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了邪陣,再看一次森嚴的黑塔,那股凶煞之氣並未消失,卻少了一絲陰邪的氣息,反而更像是一棟曆史建築。
我剛走出山洞,便看到孫文天的身影,一臉警惕地東張西望,在我剛出來的時候,他還應激反應地轉頭後撤了半步。
見到是我們出來,臉上緊繃的肌肉立即鬆懈不少。
“師父,你們終於出來啦!再不出來,我都怕被狼給叼走了。”
我白了他一眼:“瞧你個出息,大老爺們的,怎麼比女孩子還膽小。”
說到這,我立即張望了一下四周,怎沒見齊琳在。
孫文天知道我找齊琳,抬手指著十米開外,石頭堆處。
一個熟悉的女人背影,她就靜靜地坐在那裡,仿佛在生悶氣。
我帶著有點調戲的語氣對孫文天說道:“你小子!該不會趁我們不在,對人家齊姑娘做什麼了吧?”
孫文天聽聞一臉一變,急忙擺手解釋道:“師父您彆瞎說,我……我是那樣的人嘛我。”
隨後轉頭看著一旁麵無表情,默不作聲的林菱樂,生怕她誤會什麼,接著就是辯解三連擊。
我不是。
我沒有。
彆瞎說。
看到孫文天這般舉動,李儒湘也夫唱婦隨道:“那可說不準,孤男寡女的,你若未曾做些什麼,齊姑娘怎會一個人坐在那呢?”
“師娘,您就彆拿我尋開心了。”
孫文天一句師娘,給李儒湘整得小臉通紅,含情脈脈地看了我一眼,便不再挖苦。
我心想著,這小子算是找到了什麼密碼,平時怕我老婆怕得要死,現在給他學會了喊師娘,算是給他學會如何討好李儒湘了。
齊琳聽聞我們的動靜,也走了過來跟我們彙合,我注意到她的眼眶有些許紅潤。
既然她沒有開口說些什麼,我倒也不好意思問。
司平曉抱著司南,走過來跟我說道:“宋道友,剩下的那四座塔就在這附近,我們抓緊時間。”
我點點頭,一群人便即刻動身。
孫文天原本走在齊林一旁,卻故作自然地快步,來到我跟前。
我察覺到不對開口問道:“你跟齊姑娘怎麼回事?我不在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孫文天有點不好意思,小聲地給我道:“師父啊,我老實跟您說吧,剛才你們進去以後,隻剩下我們兩人守在洞口處,她又跟我表白。”
我眉頭一皺道:“就這啊,你不是都拒絕她很多次了嘛。”
孫文天激動道:“可是每一次她都不依不饒,我索性把話說重了一些,讓她斷了這個念想,畢竟我的心思您是懂的,我隻喜歡林菱樂。”
“所以剛才我們出來的時候,看見你們二人氣氛這麼尷尬,原來是你小子給人家齊姑娘放狠話。”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世間最難處理的事情就是感情,千絲萬縷拉拉扯扯,確實令人頭痛。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李儒湘,她精致的側臉,在月色的柔光下,顯得格外楚楚動人。
其實我也很苦惱感情問題,李儒湘與我已有夫妻之名,說實話,我也挺喜歡她的。
而張君雅嘛,從小一起長大,人漂亮性格也好,以前小時候也想過,以後可能會跟她走進婚姻的殿堂。
再加上自己也答應張老爺子會照顧她一輩子。
唉,確實很難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