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納凝視著白晨,白晨也以同樣的目光凝視著西納。
過了半餉,西納終於深吸一口氣,然後笑道:“其實,我隻是想和肯特生一個孩子。”
“是嗎?那我希望你能早生貴子。”白晨轉身離去,同時解開了奧德裡奇的穴位。
呼
“你們剛才說了什麼?”奧德裡奇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白晨和西納。
畢竟他所處的環境,讓他不得不小心的提防著任何一個可能對自己或者兒子不利的事情。
就比如說自己的兒媳婦和一個危險分子的密議,就讓他不得不慎重的對待。
在奧德裡奇的心裡,白晨也是一個危險分子。
西納看了眼白晨:“白晨是肯特的朋友,他在詢問我嫁給肯特的目的。”
雖然這是實話,不過奧德裡奇並沒有完全相信。
“那你呢?你是怎麼回答的?”
“如果說我愛肯特,那是騙人的,不過肯特是個好人,至少我不會做傷害肯特的事情。”
“希望你能記住自己說的這句話。”
就在這時候,遠處前麵的建築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緊隨其後的就是衝天的火光。
那座建築是賓客大廳,聚集了一千多個賓客。
當然了,還有幾十個不明身份的不軌者。
“前麵出事了。”奧德裡奇陰著臉說道。
“你剛才沒處理那些人嗎?我都給你指出來了。”
“我按照你說的,讓手下去把他們分隔開,不過看起來他們已經察覺到了。”
奧德裡奇的臉色非常的難看,自己兒子的婚禮當天,這種糟糕的事情接踵而來。
先是有人被殺,然後身份不明的人混入現場,然後是兒子的未婚妻遭到襲擊,還有管家遭遇襲擊。
似乎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在一天的時間裡發生了。
奧德裡奇很憤怒,可是現在他要搞清楚,到底是誰做的,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奧德裡奇看向地上的女殺手,回頭對白晨問道:“她會不會死?”
按照正常情況,脖子上被開了一個窟窿,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
不過那是正常情況,在場這幾個人裡,似乎隻有自己屬於正常人,其他幾個人都不在正常人的範疇內。
“不會,她看起來已經找到了方法。”
女殺手已經漸漸的適應了,她身體裡的那股力量正在讓她重新呼吸。
不,不應該說是呼吸,因為這並不是呼吸。
這種力量是讓她的身體在不依靠空氣的情況下,以另外一種方式運轉。
“我需要從她那裡知道,是誰要殺西納的,是誰雇傭她的。”
“你確定她現在回答的了你?”
“回答問題並不一定非要用喉嚨。”奧德裡奇說道。
“白晨,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害我的姐姐。”
“我沒傷害她,隻不過把她交給了有權力處置她的人手上。”
奧德裡奇淡然說道:“隻要她能夠配合一點,告訴我是誰雇傭她的,我可以放了她。”
紅女雖然著急,可是她現在還被束縛著,這讓她無可奈何。
奧德裡奇叫來兩個保鏢,然後把女殺手拖走了。
他並不是很擔心前麵的騷亂,原本他顧及的是顏麵問題。
原本是打算秘密的處理掉那些混進來的不明身份的客人,不過既然他們已經動手了,那就沒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莊園裡有足夠的戰鬥力,可以替他解決掉那些麻煩。
嘉麗文來電話:“白晨,你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我剛才聽到有爆炸聲。”
“事情有點麻煩。”
“你快點過來,萊特好像也有點問題。”
“好吧,我這就過去。”
白晨趕到萊特的房間,發現萊特的精神有些紊亂。
“萊特,你哪裡不舒服?”
“白晨,你來了。”萊特抬起頭,目光閃爍,臉色有些慌亂。
白晨摸了摸萊特的額頭:“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白晨,你說人有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有……你想說你能夠預知未來嗎?”白晨打量著萊特,眼中帶著幾分懷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