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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地鐵之擁擠,可謂是冠絕世界,特彆是早晨。
即便是白晨,也是費儘心力,勉強擠入車廂內。
白晨從首站坐到尾站,又從尾站坐到首站,聽著日本人的日語交談。
對白晨來說,這就相當於聽力課,過了早高峰期,車廂內漸漸寬鬆下來,不過還是有不少的人。
白晨坐在椅子上,一個穿著職裝的女人擠到白晨的前麵,白晨隻是稍稍抬頭看了眼這女人,那女人的臉色有點潮紅,輕咬著下唇,再側目看了眼,在人群中又跟著擠過來一個老頭,眼睛一直盯著這女人。
這老頭緊挨著女人,用他的皮包擋住一隻手,然後偷偷的朝著女人的臀部抓去,!
哢嚓——
白晨毫不猶豫的將這老頭的手腕折斷,老頭慘叫一聲,憤怒的轉向白晨。
“混蛋,你乾什麼!?”
白晨淡然看了眼老頭,用英語道:“你在說什麼?”
老頭遲疑了一下,同樣用英語說道:“你為什麼要打我?”
“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打你了?”
“你看看我的手,不是你乾的嗎?”
白晨翻了翻白眼:“你的手怎麼了?當然不是我乾的,這裡這麼多人,請問誰看到是我乾的了?”
這老頭剛才本來就隱蔽,車廂裡人雖然多,可是卻不可能有人看的到老頭的舉動。
在日本有一個比較奇怪的電車文化,因為電車內的人比較多,而且發生騷擾的事件比較多。所以大部分人在進入電車後。會將雙手放在上麵。拉住拉環或者護杆,為的就是證明自己的清白。
如果有人的手是放在下麵的,而又在這時候發生了騷擾事件,那麼警方會偏向於判定騷擾成立。
剛才這老頭的手就是放在下麵的,所以沒有人看的清楚這老頭乾了什麼,突然又聽他叫喊,卻是個個茫然不知。
就在這時候,那個被騷擾的女人指著老頭道:“▲style_;我看到了。他剛才手撞到護杆,然後他想勒索這位外國人。”
“八嘎,你……你胡說……”老頭滿臉羞愧難當,全車廂的人都看著老頭。
不管是哪國人,都有自己的榮譽感,要是在本國人的麵前丟臉也就算了,可是如果丟臉丟在外國人的麵前,那就覺得是國恥一般,中國人如此,日本日亦如此。
“你這混蛋。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要臉。”
“都是你這種敗類,讓我們日本蒙羞reads;。”
身邊不斷的有人指責著這個老頭。白晨與那女人對視一眼,彼此微笑著點點頭。
不過,到了下一個站點,白晨就下了電車。
剛走幾步,就聽到背後傳來那個女人的聲音:“對不起,打擾了,非常感謝您的幫助,謝謝。”
白晨回過頭,隻見那女人正對著白晨鞠躬道謝。
“你也在這個站下車嗎?”白晨微笑的看著這女人,用日語說道。
女人看著已經離去的電車,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不過再看向白晨的時候,又露出一絲詫異:“你會日語嗎?”
“我會一些,並不是很流暢。”
白晨心中一動:“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喝杯咖啡。”
這女的看了看時間,臉上有些猶豫。
“如果沒時間就算了,你現在應該趕著去公司上班吧。”
“不,有時間。”女的小碎步的跑上前,伸手道:“請多多關照,我是酒多安奈。”
“你好,我是白晨。”
“剛才非常感謝白晨君的幫助。”
“你已經感謝過了。”白晨對日本人的多禮,實在是有些無法忍受。
“你不上班嗎?”
“我原本是去參加一個麵試的,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酒多安奈失落的說道。
“如果剛才你不下車的話,應該來得及吧。”
“不,我必須親自向白晨君道謝。”
走出地鐵站,白晨就和酒多安奈聊起來。
“其實我在學習日語,我喜歡用日語與人交流,這樣可以促進我日語的水平,所以如果在我們聊天的時候,我有什麼不正確的地方,我希望你能幫我指出來。”
“當然了,我非常樂意。”
“既然你先前要參加一個麵試,那就是說你現在還沒有一個工作,所以我想暫時的雇傭你,當我的向導,可以嗎?”
“不不不,我很樂意為白晨君效勞,不過請不要用雇傭這個方式,我希望我們是朋友。”酒多安奈低著頭,臉上有些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