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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毅肅表態之後莊繼華沒有繼續勸他,相反問起他這些年的經曆,蕭毅肅告訴他四一二之後他在上海賦閒一段時間,後來去了錢大均的部隊擔任旅參謀長,再後來進入陸軍大學特彆班深造,畢業後分配到參謀團擔任高級參謀,現軍銜少將。
莊繼華撫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這是個不錯的參謀人才,這對本身缺乏參謀人才的護衛隊是非常急需的人才。
“高級參謀,沒什麼意思,”莊繼華搖頭說:“蕭將軍,到我這裡來怎麼樣?暫時擔任範漢傑的副手,出任副參謀長,如何?”
蕭毅肅楞了片刻,他有些興奮又有些為難,莊繼華的邀請讓他不敢也不能也不願拒絕。在參謀團擔任高級參謀確是件枯燥無味的工作,莊繼華這裡的工作肯定前途光明得多,不過賀國光待他不錯,他的建議也屢屢被采納,就這樣走,有點對不起朋友。
“賀主任那裡我去說,決不讓你擔什麼乾係。”莊繼華看出他的顧慮,便熱心的替他排憂解難。
既然不擔乾係又能跳槽,蕭毅肅當然非常願意,他連忙點頭:“承蒙長官厚愛…。”
“彆,這些話就彆說,”莊繼華揮手打斷他:“什麼厚愛不厚愛的,到我們這裡可是要吃苦的,弄不好還得把命賠上。既然將來是一家人,我也告訴你。範漢傑將來是下部隊帶兵地,你將來要接替他乾參謀長,你過來後先乾副參謀長兼作戰處處長。對了你能不能替我挖點人過來,我需要大量人才。”
蕭毅肅看著莊繼華那有些奸詐的摸樣忍不住樂了:“長官,你和廣州時一樣。沒變。”
莊繼華也感到自己有點過分,他歎口氣搖頭說:“怎麼可能沒變,這幾年發生了這麼多事,老了。”
蕭毅肅默然不語,這些年的風風火火也讓他一度消沉,一度想脫離軍旅,重新投入軍旅也是生活所迫。
“你先回去,替我想想工程部隊的指揮人選,我這就給賀國光和軍政部去函,調你到西南開發隊來。”莊繼華最後說:“還有。儘快把家搬過來,不過我這裡的條件簡陋,要做好吃苦地準備。”
“跟著長官打日本,乃我心所願,吃苦算什麼。當兵不就是把腦袋彆再褲腰帶上嗎,連命都不怕,還怕吃苦了。”蕭毅肅淡淡一笑。
挖到一個參謀人才讓莊繼華很是高興,不過更高興的卻是劉湘他們,鄧錫侯在重慶聽說今年的紅利可以達到五千多萬,差點把眼珠子掉下來。按照這個分紅,他今年就能拿到七百萬。
這筆錢是在太及時了,川西北地區之戰,鄧錫侯除了軍隊損失,財政損失也很大,有了這筆錢,他的財政立刻寬鬆。回成都的車上,鄧錫侯沿途興致極:“真吾,啥子時候給我唱川劇喲。大家夥都等到起的。”
傅常一愣,讓他唱川劇,這是什麼意思,張斯可也笑道:“對,真吾,願賭服輸,莊文革說的五年,現在隻用了三年時間就達到,這個劇應該唱。”
傅常這才想起當年與莊繼華打賭,莊繼華認為五年時間利潤可以達到五千萬。否則他可以踢著他的屁股到重慶。可現在隻用了三年時間,就達到五千萬了。這出川劇看來他是唱定了。
“這個莊文革還真沒說假話,”劉湘從車窗外的景物中收回目光:“這三年來他給我們出了不少難題,免費教育、免收農業稅、後備役、減租減息,沒一樣輕鬆的,我原來以為他會在免費教育上栽跟鬥,結果沒有,後來又是減租減息,結果還是讓他乾成了,這次整軍,我們又不得不配合他,有時候我在想,這個四川省主席到底是我在作,還是他在做;川軍總司令到底是我在做還是他在做。”
劉湘說完之後有些自嘲地笑笑,鄧錫侯眼光閃爍,他倒沒這個感覺,也不可能有這種感覺,他的長處在與善於協調各方,對政治其實也是比較遲鈍的。甫公,說句實話,若放前幾年我們聯手還可以收拾他,可現在他的翅膀是硬了,我們聯手也控製不住他了,”鄧錫侯淡淡的說:“我之所以同意整軍就是基於這點。不過莊文革這個人還是挺不錯地,辦事比較公道,我們幾次要軍費,武器,他都給了,不像蔣介石,隻有讓你出力時才給點東西。況且他說的那些我看是有道理的,從全國來看,日本人對我們的侵略越來越急了,國民抗戰的呼聲越來越強烈了,這場戰爭遲早要打。整軍,從長遠來看,對我們是有利的。”
鄧錫侯這是提醒劉湘,莊繼華碰不得,如果蔣介石換個人來主持西南開發,先不說開發公司,就算重慶工廠那些武器彈藥還能不能得到都是個問題。
劉湘緩緩點頭,車廂裡一時陷入沉默,隻剩下火車車輪發出地枯燥的咣當咣當聲,劉湘忽然說:“鄧鳴階在南京聽到個傳言,說西南開發的經費不是中央政府出的,也不是海外華僑捐獻的,而是莊文革的私人財產,晉康兄,不知你是否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