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走出靜室,道:“前輩,發生了什麼?”
“方外之地的人來訪,我很不滿他們。”他就是這樣的真性情,氣質出塵,話語卻十分直接。
“怎麼了?”秦銘知道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
陸自在道:“方外之地有人帶著門徒來切磋。”
秦銘不以為然,道:“這有什麼,早期的六禦勁最適合打方外之人,天光如大日,可灼燒他們的意識靈光。”
幾種傳說中的勁法讓方外之地和密教都忌憚,不是沒有道理,尤其是前兩個境界,有些克他們。
至於其他的天光勁那就一言難儘了,被方外之地和密教的手段壓製得死死的。
“關鍵是,他們要以我們的手段來對付我等。”陸自在不滿地說道。
秦銘愕然,問道:“新生路的手段?”
“據說,方外之地一些老家夥研究出了不得的功法,也有人說,那是我們新生路失傳的勁法,落在他們手裡。”陸自在皺眉,方外之人明顯是在試法,而這次有人帶隊,第一個就找上了六禦祖庭。
說是切磋與交流,但肯定是想真正地較量,沒有一定的把握,他們怎麼敢登門?
萬一六禦祖庭的門徒,在自家中被方外之地的人壓製,那樂子就大了。
“真是方外之地大人物們研究出來的高深功法嗎?”秦銘問道,若是如此,未免太厲害了。
陸自在搖頭,道:“必然不是,根本不是一個路數,他們怎麼可能隨便創法?八成是得到了新生路發生意外的祖師所留下的功法,比如《截天策》,或者是久未出世的《八景神照經》等。”
雖然他覺得六禦祖庭腐朽了,希望它能夠換血新生,但也不想由得外人以這種方式登門挑戰。
尤其在他還沒有離開的時候。
“問題應該不大吧。”秦銘認為六禦祖庭培養的異人,足以應付這種局麵。
陸自在道:“不要小覷方外之地,他們有手段提新生者的根底,連新生路的祖師都曾借助過他們的方法增厚自身的底蘊。”
而且,他已經了解到,這次方外之地培養的一位頂尖異人!若是再加上不弱於六禦這種傳說級的天光勁,那輸贏還真不好說了。
陸自在道:“六禦祖庭的人才培養雖然不如過去,但料想也能應付,可我一場都不想讓方外之地的人贏。”
因為,對方是以新生路的手段挑戰,來者不善。
“你去出手,不要給他們一絲機會,給我摧枯拉朽地橫掃他們,全部打穿!”陸自在說道。
“行,沒問題!”秦銘立刻點頭,拿了六禦祖庭很多好處,正尋思著,以後怎麼還因果呢。
結果,他還沒有離開,就有施展拳腳的機會了。
“陸師兄,你得幫我遮掩真容,我擔心事後會出問題。”
“放心,這個肯定考慮到了。”陸自在點頭。
很快,秦銘了解到,這次來的是方外仙土的人,據說多位老前輩研究出一門《搏仙經》。
而且,方外仙土的人私下裡認為,這部典籍練出來的天光勁,絕對不弱於如來勁、玉清勁等。
“這經文名字起得很響亮啊。”秦銘露出驚異之色。
“絕對是新生路一位殞落的祖師留下的經文,被他們改頭換麵拿出來了。”陸自在以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
切磋就定在明日,方外仙土的人稱,和六禦祖庭的人友好交流後,他們還要去玉清教、如來門等地,將一一拜訪。
陸自在更不滿了,這是想將新生路最強的幾個道統都挑戰一遍嗎?
他叮囑道:“下手重點,沒關係,我想讓他們將說過的話吃回去,一戰過後,都回仙土養傷。”
秦銘道:“好,沒問題。陸師兄,我想施展《河絡經》,但這種天光勁還沒有練出來”
他原本是想問一問,這裡有沒有“落果”,他好快速融合勁法。
陸自在道:“你有五種奇功,分屬五行,現在完全可以五行輪轉,將其中一行暫時轉化為水行,不是很難才對。”
“還可以這樣?那我試一試!”秦銘來了興趣,將“落果”的事拋到腦後。
當日,他在六禦祖庭中陪著陸自在散步時,意外發現人群中的一位熟人,是這次的仙土來客。
一名白衣少女年紀不大,並非此次要出手的異人,而是隨行觀戰團中的一員。
陸自在了然,道:“那一小撮人應該是方外仙土新晉的核心門徒,想通過頂尖異人間的戰鬥,觀察我們這條路的各種手段。”
秦銘訝然,她今日竟已經成為方外仙土的核心門徒。
昔日,他在雙樹村火泉畔遇到過兩位女子。
其中的青衣女子,曾經立身在金鵬背上,奪走黑白山最大的造化,其身邊的白衣少女現在都有了這種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