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你以為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老頭衝著白晨怒吼道。
“我不管你是誰,我隻知道你的病,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救的了你,要麼你就帶著你的錢陪葬,要麼就拿你的家產換你一條命。”白晨淡然說道。
一旁的姬鳳冷笑不一,這種吝嗇的老鬼,活該如此下場。
居然裝窮跑到這裡來,而且還把自己蒙騙過去了,卻是在白晨的火眼金睛下現形。
白晨可不管他是什麼牛鬼蛇神,要麼老老實實的交出十分之一的財產當作診金,要麼就是被掃地出門。
當然了,也有如這老頭這般,白晨索取所有的財產。
“你!小子,不要以為會一點醫術,就把自己當作一個人物,在這南臨城中,隻要我大溪家想要的東西,就沒有要不到的。”老頭自持身份,他覺得隻要自己擺出自己大溪家的身份,那麼這個小子必定服軟。
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也是他慣用的手段,一向是無往不利。
大溪家可不比東林家差,同樣是南臨城的巨頭之一。
家財何止百萬之巨,這老頭則是大溪家的家主,大溪禦。
當然了,他也是南臨城出了名的吝嗇鬼,即便是被白晨戳穿身份,即便是知道白晨的收費規矩,大溪禦也不打算老實的交付診金。
一個醫生,看一次病居然敢收他十分之一的家產。
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白晨冷笑的看著老頭:“把他趕出去。”
“小子,你敢!”大溪禦大喝一聲,怒目直視白晨。
“丟出去!”
“你給我等著,敢在我大溪禦的麵前放肆!”大溪禦被姬鳳推搡著趕出去,一邊還不忘回頭恐嚇一番。
“愚不可及。”白晨冷笑。
白晨可不會同情這種人,他既然要找死,那便由著他。
大溪禦不是一般的富戶商賈,他能夠在南臨城與東林家爭利。多年以來不落下風,當然有他的行事手段,非一般人能夠比擬。
當然了,歸結為一個詞。那就是不擇手段。
大溪禦被這麼驅逐出莊子,惱羞成怒也是可想而知的。
一回到家中,便招來大溪家的門客:“瀧先生,去給我找一批人,把寸頭山的那個小神醫給我請到我的府上來。”
瀧山的年紀看起來不大。早年的大溪禦對瀧山有一飯之恩,所以瀧山一直留在大溪家,為大溪禦出謀劃策。
可以說大溪家能有今日的局麵,一半的原因都是瀧山的能力。
大溪禦對瀧山也是非常的信任,瀧山也從未辜負過大溪禦的期望。
“老爺,我不得不告訴您,那位寸頭山的小神醫並不如您想象的那麼簡單,如果您要對付他的話,請您慎重。”
“什麼簡單不簡單,我不管那麼多。你知道我今日去到他的莊子上求醫,他是如何羞辱我的嗎?”大溪禦憤怒的吼道。
瀧山雖然不知道經過,可是自己的老爺出門的時候什麼打扮,他還是知道的,他大概也能猜得到結果。
多半是那個小神醫當麵揭穿了他的偽裝,然後提出了更加難以接受的條件。
而以大溪禦的秉性,多半又說了什麼不上台麵的話,最終雙方不歡而散。
“他居然要我大溪家的所有家產!你聽到沒有,他要大溪家的所有家產才肯給我治病,我看他是失心瘋了。這種要求都敢提出來,我不管,我要你給我把他給我帶到我的麵前,今天本老爺受到的羞辱。我要加倍的奉還給他。”
“老爺,前天卓家的老爺也和他有過衝突,然後找了兩個狩獵隊去了寸頭山山莊,結果一點消息都沒有,那兩個狩獵隊就跟丟進湖裡的石子一樣,一點浪都沒激起。”瀧山平靜的說道。
“卓家的卓航?他能與本老爺相提並論嗎?”大溪禦冷笑道。在他的眼裡,南臨城也就東林家能拿出來與自己說道說道,其他人根本就不值得在自己麵前提起。
“老爺,卓老爺第二天暴斃在家裡。”
“我說過,我要那個小子!你聽的明白嗎?”大溪禦重複道。
“好吧,在下這就去辦事。”
瀧山沒有再進勸,大溪禦的秉性如此,一旦決定的事情就不容更改。
自己哪怕說斷舌頭,也無法改變他的主意。
不過,那個寸頭山的小神醫,胃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他居然敢當著大溪禦的麵,說出要大溪家的家產,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有同樣的能耐吞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