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我們調查組的顧問。”洛海川道。
“顧問?這可真是年輕有為啊。”付春有的語氣不無嘲諷。
“年青人啊,都是火氣旺盛呢。”呂鬆哈哈笑道,“外麵這太陽挺厲害的,老洛啊,我們還是到會議室再詳談吧。”
“沒錯,年青人就是火氣旺盛。不過作為軍人,沒有點脾氣是不行的。老呂,你說呢?”洛海川反問道。
“當然!我們年青的時候,哪個沒一點火氣的。”呂鬆道,“不過,有火氣要衝敵人去發,我們兄弟部隊一家親,大家還是要和諧相處嘛。小付,你說是不是?”
“首長說得是。”付春有連忙表態,隨後語氣一轉,“隻是,這兩位同誌一上來就給我在栽罪名,我總不能硬著頭皮就認罪吧。”
這個付春有跟呂鬆一唱一和,當真是配合默契,馬真勇這樣的性子,很顯然是鬥不過這兩人的。而且,這個付春有明顯也是有後台的,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
馬真勇鬥不過這廝,卻不代表秦朗也鬥不過。
秦朗問了一句:“付少校練過功夫?”
“付少校功夫那是相當不錯啊,他目前可是我們軍分區的搏擊教官,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呂鬆誇了一句付春有。
“噢?還是搏擊教官?”秦朗道,“就他這樣的,也能做教官?要是教官這麼好做的話,乾脆我也做個教官得了,指不定還能混一個少校軍銜呢。”
秦朗這話挑釁的味道就很明顯了,而且在這種情況下說也顯得不太合適。
但是,秦朗本來就不想跟這些人虛以委蛇。而且,秦朗相信洛海川也會讚同他的做法。洛海川這一次來南木軍分區,是來調查葉係軍官的犯罪證據,擺明就是來得罪人的。要想保持其樂融融的氣氛,能調查出什麼來?
洛海川的身份決定了他不可能直接不給呂鬆等人麵子而破壞氣氛,畢竟他好歹也是一個首長,總得有些格調才是。而秦朗不同,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少尉,所以即便是乾了得罪人的事情、說了什麼得罪人的話,那也可以用年青衝動來解釋。
既然呂鬆和付春有可以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秦朗和洛海川自然也可以。
而且,秦朗的黑臉唱得可不是一般“黑”,他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軍隊跟政務係統不同,這裡是一個崇尚武力和暴力的地方,所以作為一個軍人,麵對彆的軍人的挑戰要是慫了的話,那肯定會被人瞧不起,日後成為彆人嘲笑的對象。
所以,麵對秦朗的挑釁,付春有不得不應戰。
並且,付春有也是樂意應戰的,因為他不會介意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順便也可以落一下洛海川的麵子。
果不其然,付春有向呂鬆道:“首長,既然這位小同誌想跟我切磋一下,請首長批準。”
“年青人真是……老洛,你怎麼看呢?”
“既然都是年青人,要是阻止他們的話,好像也不太好。”洛海川道,“軍人之間彼此切磋,那也是正常的事情。要不,找個地方,我們都當一回觀眾?”
“既然老洛你興致這麼高,那我要是不同意的話,那就太掃興了。”呂鬆笑了笑,“那就到指揮部的地下拳擊訓練場吧。老洛,正好你來參觀一下我們的地下訓練基地。”
“那好,我們去參觀參觀。”洛海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