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搖著頭,帶著人離開了。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當然,也不是所有女生都和葉倩倩一樣。我們在找到蘇小白其他女朋友的時候,有兩個也表現出厭煩的模樣:“彆跟我提蘇小白,我們分手了,我看見他惡心。”由此可見,有的人腦殘一時,有的人腦殘一世。腦殘一時的人尚可救,腦殘一世的人沒有救。
我就跟這兩個姑娘提議,能不能想辦法把蘇小白“釣”出來,我想狠狠收拾他一頓。但這兩個姑娘顯然猶豫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稱不願意做這種事。
我一見此,立刻掉頭就走,看來還得想起他辦法。宮寧十分不解,說道:“浩哥,直接抓著她們甩兩個耳光,不就讓乾啥就乾啥了麼。”我說:“那我和蘇小白還有什麼區彆?”宮寧聽了若有所思。我繼續說道:“盜亦有道。我們雖然是混子,但也要心存道義,要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什麼是應該做的,什麼是不應該做的。”
蘇小白遲遲不來,我拿他也毫無辦法,總不能直接衝到他家裡去。最好是他永遠都彆來,永遠都彆出現在我麵前,否則我絕對讓他很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這幾日和磚頭他們走的很近,葉展因為要陪著蘇婉吃飯,所以也和我們走的很近。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常常是我們這些人霸占兩張桌子,周圍最少真空出三米的範圍。
每天無所事事,雖然我期待這種生活已經很久,但是不再打架,不再具有挑戰,對我來說反而隱隱少了些什麼。生活中喪失了激情和熱血,活著就像一具行屍走肉。奇怪,難道我的血液裡是渴望那種成日裡仿佛行走在刀尖上一般的生活?難道這麼多天來發生的事情已經徹底把我改造成一個不折不扣的不安定分子?
身體裡平靜的血液,就仿佛是在等待著,等待著……某個大事件的到來。我有預感,這個大事件有可能會改變我的一生,成為我生命中一個很重要很重的轉折點。這個預感令我煩躁不安,擔心不已,時刻都處於一種惶惶然的狀態。在這個期間裡,夏雪給了我很好的安慰。她把快樂和笑容帶到我身邊,令我煩躁的心一次次沉澱下來。我的心越來越偏夏雪,隻是還沒有給出承諾,我擔心自己一回頭又對桃子動了心,那可就是害人害己了。但是我想,差不離了,應該就是夏雪了,有這樣一個女孩做女朋友還苛求什麼呢。
至於那個問題,我已經很久沒有再想起來過了……
這天晚上,下了自習,手機響了起來。我接起來,宇城飛的聲音在裡麵響起:“哈哈,耗子快來,我們在外麵喝酒呢!”然後給我報出了個地址。我的精神振奮起來,這算是連日來最讓我開心的一件事了。當時夏雪還沒回家,她問我要去哪,我照實說了,她又問:“那你喝多了去哪睡?”然後又用一種魅惑的眼神看著我,令我心裡怪癢癢的。
“嘿,我知道啦!”我摸摸夏雪的腦袋,心領神會地說道。
閃身出了教室,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宇城飛在裡麵吼著:“把葉展也叫來!”電話裡的聲音非常嘈雜,傳來大聲說笑和大聲罵娘的聲音,看來眾人已經喝大了。我又跑到葉展班上也葉展也叫了出來,跟他說宇城飛叫咱倆喝酒去呢。“不會吧?!”葉展受寵若驚地說:“宇哥會叫我去喝酒?”我拍了拍葉展的胸膛說:“你現在可是城高的大混子了,能彆再擺出一副小混混的模樣來嗎?”然後說笑著一起離開了學校。
趕到宇城飛他們喝酒的地方,果然是殘羹冷炙,遍地狼藉,十多個人裡,一半人在桌子底下鑽著,另一半連北都找不到了。唯有宇城飛穩坐釣魚台,坐在主位上不慌不忙地說:“耗子和葉展來啦?好好好,服務員,上菜上酒!”果然頗有大哥風範。
服務員進來收拾著桌子,然後上著一盤又一盤的新菜。我找了找元少,發現他坐在地上,質問桌子腿為什麼要擋住他的路。“好狗不擋道啊,彆逼我打你。”元少亮出拳頭,威脅著桌子腿,真真是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我連忙把他扶起來,叫了兩聲:“元少,元少?”
元少看清楚了是我,咧開了嘴笑:“是耗子來啦?快喝酒,把你宇哥灌倒!我們這麼多人都沒搞定他,你可得加把勁,替我們報這個仇啊。你先去,我收拾個人,馬上就過去。”
我正納悶他要收拾誰,隻見他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剛才的桌子腿罵道:“怎麼著啊兄弟,你是想好了沒有?要不咱倆單獨練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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