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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小鬆卻看著我,一個字一個字道:“我剛才都聽見了,你要派小流氓來咱們工地。”
我草,這好像不是個傻子!
我看看左右,並沒有其他人,於是猛地衝過去,用手揪著他領子,惡狠狠道:“不該聽的話就不要聽,否則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說著掀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上麵的紋身,說道:“知道黑虎幫嗎?知不知道老子隨隨便便就能要你全家的性命啊?”
對付這種傻子,非得恐嚇不可。小鬆果然被我嚇壞,連連點頭道:“我什麼也沒聽見!”我這才鬆開他的領子,用溫和的語氣說:“隻要你乖乖的,我肯定不找你麻煩。”
小鬆點了點頭,目光中滿是驚恐。於是我們繼續配合默契的工作,我負責開門關門,他負責登記拉沙司機的行駛證。過了一會兒,錢隊長探出頭來,衝我倆說道:“換班,你倆去工地裡巡邏一圈。”然後從門房裡走出兩條大漢,暫時接替我和小鬆的工作。
我和小鬆進門房,領了袖章、警棍和對講機,便朝著工地內部走去。
文化廣場的工程很大,繞工地一圈需要一個小時,到處都是攪拌機轟鳴的聲音,未完成的建築裡工人們爬上爬下。我和小鬆溜達到我爸的工棚,便進去歇了歇腳,宇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爸趁機教育了我一會兒,說不管乾什麼工作,都一定要認認真真的。從工棚出來,我和小鬆往西邊溜達。溜達到一個工程前的時候,突然一群流氓耀武揚威地衝過來。我連忙帶著小鬆躲到一根比較粗大的柱子後麵。小鬆問我:“你乾嘛要躲,他們不是你的人嗎?”我說:“彆廢話,不該問的不要多問。”可能是習慣的原因,我和人說話總帶著命令的口氣。
小鬆便不說話了。我探了一點頭去,看到那群流氓正和包工頭談判。一語不合,雙方自然打了起來,現場頓時一片塵土飛揚,不時有慘叫聲和嚎叫聲響起。看到這個場麵,我突然心生壞意,便用對講機呼叫:“錢隊長,錢隊長!”那邊回話:“收到,什麼事?”我說:“西北角方向發生鬥毆事件。”錢隊長說:“反了天了,幾個人在打架?”我說:“一群社會流氓和一群建築民工,雙方大約四五十號人吧。”錢隊長沉默了一下,說道:“你和小鬆繼續在現場盯著,我帶著人馬上就到。”我說:“好的,你快點來,一會兒該出人命啦。”
說完,我便把對講機跨在腰間,繼續看著場內的鬥毆情況。不到一會兒,四五十個黑虎幫成員出現,成功的將那群流氓給趕跑了。阿九帶隊,和包工頭握手握手再握手,雙方的氣氛一片祥和,像是國家領導人會晤似的。交了朋友之後,阿九便帶隊回去了。這期間,說要帶人來的錢隊長一直都沒有來。我和小鬆繼續溜達,看到工地上果然有不少鐵製的邊角廢料。附近村莊的人就是眼紅這些東西,要是乾一晚上的話收入幾百塊沒有問題。
繞了一圈,我和小鬆回到了大門處。先前替換我們的漢子回到了門房,我和小鬆則繼續守在門口,等著拉門關門登記行駛證。我問小鬆:“看門和巡邏,不是分成兩組進行嗎?現在咱們看門,那兩個保安不是該去巡邏嗎?”小鬆說:“好像是這樣的,我也不太清楚,錢隊長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不過現在變了,是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
我伸直脖子,透過門窗看了看屋子裡麵,錢隊長和那兩個保安正在鬥地主,桌子上零零碎碎地擺著一些鈔票。這他媽,活都讓我和小鬆乾,他們倒在一邊逍遙自在。我便走過去說:“錢隊長,剛才那邊打架,你怎麼沒有過去啊?”錢隊長不耐煩地說:“你彪啊?不看看咱們才幾個人?咱們看好門就行了,管那麼多閒事做什麼,能多得幾個子兒嗎?”
“嗬嗬,你這個保安隊長乾的輕鬆啊,把條狗擺在這都比你乾的好。”
“你說什麼?!”錢隊長猛地站起來,衝著我怒目而視。另外兩個保安也站了起來,三條大漢站在我麵前,實力相差十分明顯。可我一點都不怕,眼睛迅速瞄了一下,看到桌上擺著個玻璃杯,一會兒就用這個杯子乾掉這三條大漢吧。不是我第一天就要惹事,隻是天生的對不平之事感到憤怒。我對自己當保安沒有什麼怨言,但是這錢隊長的做派讓人生厭。
“我是說,是條狗都乾的比你好!”說話的同時,我的腳下暗暗用力,準備在他們衝過來的時候同時衝過去,一手抄起桌上的那個玻璃杯,讓他們三個見識見識什麼叫心狠手辣。
“操你媽,反了天了!”錢隊長果然準備衝過來,兩條大漢也緊隨其後。
“錢隊長,錢隊長!”鐘德雙的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
我扭頭一看,果然見到鐘德雙氣喘籲籲的跑來,一把就將我拖在了他的身後。錢隊長也停下了腳步,怒氣衝衝道:“鐘頭,你把這個孩子領回去吧,我是管不了了!”
“怎麼啦,怎麼回事?”
“他罵我是狗!”錢隊長咆哮著:“你把他領回去,我不要他了!”
鐘德雙看向我,眼神微微有責備之意,但是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說道:“浩浩,你和錢隊長道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