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跟盛聞去酒店了吧。”邢寶琳的眼中全是得意,“去的酒店還是我家的。”
周圍人的人聽到了,都露出鄙夷的神色來,這裡的人大都是富家千金,也知道盛聞已經娶妻了,這簡直就是公然不要臉的當小三,誰也看不起。
餘溫搶過自己的絲巾,眼中露出冷意,“不是他,狗咬的。”
邢寶琳怒氣衝衝的剛要說話,卻聽一個帶著戲謔的聲音傳來,“罵我呢,不過我愛聽。”
幾個人詫異的轉過頭去,卻見遲書跟著邢寶和過來,身後還有幾個影視公司的高管,說話的遲書穿著蝶蝶早上買的西裝,難得的一本正經的人樣。
邢寶琳一下子明白過來,醋意一下子迸發出來,但周圍都是長輩,也不敢發作。
“昨天你真去找她了。”邢寶和震驚不已,果然遲書這張臉生下來就是禍水,沒想到動作這麼迅速。
“就欺負了她一下,不過沒得逞,人家可正經的很。”遲書露出玩世不恭的樣子,“我這次可認真了,以後我們喜酒大家都喝啊。”
都咬人家脖子了還沒得逞,真得逞了豈不是要給人家姑娘生吞了?大家不由得可憐餘溫,這麼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被人這麼欺負。
餘溫不知道該給什麼表情,最後低著頭,眼圈泛紅,然後找了個借口去洗手間了。
蝶蝶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的感歎,兩個人實在是太能裝了,要不是看見兩個人早上的樣子,還真被騙過去了。
餘溫去洗手間裡擺弄了半個小時手機,然後補了補妝,回來的時候邢寶和已經跟姐妹們去彆處了,剛才打麻將的桌子上,坐著遲書邢寶和,還有兩個西裝革履的人。
她正想給蝶蝶發個消息,眼尖的邢寶和卻看見她了,衝著她招了招手,“過來給遲書看看牌,他以前可是贏得盆滿缽滿的,今天輸的褲子一會就沒了,你坐在他身邊,手氣會好一些。”
遲書頭也沒抬,手指敲著麻將,身上的外套脫了,領帶也隻是鬆垮的掛在脖頸上,咬牙切齒的說,“你彆惡心人,分明就是想看我輸的不夠慘,讓女人來影響我發揮。”
邢寶和卻叫傭人搬過來凳子,擺在遲書的身邊,然後按著餘溫的肩膀,讓她坐下。
餘溫坐下,鼻息間全是遲書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還是她親自調的,專賣店裡是可以調的,彆人誰的沒有,隻屬於兩個人身上的氣味。
她壓根不會打麻將,隻是坐在遲書的身邊,他果然心底樂的成什麼樣子,麵上卻是一臉煩躁,胡亂的往外扔牌,氣的邢寶和直罵他。
才打了兩圈,遲書就將輸的贏回來了,大家也沒用錢,隻是找了幾把堅果,隻當彩頭了。
很快餘溫麵前的堅果都堆成了小山,她閒著無聊,索性剝開吃,她用指甲一點點的撬開,然後剝出裡麵的果實,碎了的自己吃了,完整的一直攥在手心中。
她跟遲書的手臂不可避免的撞在一起,兩個人挨得太近,最後遲書有些煩躁的將她半圈在懷裡,手從她的手臂下麵過去,直接抓牌,他的胸口緊貼著她的後背。
“耍流氓呢。”輸慘了的邢寶和無奈的撓頭。
遲書卻一直惦記著餘溫手裡的堅果,抓住她的手腕,等她攤開手指,一把湊過去,就著她的手,將堅果全部吃下,他的舌尖不小心觸碰到她的手心,她耳根子不自然的潮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