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偏殿。
“鎏金镋,紫金錘,還有合扇板門刀?還有一個老頭?這都什麼玩意兒?”
任原看著許貫忠給自己的緊急傳書,他剛開始也是一臉懵。
隨後再一仔細一看,通過對這幾個人特色,長相,兵器等信息,他腦子也是瘋狂運轉!
這該死的腦子,快想啊!好像馬上就要想到了!
“皮猴,在想什麼?”
周侗正好走了進來,看到任原正愁眉不展地盯著一封信看,他有些意外,這孩子居然還有這麼煩惱的時候?
“師父,您來的正好,您瞅瞅貫忠發回來的消息,我印象中,不記得此人,您給掌掌眼。”
任原把信遞給了周侗。
在他的印象中,已經對那三個年輕人有了猜測,唯獨這個老頭,他沒有印象,希望師父可以解惑。
“鎏金镋?紫金錘?合扇板門刀?好家夥……”
周侗看著這些資料,眉頭先皺起來了,不過似乎很快想到了什麼,稍微放鬆了下來。
“師父,這三個人我應該還有印象,但這個老頭是?”
“你居然知道那三個小的?”
周侗有些驚訝。
“嗯嗯,我略有耳聞。”
任原一邊說,一邊寫。
“這個用鎏金镋的,應該叫山獅駝,紫金錘的應該是粘得力,最後一個小的應該是連兒心善。”
“沒了?”
周侗看著任原:
“你以前不是知道一個名字,就能把人的生平說個七七八八,現在怎麼就隻是一個名了?”
“師父,我可不是真的生而知之,能記住名字就不錯了。”
任原苦笑,實話實說,《說嶽》他上輩子沒有太精細研究,能記住個名字就真的可以了。
“也是,這人吧,你如果跟我說你認識,那為師就真的會覺得你紫微星下凡了。”
周侗坐了下來,任原趕緊起身,給他倒滿了茶水。
“皮猴,你可還記得當年你拜師學武藝的時候,為師跟你說過的話。”
周侗端起茶來,喝了一口後問道。
“一是方天畫戟,二是鳳翅鎦金镋,三是金釘棗陽槊,四是獨腳銅人,師父你的意思是說……”
任原想了想,當年他拜師的時候,師父確實說過這些兵器,難道說,這些兵器還有什麼深意?
“不錯,當年跟你說的那方天畫戟,指得就是你陳師叔。”
周侗點頭。
“而鳳翅鎦金镋,也是當年中原一著名武者的兵器,隻可惜啊,此人當初被異族害了,他的镋法被人奪去,就此失傳。”
“師父,您不會告訴我,這上麵的鎏金镋,其實就是當初您說的吧?”
“錯不了,幾十年前吧,有一夥異族人來到中原,以切磋武藝的名義四處和人挑戰,若勝,就會奪取被挑戰者的武學秘籍,其中領頭的幾個,是他們什麼長老來著?罷了,記不得了。”
“你是知道的,咱們自古就是禮儀之邦,和人切磋都會點到為止,再加上他們一開始做出討教的低姿態,不少中原武者都隻把他們的挑戰當成以武會友。”
任原聽到這兒,大概猜到了什麼:
“但沒想到,那群異族人不要麵皮,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哪有你說的那麼玄乎?”
周侗笑了。
“他們確實不要麵皮,而且心狠手辣,但咱們中原武林人士反應也快,特彆是你師爺,當時親自出手,解決了不少人,當然了,你師父我也跟著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