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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廣州?這是一句很模糊的話,看什麼?莊繼華當然為蔣介石是讓他看住廣州彆讓人給搬走了,隻能是看好廣州的人,那麼要看好什麼人呢?不可能是汪精衛吧,汪精衛雖然是東征軍黨代表,可他也是國民政府主席,因此留守廣州,可他用得著看嗎?同樣的道理適用譚延愷、朱培德、鮑羅廷。既然不是這些大頭,那麼就是小頭,留在廣州的黃埔係有那些人呢?王柏齡,軍校教育長;王懋功,第二師師長;張治中,衛戍司令部參謀長,四期入伍生團長;這些人除王柏齡外其他都是中途投入黃埔係的,看來蔣介石對他們還是不放心的。
莊繼華卻突然想到,會不會也有人來“看”自己呢?這個念頭一旦冒起就像毒蛇一樣在他腦海中盤踞,他慢慢回憶從七連到最近的整軍,他感到蔣介石一直在他看著他,比如在七連時,俞濟時就對他們連的訓練細節很了解,整訓期間還拿來開過玩笑,當時他沒注意,現在想來那時就有人在看他了;整訓時,調兵去劉塘鎮,他沒有給蔣介石彙報,可蔣介石依然知道,這可以解釋為蔣先雲或俞濟時彙報的,卻也可以解釋為看他的人彙報的。一想到背後有人看著自己,莊繼華頭皮就有點發麻。
國民政府大張旗鼓準備東征,當然瞞不過東江的陳炯明部將,陳軍將領也不甘示弱,楊坤如向全國發出倒蔣通電稱:“蔣介石混跡粵軍。肆其簧惑,離間陳許兩公,粵軍不合,始自此始,全局紛擾,禍留至今,廖案發生……直欲將粵籍將領,革命元勳,一網打儘…….。”
而陳炯明也沒有坐視自己的部屬被消滅,他聯係了據守南粵地老部下鄧本殷,約其同攻廣州,互為呼應。繼而又聯絡段瑞,要求其援助東江,隨後又親自到香港與香港總督司徒拔商議,希望港英提供一批槍支彈藥和軍費。司徒拔滿口答應。自從省港罷工封鎖香港後,香港就隻能從東江地區進口所需的日常生活品,港英當局自然不肯讓東江重新落入國民政府手中。
陳炯明雖然在外拚命聯絡,可東江陳軍內部始終存在一個問題。那就是誰來指揮。東江陳軍三大巨頭:陳炯明、葉舉、林虎目前都不在東江,陳炯明不願直接插手指揮,葉舉重病。林虎在武漢、長沙、上海之間奔走。隻是孫傳芳正與奉軍激戰。無暇顧忌廣東;吳佩重新出山,正舉著討賊大旗對著北方磨刀。無心南方;趙恒惕典型的守門之犬,有個湖南就心滿意足了,對廣東不感興趣。當然他們也沒有完全不管林虎,趙恒惕幫助他招收了一批新兵,吳佩孚支援了一批新出廠的漢陽造,勝利中的孫傳芳提供了十萬大洋。
不但三巨頭不在,甚至連洪兆麟、熊略都不在東江。東江諸將隻能自行商量,結果劉誌陸提出的作戰方案被大家接受,依照洪兆麟的方案,以惠州吸引東征軍主力,其餘諸部集結於惠州周圍,待東征軍攻城不下,師老兵疲時,內外夾攻,一舉擊破東征軍。
具體部署是楊坤如、莫雄兩部000人集結老隆;黃任寰、練演雄部5000人集結紫金;李雲複部餘人集結平山;謝文柄部2000餘人集結::.楊坤如守惠州,不管勝敗都必須與東征軍死拚,而外圍各軍卻可視情況而動,就算打敗了,也能退往江西或者福建。
惠州易守難攻,五百年中無破城之記錄,東征軍總司令部和陳炯明同時把目光投注在惠州古城。
陳軍的兵力部署早就被當地農會和工會摸得一清二楚,標注在東征軍總司令部地作戰地圖上了,陳軍的作戰構思也大白於天下。蔣介石看著這份態勢圖,心中不由又想起莊繼華的作戰計劃,按照那份計劃,恐怕陳軍難逃被殲的命運。
正想到這裡,參謀長陳打斷了他地思緒:“校長,看來他們是想讓我們進攻惠州,借堅城消耗我軍,然後內外夾擊,以求一戰擊破我東征軍。”
蔣介石淡淡的點點頭,這個時候才看清敵人的作戰意圖能作出的調整已經很小了。東征
鋒已經接近惠州,陳軍在惠州外圍沒有進行堅決抵抗接觸一下就退走了,因此東征軍很快就要推進到惠州城下。在戰略上,陳軍已經達到目的,現在就看惠州攻防戰了。
蔣介石盯著紅藍鉛筆標注的地圖,腦子裡卻回想著莊繼華的話“以主力擊破左路軍,迂回東征軍側後。”,考慮再三終於說道:“命令何應欽以有力之一部包圍惠州,東江宣慰使駱鳳翔為向導,主力置於博羅。命令李濟深所部出淡水、永湖、馬鞍,阻擊東麵地敵人,命令程潛所部暫時駐守博羅附近,策應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