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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簡單的戰區司令部內,戒備森嚴,參加會議的各部將頜正襟危坐,會議室內氣氛凝重,隨著一聲令下,會議桌旁的將領們齊刷刷站起來,莊繼華走到主位上,抬頭看掃視一眼,目光落在後麵的一個空位上。
“那是誰的位置?為什麼沒來。”莊繼華眉頭微皺,今天的會議通知了所有參加會議的成員,而且這些人都在濟南城內,他們在昨天還參加了祝捷大會。
參加會議的將領們沒人回答,參謀長徐祖貽見狀便答道:“那是郝鵬舉將軍的位置,會議開始前,我接到他派人送來的請假條,說家裡出了點事,今天不能出席會議了。”
“出事?出什麼事?我看是心裡有鬼吧。
”莊繼華冷笑兩聲,心中疑雲叢生,他微微沉凝:“諸位請坐。
諸將坐下,莊繼華自己卻沒有坐下,乾脆走出自己的座位:“今天的會議是整軍會議,諸位也可以看到,原江北戰區的部隊大多數不在這個計劃之內,為什麼呢?在鄂北會戰前後,江北戰再即開展了整軍運動,經過整軍後,江北戰區部隊的戰鬥力大幅上升,所以在這次會戰後,你們的部隊也要進行整編,當然,隨著整編也要對將領進行調整。”
說到這裡,他停頓下,此刻會議室內靜得連一根針掉地上也能聽見,每個人都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實際每個人都緊張得不得了,氣氛令人窒息。
“毋庸諱言,你們當中有些人是從偽軍中反正歸來”對整編心中有疑慮”這點我個人表示理解,但是”莊繼華語氣一轉”變得十分嚴厲:“作為軍人,我非常不恥這種行為,軍人當以血捍衛自己的榮譽,死,並不可怕,張自忠將軍犧牲了,他的死重於泰山”無數士兵犧牲了,為了民族**,他們毫無畏懼的顯出了自己的生命。”
莊繼華邊說邊走,慢慢踱到龐炳勳身後,他的手在龐炳勳的肩上輕輕拍了下:“龐將軍,當年你在臨沂力戰,麾下上萬將士”他們倒在日軍的炮火下,你還能記得他們嗎?當你每日軍舉起雙手時,你心中有沒有愧疚。”
龐炳勳臉se慘然,嘴角直哆嗦,想起臨沂血戰”第二次津浦路作戰中,沿途斷後,那些犧牲的士兵,他們不屈的身影,他們迎著日軍炮火衝鋒的英姿,此刻他心如刀割。
“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在懊悔”莊繼華的手滑到椅背上:“你能在**進攻時反正,說明你心裡還有贖罪之心”還有愧疚,還能挽救。”
當莊繼華說出這番話時”他感到四周的空氣明顯輕鬆下來,甚至連呼吸都鬆弛下來。可莊繼華卻又說:“但是,從原則上說,你們不能再領軍了。”
莊繼華轉身走到孫良誠身後:“孫良誠將軍”孫良誠騰地站起來,莊繼華的目光從龐炳勳到吳化文,一個一個看過去,然後才慢慢的說:“,軍事委員會任命你為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辦公室主任,即刻赴重慶就任。”
孫良誠神se大變,臉se慘白,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馮玉祥的辦公室主任,以馮玉祥的xing格,不每天抽他三頓鞭半才怪。
徐祖貽倒吸口涼氣,這個主意好毒,誰給**出的。馮玉祥到處與**作對,每每以抗戰為旗幟,**這次派個當過漢jian的嫡係部下到他麵前,這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暴君之醜,讓馮玉祥每天難受嗎,同時向天下昭告,馮玉祥抗戰是假。
“王清翰將軍,軍事委員會任命你為貴州保安司令部少將參議,你們的中將軍嶄乃偽政府授予,軍事委員會不予承認;趙雲祥將軍,軍事委員會任命你為江西省福建省保安司令部少將參議,甄紀印將軍調任廣東省保安司令部少將參議,戴心寬將軍調任湖南省保安司令部少將參議。”
莊繼華點到名的將領全是孫良成部的將領,孫良誠是汪偽軍第二方麵軍總司令,下轄兩個軍另一個直轄師,每個軍轄四個師,這番任命,將師長以上將領全部調離。
孫良誠等人直通通的站在那,一聲不吭,良久,趙雲祥抗聲道:“莊司令,你們這是卸磨殺驢。”
“卸磨殺驢?錯了!”莊繼華冷笑一聲:“你們反正是為你們自己贖罪,為你們的部下還有個未來,其實你們心裡清楚,你們的士兵不願為小鬼子賣命,與**作戰,恐怕他們就會戰場起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