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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湘並沒有等多久,半個月後,莊繼華帶著北平招的八百多人分成兩撥到了重慶,當莊繼華下船時,在觀音橋碼頭迎接的劉湘、傅常等人卻大大鬆了口氣,為什麼呢?因為這群人的確不是來四川爭地盤的,他們不是學生,就是教授、學者,甚至還有幾百個拖家帶口的工人。
“甫公,這就是西南開發工作隊的隊長,我的老同學莊繼華,文革,這位是甫公。”曾擴情把莊繼華接下船後,立刻向他介紹等在碼頭的劉湘等人。
莊繼華唰地舉手行了個軍禮,劉湘一愣然後才舉手回禮,嘴裡卻笑嗬嗬的說:“早就聽說黃埔驕雄的名聲,今日才得視廬山真麵目,果然不俗。”
“慚愧,慚愧,盛名之下其實難符,莊某不過後學晚進,勞甫公親臨,讓卑職惶恐難安。”莊繼華現在對這套民國場麵話已經非常純熟,然後向劉湘介紹身後的李之龍、宋雲飛、伍子牛、宮繡畫、劉殷淑、潘慧勤、梅悠蘭等人。其中劉殷淑潘慧勤她們是在武漢與他們彙合的,莊繼華本想把她們留在南京,等四川的局麵打開後再接她們入川,可劉殷淑堅決不乾,潘慧勤也不願意,於是隻好帶上她們一起入川了。
劉湘也向他介紹潘文華、傅常、張斯可、喬毅夫、劉航琛等人,等介紹到喻培棣時,莊繼華沒等劉湘開口就笑了:“甫公,喻將軍就不勞您介紹了,他可是我的老朋友,當年在廣州我們可是老交情了。”
說著就上前一步握住喻培棣的手說:“我可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您。”
“文革,將軍二字以後就不要再說了,我早就脫離軍界,現在隻是一介商人。”喻培棣含笑道。
莊繼華麵露詫異,隨即明白了,這幾年他們那裡恐怕也發生了很多故事,他搖頭說:“我在四川還要待一段時間。找時間我們細聊,不過將軍若踏入商界的話,我們以後合作的機會恐怕很多。我這次來就是來經商的。”
“哦。是嗎?那可要算上我一份,你們可不能把財都發了。”一旁的劉湘笑嗬嗬的說。
“甫公若能參加那自然是最好不過。”莊繼華也笑嗬嗬的說:“開發西南資源,這個財可大了。”
賓主之間笑語盈盈,相見甚歡,劉湘邀請莊繼華過江去軍部,莊繼華也沒推辭,帶上曾擴情、梅悠蘭、宋雲飛就走,卻把李之龍和伍子牛留下了。
“在田。滕傑,這些專家和學生我可都交給你們了,一定要把他們安頓好。”莊繼華臨走時鄭重其事的告訴李之龍,李之龍自然滿口答應。
六月地重慶已經很熱了。可在船上江風徐徐感覺還不時很明顯,可一下船就明顯趕到空氣中那股灼熱,從碼頭上停著十幾頂滑竿,抬滑竿的轎夫早就等候在旁,劉湘他們紛紛上滑竿,莊繼華站在那楞了會,最終還是決定坐上去,入鄉隨俗嘛。
在李子壩軍部,劉湘早準備好一桌酒宴,眾人進門後。早有士兵端來臉盆和毛巾,眾人紛紛擦臉。
“好熱,這重慶的火爐之名果然名不虛傳。”莊繼華擦完臉後,一股涼意撲麵而來。渾身頓時感到一陣舒爽。
“這就叫以毒攻毒。”劉湘笑著說:“什麼時候我請你吃頓火鍋,盛夏吃火鍋可是重慶一絕,從內到外都在燙。”
“哦,那可要領略領略。”莊繼華在前世是吃過火鍋地,不過在這個時代卻還沒吃過:“我也聽說說過重慶火鍋,麻辣燙。擴大哥,你領略過沒有?”
“我是四川人。”曾擴情笑道:“四川人不吃辣怎麼能行。不過梅小姐恐怕就不行了。”
“我怎麼不行?不就是辣嗎。”梅悠蘭不服氣的瞪了曾擴情一下。
莊繼華笑著說:“小妹。那可不一定,不信待會你試試。”
劉湘心裡有些奇怪剛才莊繼華介紹時說劉殷淑是他的太太。可他卻沒帶她來,卻讓這個梅悠蘭來了,這個梅悠蘭究竟是作什麼的?於是便笑著說:“梅小姐是不是吃過。”
“沒有。”梅悠蘭搖搖頭,莊繼華沒帶夫人卻把她帶來了,這讓她心裡挺高興,其實莊繼華也不想帶她來,可轉念一想,要是不帶上她,回去肯定要找彆扭,倒不如帶上她,正好打打宋美齡的牌子。另外不帶劉殷淑還有個原因,就是擔心劉殷淑吃不慣重慶的菜,那可全是辣椒。
“對了,莊將軍,梅小姐也是開發隊的?”潘文華含笑問,他的好奇與劉湘一樣。
“哦,不是,小妹是師母地侄女,一向在國外,最近才回國,這次到四川來看看,看看有沒有生意可做。”莊繼華含笑答道。
劉湘等人這才釋然,難怪夫人不帶都得帶上這位小姐,有宋美齡在後麵撐腰,誰敢對她含糊,眾人頓時對梅悠蘭的態度更加謹慎。
軍部內的酒席早就準備好了,廚子是專從重慶有名的老四川飯店請來地,琳琅滿目的菜肴不一會就擺滿桌子。
曾擴情定睛一看不由暗暗叫苦,這菜全是川味,而且都是以辣出名的。
“文革,這是水煮肉片,嘗嘗。”劉湘十分殷勤的從漂著辣椒的油湯裡麵撈出一塊肉,放進莊繼華的碗裡。
莊繼華一口下去,又麻又辣,額頭立刻冒出一層細汗,他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直往外嗬氣。
“哈哈,慢點,川菜要慢慢吃。”劉湘笑眯眯的勸到,隨即讓人端來一杯茶。
莊繼華嗬了兩口氣,然後把肉片放進嘴裡,慢慢細嚼,這股麻辣直滲全身,甚至連腳趾頭都能感覺到,可麻辣消失後,卻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