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一片一片的永恒泡沫，金焱這廝好像完全不會受到永恒泡沫的束縛和影響，看來這家夥對於永恒泡沫的理解果然比秦朗要多出很多。
雖然金焱隻是融合了一個永恒泡沫，但是秦朗觀察了一下，金焱這家夥的厲害之處在於平衡兩個字——他跟身體中的那一個永恒泡沫完全處於一種平衡狀態！金焱既沒有完全將這個永恒泡沫融合，也沒有讓自身被永恒泡沫束縛和吞噬，兩者達到了一種共存的平衡!
要知道永恒泡沫的存在，可是為了禁閉和束縛紀元霸主的，最終會將紀元霸主完全吞噬和融合，使得紀元霸主成為這永恒泡沫和新生宇宙中的一枚“種子”。但是，永恒泡沫卻無法將金焱吞噬掉，反而兩者形成了“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一種微妙平衡狀態，這可就相當地不容易了，就算是秦朗自己，也未必可以做到這一點。
“金焱道友，你一直都在永恒泡沫中穿梭，究竟要去哪裡？”秦朗覺得金焱這家夥一直在永恒泡沫中穿梭好像沒有目的地一樣。
“放心，你以為我是在這裡浪費你的時間麼？”金焱道，“你以為這些永恒泡沫是近乎無限的，實際上並非如此，隻是因為它們存在的方式有些不同，讓你覺得它們近乎無限。”
“陣法排列？”秦朗一下子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作為一個陣法大師，秦朗非常清楚通過一些玄妙的陣法，可以讓人產生視覺上的誤差，甚至可能會產生錯覺，不過秦朗好歹也是一個紀元霸主，怎麼可能深陷陣法之中而不知呢？
除非……
秦朗心頭猛然一驚，腦子當中閃過了四個字:
先天陣法！
所謂先天陣法，那是在天地法則、宇宙法則之外形成的法則，超越天地宇宙本身，所以無跡可尋，因此是為先天陣法。既然是無跡可尋，那麼就算是紀元霸主，深入其中也很難察覺到的。
但金焱卻察覺到了這一點，因為這家夥可是永恒天輪盤的仆人，而且已經在永恒天輪盤中生存了十分漫長的歲月，應該是完全了解永恒泡沫的運轉方式，即便是這永恒泡沫中的先天陣法，也未能逃脫金焱的法眼。
當然，如果金焱不知道這先天陣法的玄妙，也就無法洞悉永恒泡沫中藏著的秘密了。
既然有先天陣法，那麼就必然有秘密！陣法的存在，要麼是為了隱藏秘密，要麼就是為了布下陷阱殺人，秦朗當然是非常清楚，廢話藏理解陣法的用途，所以他可以肯定這永恒泡沫形成的先天陣法之中，的確是隱藏了大秘密，金焱這個家夥還真是隱藏得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