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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娟也意識到了危險,她驚恐地叫了起來,而且還試圖掙紮。但是溫和男子變了臉色,凶狠地說道:“彆動,再動就打死你!”李文娟不敢再動,隻好任由溫和男子推著她上樓。與此同時,三樓已經發生了凶狠的械鬥,五人組裡的兩男兩女抽出短刀,回過身去和趙根生等人打了起來。一看這種情況,秦嘉虹叫的更歡快了,隻是叫聲中透著點興奮。
一個短發女人眉頭一皺,持刀劈向秦嘉虹的腦袋。秦嘉虹“哎呦”一叫,整個人向後翻了過去,搖椅也跟著四腳朝天,這一刀捅在了搖椅的背上。秦嘉虹爬起來,“媽呀媽呀”地叫著朝客廳裡跑去。短發女人目光一冷,抽出刀來就要朝秦嘉虹追去。剛邁開步子,突然覺得後腰上一涼。轉過頭來,隻見一個胡子邋遢的男人站在她背後。男人冷冷道:“到我們筒子樓來鬨事,是嫌活的太長了麼?”男人的刀,已經捅在短發女人的腰上。
短發女人回頭看去,樓梯間的械鬥已經結束,她的同伴均倒在地上。不過都還沒死,看上去受了重傷,一個個麵色痛苦。之前跟著他們上樓的住戶,則都好端端地站著,一個比一個麵色冷峻。短發女人突然後悔來這個地方了,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全軍覆沒。
男人拔出了刀,短發女人緩緩軟倒在地上。秦嘉虹又返了回來,拍著自己的胸口說:“真是嚇死我了,差點就死在這個小婊子手裡。根生,是你救了我呀!”
這句“根生”讓趙根生哆嗦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已經快五十歲了,竟然還是無法抵擋秦嘉虹的誘惑。戰鬥在瞬間就分出了勝負,不是趙根生他們有多厲害,而是因為他們習慣出手就朝著要害。高手過招比的就是誰出手更快、更狠,能一刀解決的事絕不用第二刀。趙根生雖然在擇豆角,但他同樣在背後彆著刀,這是多年來的生活習慣。筒子樓裡的其他居民也是如此,他們在十年前因為某種原因隱居在這裡,卻沒有因為生活的平淡而喪失應有的鋒芒。
解決了這些人後,趙根生等人迅速朝樓上湧去,他們都很擔心李文娟和袁曉依的安全。秦嘉虹的叫聲吸引了整棟樓的注意,幾乎所有的居民都湧了出來,聚向李文娟所住的五樓。五樓傳來祁大爺一連串的咳嗽聲,溫和男子已經在破口大罵:“死老頭,滾遠點,不然連你一起崩了!”祁大爺一邊咳一邊說:“這是我孫女,你有什麼衝著我來,彆為難一個小姑娘。”
樓上樓下十多位住戶,共同見證了接下來的一幕:溫和男子一手扼著李文娟的喉嚨,另外一隻手持槍指著咳嗽不已的祁大爺。同時,他的腳後跟砸向身後的門,準備把裡麵的袁曉依叫出來殺掉。隻要殺掉袁曉依,溫和男子覺得自己就能逃掉。因為樓道的每一層都有扇寬大的窗戶,窗外則是茫茫不見邊際的玉米地。隻要跳出窗戶,他就能夠逃生。
“滾!”溫和男子看著祁大爺,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樓上一個人說道:“你覺得你能走出這個地方嗎?”十多個人都冷冷地看著溫和男子,溫和男子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就像是一隻羚羊誤闖到獅子的棲息地。溫和男子不喜歡這種恐懼的感覺,他覺得自己才應該是獅子!獅子,就要拿出獅子的氣魄!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朝著剛才說話的男子開了一槍。“你說我能不能離開!”他歇斯底裡地吼著,嘴角勾出一絲邪笑。他相信這個動作,已經震懾住了所有的人。這一槍打在說話男子的腿上,他也不想隨便就要彆人的命,說到底這一槍隻是起到警示作用。但是被打中腿的說話男子不閃不避,一雙眼睛仍舊冷冷地盯著溫和男子,任由腿上的血洞往外淙淙流著血。
不光是他沒有動,樓上樓上十多個人都沒有動,仿佛根本沒有人把這一槍當回事。一時間沉默無聲,唯有祁大爺的咳嗽聲,和李文娟的啜泣聲。樓下有人說道:“文娟,彆怕,我們會讓這家夥死。”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像是得到指示,同時朝著溫和男子而去。
祁大爺還在咳嗽著,一邊咳嗽一邊說:“你看看,麻煩來了吧?”
“媽的,媽的!”溫和男子持槍來回晃著:“不要命了嗎你們?不要命了嗎?!”
就在此時,溫和男子身後的門突然開了。袁曉依站在門口,看著門外混亂的眾人,情不自禁地發出“啊”的一聲。溫和男子不由自主地扭過頭去,同時將槍口也調了個方向,準備一槍乾掉袁曉依。也就在此時,祁大爺突然閃電般出手,一把捏住溫和男子持槍的手腕,同時往裡一扭,溫和男子發出一聲慘叫,手槍也隨之跌落在地。樓上有人飛起一腳,踹在溫和男子的腮幫子上,溫和男子趔趄了一下,捏著李文娟的手也放開了。
祁大爺手疾眼快,一把拉住李文娟的手,將她拖出了危險區域。十多個人圍上來,將溫和男子打的遍地打滾。李文娟急促地喘著氣,剛才那幕真是讓她嚇壞了。祁大爺拍著她的後背輕聲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同時對眾人喊道:“快把人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