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邢寶和送兩個人在酒店外麵上車,對方還在勸著,“遲書,你的這部電影本來市場就不看好,我知道你一身傲氣,不許彆人乾預選角,但人總得像資本低頭,能說台詞就行,管她演的像不像白癡。”
遲書撥開他扒著車門的手,“我的名聲跟我老婆一樣,賣不得,有這功夫,你去勸勸那個煤老板,將他的小情人換了。”
邢寶和無奈的隻能放手,任由遲書生氣離開。
…………
盛聞回到酒店,剛到門口,就聽見成荀之跟他老子在地電話。
“小崽子,你把老子選的墓地給誰了?還敲敲打打的,比你爺的葬禮弄的都隆重。”成父氣的之咳嗽,“等老子死了,你準備給老子拿著草席卷著扔了嗎?”
“爸,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墓地都用不到。”成荀之的嘴挺甜的。
“大過年的不回家,老子先被你氣死了。”
“哎呀,爸,我得留下來陪盛哥啊,他都過來看我了,我總不能丟下他一個人。”成荀之聽到門口有聲音,隨即支支吾吾的敷衍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盛聞將石膏貓擺在最鮮豔的櫃子上,拆開包裝袋,一股刺鼻的味道讓成荀之受不了,“什麼味?這全是甲醛吧,哪來的?”
“狗手裡搶的。”盛聞隨口扯了一句,還是嫌棄上麵的味,隨手點了個熏香放在一旁。
“狗?漂亮的小狗吧,齊肩發,長得又白又瘦。”成荀之一臉看破的樣子,湊過去一直看,“染得挺漂亮的,就尾巴這一點白,塗的難看死了,看起來亂七八糟的。”
盛聞的眉尖擰了一下,掀了掀眼皮,“這裡沒事了就回去,回家去陪你爸媽。”
“他們熱鬨著呢。”成荀之嘴唇動了動,他是個不會矯情的人,半晌才慢慢的說道,“我怕你又孤零零的一個人過年,不瞞你說,我看著這裡的煙灰缸都打怵,當時得多疼啊。我盛哥是什麼人,地球毀滅了,還得爭取活到最後一個,沒想到卻……”
盛聞還沒說話,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成荀之已經猜到了來人是誰,不悅的哼了一句,高聲道,“等著。”
卻還是踩著拖鞋去給對方開門,站在門口的不是彆人,正是那個李老板,他看著成荀之,滿是卑躬屈膝的樣子,“成先生,事情已經辦好了,遲書不想合作了,還罵了我一頓,等過幾天我就服軟,登門道謝之後再投資他的電影。”
盛聞手裡拿著咖啡杯,隨手摘掉礙事的腕表,眼中冷冷的,“嗯,不要讓他知道,背後的投資人是我。”
李總還在趁機炫耀,“我今天惡心到他了,你都不知道,他當時氣成什麼樣了,帶著女朋友就一起回家了。”
“一起,回家?”成荀之轉頭看了一眼盛聞,然後咬牙切齒的看著李總,“不用說這麼詳細,彆人不想知道他跟他女朋友的事情。”
“確實沒什麼好說的,不過遲書那麼陰晴不定的人,也就他這個女朋友能管住他,什麼話他都聽,溫順的跟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