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該吃飯去了,要不要一起,我請客?”白晨笑容燦爛的看著文碧琳。±,
文碧琳此刻哪裡有心思蹭飯,這小子比自己想象中的更難應付。
不能給這小子機會,不然的話,自己的酬勞真有可能泡湯了。
畢竟作為一個律師,最煩的就是討要酬勞。
有些人就是這樣,對他們來說,如果贏了官司,那麼一切都好說。
如果輸掉了官司,那麼一切就都是律師的過,酬勞要都彆想要到。
這小子看起來有恃無恐,或許是有什麼林濤的把柄。
文碧琳立刻聯係了林濤,詢問情況。
“林先生,有件事我需要向你確認一下。”
“文律師,什麼事?”
“這個白晨,他有什麼背景嗎?”
“背景?應該沒有吧……有背景會跑這當老師?”
“你是不確定還是不知道?”
“這……我……我還真不知道。”
“那你打的那個學生,傷勢怎麼樣?”
“能怎麼樣啊,我聽說他沒兩天就來上課了。”
“如果那個學生告你的話,你是否會退縮?”
“tmd……他敢告我?我弄死……”林濤後麵那句話沒接下來,因為他突然發現,如果自己要動王小龍,白晨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以白晨的性子,敢當眾威脅自己,那絕對不是和自己開玩笑的。
“這個白晨,和光明醫院有沒有關係?”
“他一個窮教書的。和光明醫院能有什麼關係啊……不過……我聽說他的醫術非常好。縣醫院院長。好幾次跑學校來找他,讓他去指導一下醫院裡的醫生。”
“醫術好?怎麼好了?”
“我哪裡知道啊,反正學校裡很多人都這麼說……文律師,你問這乾什麼?”
“了解情況,不然怎麼打官司,你把知道的全給我說清楚,如果因為你的隱瞞而輸掉官司,那麼這個責任需要你自己承擔。”
“文律師。我知道的全都和你說了,沒保留了啊。”林濤有些擔心的說道:“這事不是擺明了麼,是他打我的,這麼簡單的案子,怎麼會輸掉。”
“這個白晨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能確定他和光明醫院沒關係嗎?”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警察,他也不會跟我說這事。”
“那他和音樂神童有沒有關係?”
林濤有些轉不過來彎:“這和音樂神童有什麼關係?怎麼又扯他頭上去了?”
“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
“應該沒關係吧……不過前段時間的音樂節,他倒是把全班學生都拉去現場了,聽說他能搞的到很多票。”
文碧琳對林濤的回答並不滿意。因為林濤總是用模棱兩可的回答,應該、也許、可能、大概……全都是這類的回答。
而且他所能提供的信息。都是非常的模糊,似是而非。
醫術好,與縣裡的醫院很熟悉,這看起來與光明醫院有些聯係,至少在醫學上是相通的,可以把這個聯係到光明醫院。
那麼有可能是王小龍當時的傷勢是他治好的,而他也可以是光明醫院的外勤醫生,弄到光明醫院的病例報告就不奇怪了。
還有就是他能夠弄到音樂節的門票,而且是大量的門票。
自己當時也想去現場看演唱,不過自己當時托關係,都沒弄到門票,由此可見門票有多稀缺。
而他卻能夠拿到大量門票,這就說明他的背景很深,很可能是真的與音樂神童有關係。
再加上那個傳聞,音樂神童是光明醫院院長的養孫子的事情。
再加上他先前說過的話,那麼這個白晨的背景絕對不簡單。
“拋開你對他的成見,他這個人的能力怎麼樣?”
“什麼能力?就那樣。”
“林先生,你最好如實回答。”
“文律師,我是請你來給我打官司的,你問這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做什麼?”
“你也說我是來給你打官司的,所以我必須知道白晨的一切信息。”
“教學能力很厲害。”
“怎麼厲害了?”
“他接手的七班原本的班主任請產假了,他接手之前,班上的成績一直是排在年段尾巴的,不過他接手後,成績就已經排在年段第一了,聽說這個月月考的平均成績打破了學校曆屆的平均分記錄,還有他班上的班費非常多,據說都是他教學生賺錢的。”
“非常多?上萬?”文碧琳顯然對這個很多,並沒有什麼概念,在她想來,一個班級的班費能上萬,已經非常多了。
“這個月的月考公布成績後,他們班給每個課任老師送了一支勞力士手表。”
文碧琳眉頭皺了皺:“這麼大手筆?”
“何止啊,他們班每個禮拜幾乎都會組織去外麵玩,每次都是幾萬的花銷,而且他們班的班費似乎永遠用不完,上次學校有個學生查出了先天心臟萎縮,他們班就捐了三十萬,我們學校全校師生加起來也捐的錢才他們班的一個零頭,他們班直接就把那個學生的醫藥費全包了。”
文碧琳更加費解了,這個白晨到底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