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鶴,你這是要殺人麼?”秦朗笑著說,“穩著點,我可不想走路回渝城。”
“不是……姑爺,您真的殺了一個通天境的元老?”這才是老鶴關心的。他也是習武者,他當然知道一個通天境的高手意味著什麼,而秦朗居然輕描淡寫地乾掉了一個通天境高手,這簡直是駭人聽聞!當然,如果秦朗真的乾掉了通天境的高手,那麼就是對十殿閻羅門最大的威懾了。
“當然,這難道很奇怪麼?”秦朗反問老鶴道,“你知道,我是毒宗的宗主。如果連區區一個十殿閻羅門都不能威懾的話,豈不是笑話了?江湖通天塔,我們毒宗好歹也是宗字輩的呢。”
聽了這話,老鶴隻是苦笑,心說你師父在的話,毒宗還能算是宗字輩的,但是現在毒宗在江湖譜上的排名,恐怕是要被剔出宗字輩了。但是,秦朗究竟用了什麼辦法乾掉十殿閻羅門的通天境高手呢?難道是用毒?
具體的細節,秦朗當然不會告訴老鶴的。到了渝城之後,秦朗立即上了返回安蓉市的列車。當秦朗離開之後,老鶴果然第一時間向魔宗宗主彙報了情況:“宗主,姑爺已經上了火車,聽說十殿閻羅門的一個通天境高手死於他的手中,不知道真假。”
“唔……應該是真的。據我所知,這個小子不是那種說大話的人。很好,不愧是我任無法的女婿!”任無法的聲音顯得很是開心。因為秦朗教訓了十殿閻羅門,就算是間接給他爭光了。不過,如果任無法得知十殿閻羅門已經被秦朗完全掌控的話,不知道他是否還能這麼開心地稱讚秦朗了。
因為不是周末節假日,火車上的乘客並不多,一個車廂也就寥寥幾個人。
秦朗倚窗而坐,尋思著回到安蓉市之後的打算。不過這時候,一個穿著中山裝,看似儒雅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坐在了秦朗對麵:“小兄弟,不介意聊幾句麼?”
“如果我說介意,你會走開麼?”秦朗反問一句。
“哈哈,小兄弟果然快人快速。”中年人嗬嗬一笑,“鄙人周昌日,是國家易學研究會的成員。”
“算命的?”秦朗啞然失笑。
“易學博大精深,算命隻是小道而已。”周昌日用高深莫測的口氣向秦朗道,“我看小兄弟煞氣纏身,莫非是最近剛遭遇了血光之災?”
“嘿……你看錯了,我給彆人帶去了血光之災,而不是自己遭遇了血光之災。”秦朗笑著說道。
“是嗎?那令師呢?”周昌日語氣淡然地問了一句。
凜冽的殺氣從秦朗身上釋放而出,他盯著周昌日道:“你是術宗的人?”
術宗的人,最喜歡搞這些風水、算命之術,並以此來掩藏自己的身份。另外,術宗的人也往往通過風水命理來接近達官貴人,為宗門謀取福利,這也算是他們謀生的手段。
原本,秦朗對術宗的人並沒有多大看法,但是自從千秋真人算計了他和老毒物之後,秦朗跟術宗就算是不共戴天之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