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之事,上古便有之,甚至在古代曆史中,一度流行人祭!
可這種殘忍暴力的風俗,隨著時代的發展早就被拋棄在了曆史長河之中,對於現代人而言,祭祀這兩個字已經相當陌生了.
更何況是如此血淋淋的祭祀,儘管我們還沒從這滿滿一坑的屍骨之中發現人類的痕跡,可即便是動物,如此祭祀也給我們帶來了相當的衝擊力!
同時,我注意到李儒湘說出了祭祀兩個字後,齊琳的臉色忽然變得更加蒼白了些。
難不成她知道這事有可能是誰乾的?
想到這裡,我開口向齊琳說道。
“齊琳,如果你知道些什麼,最好可以坦白的告訴我們。因為眼下這個祭祀坑,很可能和你們村裡發生的許多怪事有關,甚至和孫三的死也有關係。”
聽了我這話,齊琳稍稍低了下頭,看上去有些猶豫。
她的反常,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察覺到了,孫文天更是歎了口氣,開口道。
“唉,小琳,都到這份上了,你就彆藏著掖著了,有什麼就說什麼,我們難道還能害你,還能害村裡人嗎?”
對於齊琳而言,孫文天說話要比我說話有用。
聽到自己的心上人這樣說,齊琳嗯了一聲,緩緩開口道。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想起了有關於河伯的一個傳言……”
原來三年前,那個遊方道人將河伯留在村裡後,還說過一句話,那句話的具體內容齊琳想不起來了,但大意就是,若村人行善,這河伯便可庇佑村人,保他們太太平平,風調雨順。
可若村人作惡,那麼邪煞之氣也會被河伯吸取,那麼河伯很可能從一個善神轉變成一個惡神。
故此,在供奉河伯時一定要小心,萬不可為非作歹,給村子帶來厄運。
說完這些話後,齊琳訥訥的又開口說道。
“雖然當時那個道士也沒說什麼樣的行為可能會讓河伯感染邪煞之氣,但我卻覺得,眼下河伯神像被如此多的血汙白骨包裹,會不會讓河伯被那邪煞之氣侵蝕?”
齊琳說完自己的判斷後,李儒湘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
“嗬,什麼亂七八糟的河伯,我越聽越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
其實不單是李儒湘,我聽了齊琳這番話,也覺得有些奇怪。
自古正邪不兩立,天道有黑白,哪有什麼神會因為沾染邪煞之氣,就從善神變成惡神的?
除非……那個神本身就有著惡的一麵!
齊琳有些尷尬的笑了下,急忙解釋道。
“其實隻是個我的猜測而已,倒也未必就是如此,不過這個坑的確說明,似乎是有村子裡的人在用這些野獸祭祀河伯。”
這時,司平曉忽然咦了一聲。
我們所有人向她看去,隻見她手裡依舊拿著羅盤,不過羅盤的指針現在已經不那麼劇烈的晃動了,而是指向了南邊。
司平曉微皺眉頭,抬眼看向我們,開口說道。
“奇怪,司南好像突然恢複正常了,如果沒猜錯的話,南邊有我們要找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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