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秦朗也不否認他對左一念下毒的事情。
儘管秦朗沒有淬煉出真正的天毒，但是收集了無數的毒素材料，用天毒熔爐進行了無數次淬煉之後，秦朗距離淬煉出真正的天毒已經越來越近了。
天毒熔爐中的毒素，雖然不是真正的天毒，但也是無數修士不敢想象的恐怖毒素，就算是左一念這個半步紀元霸主，也不可能完全消解這毒素。
“除非你是真正的紀元霸主，否則想要解這毒可不太容易。”秦朗提醒左一念道。
的確，半步紀元霸主，隻是肉身融入了一部分的永恒物質，而並不是整個肉身都是永恒物質，所以自然不能真正百毒不侵、萬邪不入。如果左一念真正達到了紀元霸主的修為，秦朗的毒素大概也奈何不了，除非秦朗真正淬煉出了天毒。
至於現在，秦朗的毒素足夠給左一念帶來一些麻煩了。
如果左一念這個時候不需要麵對秦朗這樣的強敵，他或許可以全力壓製住傷口上的毒素，但關鍵是這個時候他要麵對秦朗的窺視，自然不可能全力來鎮壓毒素，恢複傷口。
“左一念，你吸走了我一個精神世界的精神力，我在你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無法愈合的傷口。現在，我們算是扯平了。”秦朗向左一念道。
“扯平了？你以為我會這麼放過你？”左一念還以為秦朗試圖跟他進行談判。
“呃……我認為你誤會了，我可沒打算跟你求和。我說扯平的意思，是我們重新站到了同樣的水平線上。試探性的攻擊，已經沒什麼意思了，讓我見識見識你真正的力量。”秦朗向左一念道，“如果不分出生死，今天我不會罷休的。”
“好！沒有將你徹底吃掉之前，我也沒有打算罷手！”左一念渾身殺氣騰騰道，這個時候他已經暫時放棄修複傷口，任憑胸口那一道刀痕猙獰地顯現出來。
無念神瞳，這個時候已經被左一念收了回去，停留在左一念的額頭上。
既然秦朗已經知道無念神瞳的厲害，上過一次當了，那麼左一念知道秦朗不可能再上當了，自然隻能將無念神瞳收回去，免得白白浪費元氣。
何況，左一念的無念神瞳雖然強大，但是他可不是隻靠著無念神瞳來“混”的。無念神瞳，隻不過是加速了左一念的修為境界提升的速度，但左一念自身的天賦和性格才是決定他成為半步紀元霸主的真正決定因素。
縱然是沒有無念神瞳，左一念這家夥也絕對是一個極端強橫的存在。暫時不用無念神瞳，不過是將左一念和秦朗拉到了同一條水平線上而已，但是相對於秦朗，左一念的修為更加地精深，那麼他占據的優勢自然也就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