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溫看著他將車開的款七八糟的,也沒繼續說。
遲書的卻轉頭看了一眼餘溫,“你是不是懷疑我出軌了?”
“沒懷疑。”餘溫不知道從哪裡翻找出一瓶水來,擰開瓶蓋子小口的喝著,“四十分鐘就下來了,你不會那麼快的。”
遲書的耳廓一下子就紅了,明明車內全是香水味,他卻感覺空氣跟蜂蜜一樣清香,許久才小聲的問了一句。
“上次,真的那麼長時間嗎?”
餘溫靠在車窗上,一雙瀲灩的眸子盯著他,“你都羞成這樣了,真的能拍好床戲嗎?遲導演彆被人在片場笑死。”
“我在開車,你影響我了。”他的臉都紫了。
遲書邢寶和算是兄弟,不可能將邢寶和一個人扔過來麵對那些豺狼虎豹,差不多這時候他二叔也從國外趕回來了,這可是個狠角色,遲書還是要去看看的。
餘溫也懶得自己回去,便也跟著過去了。
眼看著到了邢家,餘溫想要將水瓶塞到包裡,不成想車子一拐,水瓶正巧砸在餘溫的大腿上,還是她被燙傷的位置,之前擦了藥膏不那麼疼了,她還是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手掌覆蓋上被燙傷的位置。
“怎麼了?”遲書臉色微微一變,他知道水瓶砸不出那麼疼來。
“邢家的那些人打成一片,茶杯砸在我腿上,有點燙傷,我塗藥了。”餘溫說的風輕雲淡。
“裙子脫了,我看看傷的怎麼樣了。”車子平穩的停在邢家的門口,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四周沒有人,“要是嚴重的話,咱們去醫院。”
餘溫了解遲書,他看一眼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最後還是將車座往後放了一些,將裙子的拉鏈扯開,往下推。
她的裙子是那種泰式的包臀長裙,根本推不上去,而卻脫的時候也不好弄,絲滑的布料,手指抓不住。
盛聞晚上又來了一趟邢家,在國外的那些子孫也都來齊全了,他當著眾人的麵,說了邢老爺子的想法,讓邢寶和先主持大局,他說話是有分量的,暫時壓製了眾人,至少先讓老爺子風光下葬。
成荀之也來了,他脾氣差,將幾個爭破頭的小輩罵的狗血淋頭。
晚上十點鐘,邢寶和才滿臉感激的將這兩位送到門口,“盛先生,多謝幫忙,要是沒有你,還得有進醫院的。”
盛聞穿了件黑色的西裝,深邃的眼睛裡全是冷然,明明一句話沒說,邢寶和卻感覺對方在嘲笑自己是個廢物,難堪大用。
“還不是你廢物,讓我盛哥親自過來,遺囑擺在那裡了,那些人還能翻天?”成荀之翻了個白眼,“邢老爺子這麼厲害的人,怎麼選了你這個接班人,趕緊讓老爺子下葬,再放下去就臭了。”
他說話挺不顧及彆人臉色的,他也不在乎,正好走在大門外,在一堆車中尋找著自己的車。
“哎呀,誰啊,在你家門口抓住了一對野鴛鴦,沒見辦喪事呢嗎?真是不忌諱。”成荀之像是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
盛聞也看過去,卻見門口停著的一輛豪車上,一對男女纏在一起,其實他不知道是,不過是盛聞在看餘溫腿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