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目標,也是未來十年,可能完成的事情,時代在發展,快捷的進步和發展,中國改革開放二十年到改革開放三十年,這之中的未來十年,將帶來更加迅猛的變化,九八年的時候中央電視台播出了《改革開放二十年》的第一部大型紀錄片,而在之後十年,中央電視台有關改革開放三十年的紀錄片就有十幾部之多。
時代更改了我們的記錄方式,也更改了所有人回憶的記錄方式。
譬如十年後的那些人們,不一定能夠理解為什麼當初會抱一根小板凳眼巴巴的等到六點鐘太空堡壘,或者葫蘆娃的開播,在未來對電視劇挑剔成性的年代,沒有人理解為什麼那時候電視方盒子裡演繹的故事,就是少年的一整個世界。
林明美的歌聲有沒有湮滅在浩渺宇宙之中,七個袒胸***的青年有沒有欺負一個蛇妖少婦,畢業那年有沒有哭。
十年後在網絡裡覆雨翻雲的那些人們,沒有人知道。
但是蘇燦重生後生命裡一一出現的那些人,被自己命運之力帶動的那些人們,他們已然彆無選擇的上了自己的賊船。
一個重生者的賊船,想必也是很是有點驚濤駭浪驚世駭俗的,也有可能遭遇雷劈電打,在風暴中拖曳前行,但必定前方,駛入的將是時代的黃金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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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嫵家的第二次晚宴,是在一月中旬,在元旦之後,又在二十三號南大期末考試之前。
隻不過這次不同,是唐嫵新家裝修敞氣完畢,可以正式入住。這是在上海分居的一次慶禮。這段時間裡麵唐母穆璿來回在蓉城上海兩地跑,除去公務之外,私下裡還有的就是這個原因。隻不過裝修進度時快時慢,倒是拖了很長一段時間,相對而言敞氣的三個月也就長了。
不過上次是唐父主持下家族裡的一次大聚,而這次應該是參與者有限,估計也就是家常宴,但是應該是家族裡比較核心的人。
“這次是你爸強烈要求,還是你媽媽強烈要求我參加的?”和唐嫵一起走在從教室回宿舍園區的小道上麵,蘇燦問道。
唐嫵自動忽略了蘇燦的那些添油加醋,“都沒有,是我讓你去的。”說完唐嫵覺得或許會引起蘇燦的誤會,輕聲補充了一句道,“他們已經不會管我們了。”
蘇燦哭笑不得的迎向唐嫵黑曜石般的眼瞳,“怎麼說的咱們快成了沒人管的私奔一樣。”
說完蘇燦一隻手爪自動覆蓋在了唐嫵的手上,心裡麵卻是想著自己當初在唐家晚宴上的出現,當真是讓唐穆兩家的那些三姑六婆,親戚姐姐鄰居家表妹的二叔都集體失語了嗎。
這樣挺好,不會再有背後嚼舌根子拚命想要推銷自己良家青年的人,這下兩家裡麵那些還想對唐嫵的未來指指點點抱著不切實際幻想的人,也應該可以退散了,所以這次的家庭晚宴,應該是一個很好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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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下午。唐嫵家新居團圓宴。兩人上了課過後,一同在校門口搭了公車,在地鐵站乘坐一號線,隨後去往唐嫵家所在的“雪海逸居”大盤。
在飛馳的地鐵高架橋上麵,景物快速後退,蘇州河遠遠在望。
沿著吳淞江蘇州河盤踞的雪海逸居住宅區出現在視野之中,唐嫵束著馬尾,夕陽斜著射入地鐵車廂之中,照在她的半闕側臉之上,景物在飛馳,而夕陽也在逐漸由黃轉為金黃,蘇燦在這樣的光線下端詳唐嫵這張輪廓分明的俏麗容顏,心想在很久很久以前,這個女孩是一個人,那個時候自己和周邊的人一樣,或許隻是發現她驚鴻一瞥從自己生命***現又離開的靚影。
而現在,他正被邀請去她在上海的新居,或者香閨...這趟地鐵輕快的帶著蘇燦去往一個對他而言很神秘,很憧憬,或許還很難忘的地方。
在飛馳的地鐵上麵,聖誕平安夜那時的不愉快,氣衝衝回了上外的林珞然,以至於學校裡那些議論紛紛的言語,自己在feec俱樂部傳出的魯莽名聲,似乎一切都拋之腦後了。
踏足唐嫵家所在的小高層複式彆墅,樓下已經停了一些好車,位於最高層六樓的屋頂花園上麵,穆楷竺正端著一杯咖啡,踩著雙拖鞋,眼睛正朝著進口路搜尋,看到蘇燦唐嫵走入,連忙揮揮手招呼,“老姐,蘇燦哥!”
門口的郵箱,高層的綠地,以及那些從圍牆裡麵想要拚命長出來的桑樹,這裡的環境果然如宣傳那樣,有一種蘇格蘭寧靜莊園的味道。
卻因為穆楷竺的這聲呼喚,引得附近小墅的停車走下的妙齡女子,在陽台照顧花草的女人,側目望至。看到唐嫵倒不覺得怎麼出奇,這個複式彆墅住宅區裡美女如雲,每天下午吃過飯散步,早晨如果有興趣慢跑都能大飽眼福,所以唐嫵如果住在這裡,在旁人眼中也算理所當然。
進了將兩人直接送往五樓唐嫵家門的入戶電梯,靜僻空間裡的唐嫵,蘇燦突然有一份小小的激動,他想起唐嫵在平安夜那晚送給自己的聖誕禮物,一套維尼熊的睡衣。
很可愛。
更可愛的是唐嫵當時不忘對自己說,“這是情侶的。”(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