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邪一天都沒吃飯,根本就沒有力氣反抗,被夜珍珍倫這一棍,直接失重就一頭栽了下去,倒地不起。
夜珍珍穿著一件白色珍珠睡衣,剛睡醒就睡不著了,本想來找大姐姐說會話,屋子裡也沒有蹤影,剛走出來就看到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她還以為是賊呢?也沒的想拿起旁邊的木棍,鉚足了勁狠狠砸了下去。
夜珍珍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壯著膽子走到人影身旁用木根戳了戳人影,見沒動靜於是將手放在若邪鼻息間探了探。
這不探不知道一探嚇一跳,人直接沒了呼吸,夜珍珍直接被嚇癱軟在地,臉色發白她看了眼手中的木棍害怕的扔了出去,顫抖著身子哽咽著說:
“我,我殺人了,姐,大姐姐你在呢?”
夜珍珍害怕的跑出了房間,蜷縮在角落不敢哭出聲,更不敢睡覺了,她瑟瑟發抖的抱緊雙臂安慰自己:
“珍珍不怕,等到大姐姐回來就沒事了?姐,你去哪了。”
另一邊上都城內,月黑風高,夜幽幽被玄玖淵橫抱起,運用內力在屋頂上來回穿梭,此時如果大街上有個人看到這一幕,肯定該以為看到鬼了。
夜幽幽躺在男人懷抱裡,本以為出了柳府的大門後,男人會問她關於兵器庫裡的事,都這麼長時間了,他也沒問也罷,既然不問那她也不用主動回答了,夜幽幽深情的看了玄玖淵一眼。
繼續把玩著手裡那柄碧綠的劍,刀柄鋒利,就是不知道名字。
她抬頭看向玄玖淵問他:“九爺,你知道這柄劍的名字嗎?”
玄玖淵把懷裡姑娘又緊抱了幾分搖頭道:“不知,不過你可以為他取一個。”
夜幽幽在腦海裡想了幾個名字,小心的念了出來:
“這把劍全身呈現綠色,中間鑲著一顆夜明珠就叫它春秋劍、碧波明珠、還是翠光夜舞。”
玄玖淵聽她取的名字,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自出了柳家大門他就沒有問過這丫頭,一瞬之間將兵器全部變消失的事情,她既然說她相信他,既然這丫頭不想說,那他就不必問。
他孑然一笑,看著幽幽手中的劍從容的對她說:“這把劍並不適合你。”
夜幽幽疑惑:“為何?”
“我覺得你使用銀針比較順手,你也會醫術,將銀針當做自己的武器豈不更得心應手,改明兒,我找人給你打一套純金和純銀的針,如何?”
玄玖淵目光癡情的看著她。
夜幽幽認同的點了點頭很快,二人便回到了夜府內院玄玖淵將夜幽幽平穩的放在地上,夜幽幽看了看時辰問男子:
“天都快亮了呢?現在什麼時辰了?”
玄九淵看了看時辰開口:“現在已是寅時,還有兩個時辰就天亮了,你還能再休息一會兒。”
夜幽幽徑直的向她的院子走去,剛走進落花院,他一眼就注意到他的門口躺著一個人。
夜幽幽看向廂房那處,珍珍和浩辰應該還沒有醒,是誰?
玄玖淵最先上前將躺在地上的人翻了過來,看清來人輕笑一聲:“呦,才一日不見,你怎麼如此狼狽。”
夜幽幽聽他笑也連忙上前,一看即是莫邪。
她看著莫邪有些黝黑的皮膚竟然沒有一絲血色,連忙搭上他的脈搏,又紮了幾針診完後才歎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問題不是很嚴重,就是有些虛弱。”
她又仔細檢查檢查他的眼睛,舌苔,確定沒問題,將若邪扶到了她的床上,剛把人放在床上,若邪的肚子就咕咕叫了起來。
夜幽幽看向玄玖淵不滿開口:“九爺,你不是將若邪帶到你家了嗎?沒給他吃飯嗎?”
玄玖淵尷尬的假裝咳了咳:“咳咳,我吩咐人給他送吃的,當時我沒有在家出了趟門。”
夜幽幽淡淡的看著他:“吩咐了人給他送吃的,怎麼你還把它關起來了?你不知道他身上有傷嗎?”
玄玖淵撓了撓頭沒有說話,夜幽幽看他這表情,也不再追問狠狠瞪了他一眼:
“若是若邪真有什麼事,我跟你沒完。”
夜幽幽又給若邪紮了幾針,讓九爺在這照顧若邪,自己去廂房看看珍珍和浩辰。
夜幽幽推開廂房看了一眼床上隻有夜浩辰一人,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夜珍珍的身影,屋裡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隻聽咣當一聲,夜幽幽瞬間警惕起來,掏出那把碧綠劍。
喝道:“誰在那裡,滾出來?”
夜珍珍本來想著等到大姐姐回來再睡,迷迷糊糊之間竟然睡著了,這才不小心打翻了旁邊的罐子。
夜珍珍聽到聲音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一看到來人是夜幽幽時,眼眶瞬間紅了她慢慢的站起身小跑過去緊緊抱著她的大姐姐。
夜幽幽一怔看著懷裡的小姑娘頭發散亂,眼睛紅腫,臉上布滿了黑一道白一道的淚痕。
她有些心疼的拍了拍夜珍珍輕聲問她:
“珍珍,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哭成這樣?”
夜珍珍緊緊抱住她,竭力抑住哭聲,憋得肩膀一抖一抖地搐動。
玄玖淵聞聲趕了過來,他還以為有刺客,看到夜幽幽平安這才放心。
夜幽幽看到玄玖淵來了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夜幽幽低著頭溫聲細語的詢問懷裡的小丫頭:“珍珍到底發生了什麼,告訴我,姐姐會幫你的。”
夜珍珍抬頭看著她,努力的調整呼吸哽咽的說:
“姐,大姐姐我,我殺人了,怎麼辦?我殺人了。”
夜幽幽緊皺著眉頭緊張的問她:“殺人,你怎麼殺人了,那你殺的人呢?”
夜珍珍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淚珠啪啪地直往下墜,嘴唇抽搐了幾下委屈的很。
夜幽幽將夜珍珍摟在懷裡,輕輕的安撫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