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天鵝頸有著完美的弧度,裙子很顯身材,去沒有那麼性感,餘溫冷不丁的自己,有點舒惢的影子。
或許是裙子上半身太過修身,餘溫抓不到身後的拉鏈,便跪坐在床邊,轉過身去,讓盛聞幫忙。
她這一下去,整個後背露出來大半,白皙的皮膚上還有內衣的勒痕,淺淺的印子。
盛聞的手勾著拉鏈,慢慢的上挑,唯恐纏她幾根垂下來的頭發。
餘溫將客廳的鏡子拉到了臥室裡,正好擺在床頭櫃的位置,燈光下,鏡子裡隻有兩個人的影子,盛聞拉上之後,冷不丁的看見,隻有一個詞出現在心底,琴瑟和鳴。
他的目光很炙熱,瞳仁亮的出奇。
“去酒店的時候,得穿件大衣蓋著,鞋跟得高一點,免得裙邊擦地。”餘溫站在床上轉了轉,又坐回到剛才的地方,“差不多了,幫我拉開吧。”
燈光下,盛聞的眼底有淡淡的青色,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撥開拉鏈。
餘溫感覺背後一陣涼,片刻之後,他在她的耳根上親了一下,耳洞像是被注入了無儘的熱流,她的鼻尖周圍蔓延著他身上清冷的鬆香味,纏綿入骨。
“其實我騙了她,給她找的那些人,沒有那麼齷齪,進局子裡的也是被逼無奈的。”盛聞的手落在她的肋骨上,“她要是在外麵胡搞,一定會出亂子,這些年一點事沒有,我都幫她背地裡解決了。”
餘溫就知道,盛聞這個人是有軟肋的,太重感情了,就算再外麵殺伐果斷,但麵對珍視的人,一再的妥協退讓。
“你不信?”他的手指幾乎碰過了她的每一根肋骨,“看你這幾天怕我的樣子,好像我是什麼洪水猛獸,人倫道德都沒了一樣。”
餘溫爬起來,站在地麵上,沉重的裙子往下墜去,餘溫習慣性的雙臂抱著胸口。
“都看過多少次了,不是說老夫老妻的都不在乎這些嗎?”他雖然嘴上說著,卻還是怕她凍著了,想去衣櫃裡去找她的睡裙。
沒想到餘溫竟然將自己的衣服全洗了,盛聞沒有多想,隻是隨手扯了一件自己的襯衣遞給她。
他剛送完就來了電話,盛聞從來不會因為工作的事情打攪到餘溫,拎著手機去外麵接,秘書再跟他確認明天的行程,他忙的腳不沾地,晚上直接去酒店參加就職宴,原本安排自己的專職司機接餘溫的,沒想到出門不小心踩到玻璃渣了,明天請假了。
唯一能派的上的人,是個姓錢的,辦事還是靠譜的,盛聞就直接敲定這個。
盛聞拎著手機回來,餘溫已經將禮服疊好了,正穿著他的襯衫,他合身的衣服,餘溫穿著卻跟短裙一樣,鬆鬆垮垮的,雖然上半身隻解開了兩顆扣子,卻透著性感。
果然情侶間互穿衣服是很有沒魅惑力的事,盛聞的眼睛眯了眯,忽然上前,單手環她的腰肢,人就被扔在床上去了。
盛聞的衣服果然不一般,就算他扯了好幾下,愣是一顆扣子都沒掉,他反倒沒有耐心去解扣子,直接將寬鬆的襯衣往上推,當套頭的衣服脫下了。
餘溫側過臉去,看著鏡子裡兩個人,眼底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