飯菜毒死朝堂中的一員大臣,他王權地位再高,丞相也不會出手保黃月英。”
“哈哈哈哈司馬仲達,你的意見可真毒。”
司馬懿連連擺手:“我可什麼辦法也沒有為你出,這全都是長文你自己說出來的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