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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賀衷寒,莊繼華也不好就這樣走了,上次在一起聊棉湖戰後,莊繼華去野戰醫院看負傷的鄧文儀關麟征時遇上的。到梅縣後,莊繼華忙於訓練,對賀衷寒他們在作什麼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他們要搞的哪個孫文研究會怎麼樣了,隻是有兩次見他來三營找胡宗南他們,他也故意裝作沒看見,賀衷寒也沒找他。
“君山,中午就喝酒,可要小心彆被周主任知道。”見賀衷寒滿嘴酒氣,莊繼華“好心”的提醒他。
“放心吧,周主任去頭了,你不知道?”賀衷寒有點意外的反問道
“我這段時間忙得要命,誰知道這些長官去哪裡了。”些不好意思,隨即笑道:“難怪你敢在中午喝酒,原來城隍不在,你們這幫小鬼自然就無所顧忌了。”
“去、去,我們還不是好不容易輕鬆一下。既然撞上了,一齊喝兩杯。”
“這,….,”莊繼華有些為難。
見莊繼華猶豫不決,賀衷寒心裡有些不高興,臉上就帶出來了,冷笑著打斷莊繼華的話:“這什麼這,當個營長就連酒都不敢喝,以後當上團長、師長,我們恐怕度不敢見你了。”
“團長、師長,我可不敢想,…,行,喝就喝吧。”
“這就對了,走吧,擴大哥他們都在。”賀衷寒這才笑了,領著莊繼華走進酒店。
還沒進雅間的門,莊繼華就聽見裡麵傳出的喧嘩聲,進門就見李安定對曾擴情嚷道:“喝。喝。快喝。”曾擴情看見莊繼華他們進來,趁機放下酒杯,笑嗬嗬地說:“文革。你來得正好,替我喝兩杯,我可不行了。”
冷欣卻起哄道:“不行,不行,文革不能代酒,擴大哥。八兩將就,一斤不倒;這才多少,頂多半斤。”
“對,對,喝。”旁邊一陣起哄,曾擴情無奈隻好把酒喝了。隨後嚷道:“文革來了,你們找他去,我可不行了。”
“不行。擴大哥,你現在最多喝了三兩,離八兩還差得遠。”冷欣不依不饒。
“這酒我喝不慣,要喝就喝我們四川酒。”曾擴情嘴上還是不肯認輸。
轟。眾人一陣大笑。莊繼華也笑了,知道曾擴情肯定自吹自擂。惹得眾人不肯放過他。賀衷寒見曾擴情好像不是說假話,便轉移目標,要喝莊繼華地升官酒,眾人又是一陣起哄,莊繼華當然不敢說什麼升官酒,要這樣今天恐怕就得讓他們抬回去了:“彆,喝酒就喝酒,彆提升官。”
“怎麼不可以,大家說說,文革是我們黃埔同學中第一個擔任營職軍官的,今後必然成為我黃埔同學中的領軍人物,大家說該不該祝賀。”李安定笑著說。
“對,對,理該祝賀。”周圍眾人地讚成聲卻有些低沉,莊繼華感到不舒服:“這杯酒我可不敢喝。於一兄,讓我當營長是校長栽培,泉、壽山、光亭、萌國他們支持,至於領軍人物,除了校長以外,我看不出還有誰能擔當。”莊繼華不聲不響把李安定的話給擋回去了,這話要傳到蔣介石耳中還不知道會引起他的什麼想法。
“廢話說那麼多乾什麼,喝酒,不為彆的,東征勝利,打垮陳炯明,喝。”
“好,為這個喝一杯。”莊繼華首先表示讚成。
接下來,你一杯我一杯,桌上觥籌交錯,莊繼華一會就喝了七八杯。這種酒是梅縣土釀的,度數不算高,帶點甜味,莊繼華知道一般這種酒喝時沒什麼,但後勁較大,自己是空腹,幾杯之後就趕緊吃菜,先填個半飽。
“對了,擴大哥,我問你件事,杜光亭是不是不回來了?”莊繼華突然想起前幾天團部正式任命王敬久為七連三排排長。
“你不知道?光亭被派到河南去了。”
“河南?去乾什麼?”莊繼華有點納悶。
“國民二軍胡林翼想辦個軍校,廖政委就從黃埔派了些同學過去。”
“那還有誰?”
“都是些北方來地同學,象徐象謙、閻要、張耀明這些陝西山西籍同學。”
聽說杜聿明去了北方,莊繼華有點遺憾,另外他一直沒搞清楚的是不是徐帥的徐象謙也去了,就更讓他遺憾了。要是的話,國民二軍就有了來自國共的兩員大將了。
“我說文革,一到梅縣,你就兩耳不問窗外事,一心隻為練兵忙;不但自己把自己累得要死,連帶宗南他們也被你逼得夠嗆。”
“我可沒你們政治部的人輕鬆,我手下三百多號人,吃飯訓練打仗那樣不操心,不信問問於一。怎麼壽山他們向你們抱怨了,那好,明天我就給他們放假。”莊繼華半真半假的說道。
“我們
我們是背個名,每天扯皮的事不斷,煩都煩死了。隊帶兵打仗。”賀衷寒一臉憤然。
“怎麼,你和在田還在鬨。”莊繼華問道。
“和他鬨,他也配?”賀衷寒沒好氣地說:“我就是看不慣他的樣子,校長和周主任表揚幾句,看他那趾高氣揚的樣子,我呸。”
“現在宣傳隊解散了,回到政治部,一天到晚指責這個指責那個,動不動就是什麼青軍會的,好像整個青軍會中就他李之龍革命似地。也不想想我還是青軍會的總乾事,他隻不過是個委員而已。”
“對,他就是仗著**得勢,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不讓他會翻天地。”潘佑強提起李之龍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