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白晨接到了英普利斯的電話。
“師父,今天我被zf的官員約談了。”
“約談?什麼意思?”
“他們知道了我的身份。”
其實白晨早就聊到這一天的到來,隻是白晨還是沒做好心理準備。
畢竟,他們現在時常行動,所以調查出他們的身份也不奇怪。
“他們知道了多少人?”
“目前應該隻知道我一個。”
“你怎麼會那麼不小心,被他們發現了你的身份?”
“是上次那個毒梟,我親自出手的,那個毒梟的手下有個高手,我和他打了起來,原本很順利的製服那個高手,可是我的麵具被打掉了,並且當時現場有個臥底,他的針孔攝像頭拍到了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白晨想了想,這事說起來,英普利斯還是幫自己做事才暴露的,白晨也不好責怪英普利斯。
“那zf的人怎麼說?”
“zf的人沒說什麼,就隻是表明態度,而且還希望能與您對話。”
“這就免了吧,你讓其他人都小心點,最近不要行動了。”
在掛斷電話後,白晨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擾到了。
如今各國的zf扮演的角色很奇怪,一方麵他們希望有強者能夠與他們一起守護地球,守護人類。
可是又對無法控製的人加以限製,雖說美國zf並未對英普利斯做什麼,可是他們攤牌的目的不外乎是在對英普利斯。乃至是對自己表明。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讓他們行事小心一點。
“還有你,如果zf要你做什麼,或者是要我做什麼,你都可以答應,隻要保證你自己的安全即可。”
“老師,我不喜歡妥協,我想您也不喜歡妥協?”
“不是妥協,是告訴他們。我們有能力決定我們的命運,如果他們不知好歹,我就給他們一點教訓,適當的展現自己的力量,可以帶來不錯的威懾力。”
話雖如此,可是白晨還是感覺到,雖然自己掌握著絕對的力量,可是麵對zf的時候,還是顯得太被動了。
因為zf永遠是站在道德製高點的,反對zf就等同於違背道德。
“師父。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您怎麼看。”
“你說說看。”
“或許我們應該主動一點。尋求與zf的合作。”
“你的這個想法,我也曾經考慮過,可是我不喜歡聽從某些肥頭大耳的家夥的調遣。”
“不如就讓我作為中間人,反正我已經曝光了,而您就作為暗中的中堅力量,隻要他們不知道您的身份,那麼他們就永遠忌憚您的存在。”
“你覺得,我們在哪個方麵與zf進行合作?”
“我一直在考慮,我們到底能夠做什麼,守護地球?守護人類?不管哪個方麵,我們都是多餘的,因為我們和zf相互之間不信任,相互排斥對方的存在,所以我們要麼就是偷偷摸摸,要麼就是等事發後善後,雖然我們被大眾所接受,可是對zf來說,我們還是定時炸彈,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主動一些,我們接受zf的任務,然後得到報酬!以此來抹除zf對我們的不信任感。”
英普利斯說的就是雇傭模式,誰也不是誰的下屬,而他們接受與否全憑他們的心情。
不過與普通雇傭兵不同的是,他們所執行的任務,是那種普通人無法完成的任務。
“把你的想法說的詳細一點。”白晨感覺英普利斯的提議並不是完全不可行,至少這搭建起了他們與zf溝通的橋梁。
“我們就以恐怖之島為名,如果zf有什麼麻煩,而又不違背我們的理念,並且還要求出足夠的價錢,我們就可以出手,當然了,接受與否的決定權依然在我們這邊,而我們不止是麵向美國zf,是全世界所有的zf。”
就如現在許多已經曝光的勢力一樣,英普利斯的意思就是,讓他們從超級英雄變成真正意義上的組織。
當這個組織不再局限於國籍的時候,美國zf就會無能為力。
因為美國zf不可能將一個他們所判定的潛在敵人逼迫為真正的敵人,投靠到其他zf去。
特彆還是這種擁有著強大潛力的組織,而其他zf顯然也不可能這麼做。
這也是目前大部分組織和勢力的生存模式,不依靠任何zf,又憑借著自身的實力,使得大部分zf都不敢輕易的給自己惹上麻煩。
“還有一點,我們隻接受超高難度的任務,這樣就可以讓各國zf無法離開我們。”
“超高難度?”
“是的,師父,我覺得我們現在的環境太平靜了,雖然您給我們的試煉難度很高,可是畢竟都是沒有生命危險的,這種修煉並不完美,隻有壓迫自己的神經,讓自己處於精神高度集中的環境裡,才能夠進一步的逼迫出我們的潛力。”
“你說的有道理,對於你的提議,我也覺得可行,不過你們應該明白,你們還無法完成任何任務,你們還不是真正的無敵,如果zf要求你們去消滅一個達坎世界的魔神呢?”
“不是好有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