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在自己的房間裡睡到正午時分才起床,洗簌後吃了午餐,茉莉便來了。
“白,住的還習慣嗎?”
“這麼好的條件,我是怕以後回家了不習慣。”
“瞎說,在迪拜的時候,你的待遇可比這好的多。”茉莉淺笑著,臉上散發著彆樣的光彩:“如果你願意,可以永遠住在這裡。”
“那就不用了,我們中國人有句俗話,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茉莉瞥了眼白晨:“下午我陪你走走吧。”
“不了,和你這樣一個大美女走在一起,我的壓力太大。”
“那好吧。”茉莉從不死纏爛打,她是一個很懂得進退的女人。
白晨其實並不喜歡到了一個地方,就拚命的往幾個知名景點去鑽,白晨覺得那樣太累了。
就像是白芯雅那樣,白晨覺得那樣實在是與他們的初衷相悖。
去一個陌生的國家,陌生的城市,其實更多的是去領略當地的風土人情。
白晨一個人散步在泰晤士河畔,這條河流是英國人的起源。
而倫敦幾乎所有重要的建築,都是在泰晤士河畔。
寬廣的河麵上還有一些往返的觀光船,在這裡依然能夠看到許多黑發黑眼黃皮膚的老鄉,不過更多的是跟隨著向導的腳步,用有限的時間去趕往一個個的景點。
白晨找到一個石椅坐下,看著往返於河麵上的船隻,午後的陽光不甚強烈,反而帶起河麵的濕氣,讓人感到一陣涼爽。
泰晤士河畔的綠化非常好,而且許多都是楊柳,柳枝吹入水麵。
此景在東方已經尤為少見,在這異域他鄉,卻帶著幾分古韻詩意。
泰晤士河曾經也是汙染嚴重的河流,在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泰晤士河已經變成了臭水溝。
而英zf的決心與整治,經過多年的努力,終於再次讓泰晤士河回歸清明。
相比起來,國內的一些河流治理。就顯得雷聲大雨點小了。
這時候,一個曼妙的身影印入眼簾,貝沙坐到了白晨的石椅空位上。
“白先生,我們又見麵了。”
“我還在想,你跟了我那麼久。什麼時候會主動出來。”白晨看了眼貝沙,雖然換了一套衣服,可是依然是職場女性的裝束,纖長的頭發隻是簡單的束在腦後,略顯淩亂卻又帶著幾分彆樣美感。
貝沙並沒有那種西方女性的過分性感,貝沙是那種骨感美女,上圍不算突出,腰圍也顯得尤為纖細,碧藍的瞳孔裡是一種平和與冷靜。
如果不是白晨事先了解貝沙的身份,估計白晨都會以為她是一個職業模特。
“你知道我在跟蹤你嗎?”
“這有什麼知不知道。以你的身份來說,如果不跟蹤我,那才是怪事。”
“白先生,一個晚上的時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白晨皺了皺眉頭:“怎麼?還有人要追殺我?”
“還有人?白先生,您的意思是說,除了凱德之外,還有人想要殺你嗎?”
“凱德?怎麼是他?”白晨愣了一下。
白晨以為,貝沙所說的追殺自己的人是盧瑟氏族的吸血鬼,怎麼會變成凱德。
凱德要殺自己?他有什麼價值。能夠讓軍情六處的人主動聯係自己?
貝沙突然明白了,原來白晨之所以拒絕自己的原因,是根本就誤會了他的敵人,他以為的敵人他能夠解決。卻不知道凱德可怕,所以他自信的以為能夠解決問題。
“白先生,看來你搞錯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把敵人的身份弄錯了,看來我有必要向你說明一下,凱德是安迪爾家族的人。而安迪爾家族則是全英最大的黑幫,從二戰後,就一直掌控著倫敦的所有黑色交易的利潤,他們的根係甚至延伸到皇家。”
貝沙主動的介紹起凱德以及他背後的安迪爾家族,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凱德是前代的孫子,他們祖孫三代,在安迪爾家族裡,都有著非常高的權勢,一旦他們對你下達追殺令,那麼你一個外國人在這裡,根本就沒有生路。”
“哦,隻是凱德而已……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人要對我下手,嚇死我了。”
“白先生,你是中國人,你並不明白安迪爾家族的可怕,你應該聽說過美國黑手黨家族吧,而安迪爾家族就是英國的黑手黨,不同的是,黑手黨在美國有很多的分支家族,而安迪爾家族是英國唯一一個黑幫家族,你可以想象一個超級黑手黨家族,如果他們想殺一個人,沒有人能夠組織。”
貝沙很認真的目光注視著白晨:“除了我們,沒有人能夠保證你和同伴的安全。”
突然,白晨的手機響了起來,白晨止住貝沙的話語,走到旁邊接起電話。
“茉莉,有什麼事嗎?”
“白,你的姐姐遇襲了。”
“怎麼回事?”
“我的人跟在你與她的向導後麵,他們乘坐的車子突然爆炸了。”
“什麼!?”白晨的臉色劇變。
“你放心吧,你姐姐沒事,當時他們剛準備上車去下一個景點,不過看起來你姐姐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現在我的人送她去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