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那”說起孩子,老板臉上的神色頓時失落了:“都是這日本鬨的,民國二十五年,莊將軍趕走了龍主席,在城裡招收什麼工作隊。我那大小子不是讀過幾天書嗎。就去報名了,沒成想,這工作隊後來改成軍隊,我說這不耽誤成親吧。可這小子整天不落家,好容易二子畢業了,又趕上鬨鬼子,我說那小鬼子鬨什麼,在家好好待著不好嗎。乾嘛跑我們中國來鬨
子悄悄跑去當兵,你說當兵不耽誤成親吧,可他卻說什麼匈奴什麼”何以成家,非要把小鬼子打跑了再成家,你說這急人不急人。再說我家那丫頭,讀了幾天書,就整天鬨什麼服務團,還要上什麼前線,都十的大姑娘了,不趕緊找個人家,到什麼前線。”
莊繼華淡淡一笑,韋伯卻插話:“老板,那去找找政府。把你兒子叫回來,這樣不好嗎?”
老板有些意外也有些生氣:“看你中國話說得不錯,怎麼就不懂呢。國家興亡,皮膚有責,知道嗎,皮膚,我們的每寸皮膚都有責任。
說著揪揪手臂上的皮膚,宮繡畫禁不住莞爾一笑,伍子牛裂開大嘴就想樂,莊繼華一瞪眼,趕緊把嘴捂住。宮繡畫笑道:“老人家,那是匹夫,不是皮膚,意思是每個人。不管是平頭百姓還是,高官貴人,都有這個責任。”
“匹夫?”老板喃喃重複道:“不是皮膚,這匹夫就是每個人。哦,難怪。”
“老板,這茶攤,您一個人忙得過來嗎?”蘭這次是判斷失誤,以為莊繼華會回貴陽,沒想到卻是留在昆明了。
莊繼華這才想起練小森該畢業了。算算時間也確實如此,時間過得真快呀,隨即又想起珍珠港,這日本人怎麼還不動呢。
隨意又聊了兩句,時間也不早了。莊繼華起身,韋伯也不追問。
送走莊繼華後,韋伯三人沒有立刻離開,三人繼續在這賞月,這冬日的月與春日的大不相同,帶點朦朧,彎彎的月牙,披上了一層麵紗。不過此刻的冷月卻沒帶來任何詩意,看著對麵的茶樓,兩掛燈籠散發出紅色的燈光,茶樓也沒有絲竹之聲,夥計正客氣的送走最後的客人。
“韋伯,照你這麼說,中隊正在向滇西集結,是這樣嗎?。葉絮菲最先打破沉默。
“應該是這樣,不過我不清楚的是他們為什麼要這樣?”韋伯思索
說。
中隊在滇西集結,隻能說明中國正準備進入緬甸作戰,可為什麼呢?中國為什麼要進入緬甸作戰呢?難道他們要向英國人宣戰?這不和道理?除非中國人認定日本要進攻緬甸。他們要保住仰光這個唯一的出海口。
茶老板三人,猶豫後還是過來提醒要收攤了,韋伯三人離開茶攤。坐上三輛黃包車返回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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