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緊跟在陳粟的旁邊,聽他口氣裡和王廠長的熟稔,對工廠的事情如數家珍,再加上他的名字叫王躍躍,心中有一個猜測。
“你是王廠長的兒子或者親戚家的孩子”
王躍躍很是自豪:“他是我老爹。”
“你爸爸很厲害。”
“是吧,你彆看老爹眯眯眼,他退伍前可是蟬聯十年的槍王。”
想到王廠長的禿頭,現在月星遍地都是秀發飄飄,植發技術已經很是先進,他為什麼不去植發。
“其實我怪想問,為什麼王廠長不去重新人工毛囊植發”
王躍躍拉著陳粟離開人群一段距離,小聲地說。
“老爹的頭發是在戰場上被炮彈炸的,幸好現在整形手術發達,臉上是看不出來,但是頭皮已經不能再接受人工毛囊,那幾根頭發還是在老爹精心嗬護下長出來的。”
陳粟沒想到是這樣的原因,對著這個彌勒佛一樣的王廠長充滿敬佩。
“不說這些了,老爹不想讓工廠其他人知道。粟米,你還是看看我做的菜吧。”
王躍躍拉著她來到0號工位,從恒溫箱裡捧出一碗手捶牛肉丸。
陳粟先聞聞香味,再看看湯的色澤,用筷子戳一戳,最後用勺子舀出來一個,連丸帶湯仔細品嘗。
牛肉丸緊實彈牙,牛肉湯鮮甜味美,她對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看法隻剩下一個,是個學廚子的好料子。
但是看他的年齡,應當還在上學,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和自己去海島學古法廚藝,隻好暫時壓下心裡的想法,試探著問到。
“你有沒有當古法廚師的打算呀”
“沒有,我九月份要去帝國星際學校上大學,主修機甲研發,古法廚藝現在是我的第一大愛好。”
得了,聽到這個,陳粟知道自己的收徒計劃是泡湯了。
在指點幾個人之後,沒有再遇到像王躍躍這樣有天分的獸人了。
陳粟看操作台上還放著山豬肉,想到今天大家對她的熱烈歡迎,打算做一道紅燒肉作為回報。
“王廠長,我給這裡還有山豬肉,給大家做一道紅燒肉作為添菜,您看可以嗎”
“好呀。”
陳粟將大塊的五花肉洗乾淨,刮乾淨豬皮上的毛發,王躍躍在一旁有樣學樣的打下手。
她將山豬先切成條狀,再切成方塊狀,大小在3厘米左右。
同樣,需要先將山豬肉放進鍋裡煮幾分鐘,去除血沫。
她當場拿出自己的大鐵鍋和大鐵勺,周邊的讚許聲響起。
【現場版好震撼呀!】
【粟米的刀工好嫻熟。】
【看似慢悠悠,卻切的又快又好。】
【這大鐵鍋和大鐵勺,她的力氣真的好大呀!】
【我都不一定能顛得起來這麼重的鍋。】
......
她在鐵鍋裡麵倒上油,再將八角,砂糖等佐料放進去炒到黃色,再放入山豬肉和醬油煸炒出深紅的顏色。
【這就像變戲法一樣。】
【這顏色看上去就很有食欲。】
......
“剛剛將砂糖放進去炒,目的是為了上糖色,如果想要紅燒肉的顏色好看,這一步至關重要。”
最後,陳粟往鐵鍋中倒上水,放入薑蔥等,蓋上鍋蓋用小火燜煮30-40分鐘,再旺火收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