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這是所有狐妖的起源,世上所有的狐妖都源自青丘。
而狐妖又分兩種,一種就是普通人口中的狐妖,不過一些人稱之為狐仙。
還有一種則是反稱,妖狐。
狐妖和妖狐在旁人眼裡其實沒什麼兩樣,可是在青丘一族眼中,兩者卻有著天囊之彆。
就如同普通百姓和皇族一樣的差距,妖狐就是青丘的皇族。
三尾化形,六尾為王,九尾稱皇。
三尾就對應著元嬰,六尾則是對應合道,天外境才能長出九尾。
當然了,並不是說普通的青丘狐妖不能修煉到天外境,隻不過相較於得天獨厚的妖狐皇族來說,就沒那麼容易了。
狐妖是普通的狐狸或者狐類化妖,也有一些是狐妖的後代,這些狐妖不管怎麼修煉,都不可能具備皇族血統。
而妖狐的血脈則是從上古時代便流傳下來,據說最早的起源就是源自一頭叫做青丘的天狐,也是曠古以來唯一一隻達到了十二尾的狐妖。
而這份強悍的血統也一直的延續至今,皇種狐妖幾乎不怎麼需要修煉,他們隻需要等待,等待著成長,然後他們就會直達九尾,隻要途中沒有死。
這份得天獨厚的強悍血統,卻更像是一種詛咒一般,每一個狐妖都是多災多難,而且天劫威力比之尋常妖獸妖族強了不知道多少倍,真正能夠平安的度過數千年,達到九尾的狐妖屈指可數。
而狐妖對天劫的恐懼,也是遠超普通修士。
這也是血脈所帶來的劣勢,雖然修行上的速度遠超旁人的方便與順利,可是災劫厄難卻比旁人多了不知道多少倍,這也是天道對狐妖一族的限製。
無花的臉色異常的難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鐵秀有,無花也有。
無花顯然不想讓自己的意圖公之於眾,特彆還是在自己並不能占到優勢的情況下。
自己要的那個東西,並不隻是對自己有用。
對任何人來說,都是無價之寶。
可是,從白晨那果決的態度中,無花似乎察覺到了,白晨似乎不願意帶人繼續深入密境。
似乎裡麵有什麼東西是他不願意麵對的,這讓無花立刻就警覺起來,白晨都不願意麵對的東西,那是不是就意味著非常的危險?
要知道,白晨就連麵對合道傀儡,都敢正麵相博,卻不願意繼續深入其中冒險。
那就是說,他所察覺到的危險非比尋常。
無花看了眼鐵秀,鐵秀的態度依然堅決,不管白晨離開與否,她都會繼續深入其中。
可是,無花顯然不願意和鐵秀同行。
不是鐵秀的能力問題,而是她的性格與態度並不招人喜歡。
鐵秀太過自我了,獨斷專行。
當然了,也可以說是立場堅定,行事果決。
可是這裡不是她的一言堂,不管是白晨還是無花,都不是鐵秀能夠駕馭的。
一個人的行事往往是與他的能力匹配的,沒有足夠的能力,卻想要態度強硬,這顯然是異想天開。
並且鐵秀無時無刻不在算計著白晨,關鍵是白晨一方的能力、戰力都在鐵秀之上,所以導致鐵秀的種種行徑在無花看來,是異常的可笑。
鐵秀更像是一個跳梁小醜,無時無刻的不在提醒著眾人她的存在。
鐵秀甚至不願意去做表麵工作,總是將自己擺在一個高高在上的位置。
對於這種愚蠢的行為,無花都看在眼裡。
如果自己與她合作,遇到危險了,必然是自己先上,而度過危險後,鐵秀必然要對付自己。
一個不懂得審視奪度的人,也無法讓無花安心的合作。
相較而言,她更願意與白晨合作,白晨懂得進退,就比如說現在這樣。
雖然他在逼迫自己亮明目的,可是同樣也是為了確保此行的收益,不過白晨的逼迫,也的確讓無花非常的苦惱。
無花抬頭看向白晨:“你確定,我說出來後,你能確保不會搶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