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就聽外麵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緊接著有人高聲說道:“小姐,麻煩你,打開車門,讓我們檢查一下。”
克勞迪婭調整好了表情,重新蒙上了一層笑容,然後這才打開了車門。
洛林看了心中暗歎:怪不得要化上那麼濃的妝,原來不光是為了好看,還得有加百分之九的偽裝的效果。最起碼這樣一來,沒有人可以看到她臉上真實的表情。不管是心中是喜是怒,全都可以很好地掩蓋在那厚厚的化妝品之下。
看來,這哪一行的飯可都是不好吃啊~!
隨即就見有軍官探頭進來,笑著說道:“迪婭小姐,你認識城主大人,您怎麼不早說呢。我們這隻是例行公事,看兩眼就走……”
那軍官突然看到洛林和旁邊的小象,不由一怔,隨即指著洛林,道:“你是什麼人?”
洛林笑了笑,然後道:“我是充滿了浪漫情懷,偉大的詩歌藝術家,四海為家的吟遊詩人,追尋著風的腳步,到處傳吟著那些英雄們偉大事跡。”
那軍官厭惡地一皺眉頭,低聲罵道:“這幫該死的瘟生,全都是這一副德性~!飯都吃不飽,還整天的賣弄什麼狗屁的文學。死文藝青年~!”
洛林沒想到對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不由得心中一怔:他這麼大的怨氣乾什麼?老婆被人搶了?
隨即看著他的表情,突然明白了過來:如果不是同行,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怨氣~!這個軍官年青的時候很有可能也是一個文藝青年~!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那軍官看著他的眼神,立時就覺得在他的目光之下,自己所有的心思全都無所遁形一般,心中一凜。隨即定睛看去,卻發現對方的眼神平淡無光,剛才一閃而過的鋒利眼神好像是自己的錯覺一般。
他頓時有些惱羞成怒,沉聲道:“你一個死瘟生,在迪婭小姐的車廂當中乾什麼的?”
洛林呲牙笑了笑,然後道:“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在這個沒有外人的、密閉的車廂當中,還能乾什麼?自然是做一些愛……做的事情了。”
那軍官愣愣地看了他兩秒鐘,隨即看到克勞迪婭一臉的慍色,立時明白了過來。然後重重地‘呸’了一聲,道:“你個死白頭佬,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究竟都是什麼歲數了,迪婭小姐能看上你?你們是在商量什麼新排的劇本吧?”
洛林翻了翻白眼,道:“這位大人,你不是都知道,你還問?”
那軍官滯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到裡麵如同小山一般的小白。當即眼中光芒一閃,沉聲道:““還有這個……這個是什麼動物,長鼻子大豬……”
小白聽了,頓時火冒三丈,惡狠狠地瞪了過來。
mbd~!小白大爺英帥靚型,在戰象選美界,號稱‘百年一遇,萬中一無、超級美男子’,居然敢叫大爺什麼長鼻子大豬?真真是瞎了狗眼~!
如果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話,小白大爺不介意好好地教教他~!
那軍官看到小白眼中閃動的凶光,頓時嚇了一跳。
戰象特有的凜冽殺氣如寒風一般迎麵撲來,那軍官就感到頭皮一陣的發麻,差一點兒沒有轉身逃走。
洛林看了,急忙上前一步,擋在了小白的身前,然後道:“這位長官。它叫小白,是一頭象。千萬彆搞錯了。是會鬨笑話的。”
那軍官立時冷哼了一聲,道:“笑話?我看你就是一個笑話。我現在懷疑你們就是通緝要犯,跟我走一趟吧。”
洛林哈哈一笑,道:“這位長官,你彆來這一套,我們可是走了好幾個城市了,他們也是要通緝什麼人,我也知道。那些人可是帶著一頭白色的小象。我這可是灰色的。而且你仔細看看,這年齡也不對。那隻象可沒有我們家小白年齡大。”
那後一句,可是洛林胡說八道的。但是卻也絲毫也不怕被揭穿。
畢竟你指望這幫連大象都不認識,隻是一個勁地‘長鼻子大豬’‘長鼻子大豬’亂叫的人能知道些什麼?
那軍官看了洛林一眼,然後冷冷地道:“什麼白的,灰的。我看著倒是挺一樣的。”
洛林一笑,道:“大人,你如果拿一條狗來,你就會發現,它們看我們也是挺一樣的。全都是一個鼻子兩隻眼。沒有什麼區彆。”
那軍官愣了一下,隨即大怒,道:“你什麼意思?罵老爺我是狗嗎?”
洛林哈哈一笑,道:“大人,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這是一枚金幣,您拿去喝杯酒去。您彆找我的麻煩,我也不麻煩你。討生活而己,沒有必要非要搞的大家斑斑見血。”
說著,眼中寒光一閃,輕輕地按在了腰間。
在很多的時候,人必須得要像狼一樣,露出自己的鋒利的牙齒。縱然不去欺負彆人,但是卻也得要讓其他的人知道你不好欺負。如果隻是像隻綿羊,逆來順受,以為可以躲過,但是很多的時候,最終得到的隻能是被宰的命運~!
那軍官看到洛林手按在腰上,中間有金屬的寒光一閃而過。頓時變色,沉聲道:“你威脅我?”
洛林哈哈一笑,道:“談不上什麼威脅,隻是提醒大人,我隻是一個流浪者,而大人您可是要在這裡守城門的,而且你的家人說不定也是住在這個城市當中。”
那軍官勃然大怒,隨即看到洛林眼中閃動著鋒利如刀的光芒,頓時打了一個寒戰:那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亡命之徒~!說不定在下一刻,就會拔出刀來,刺入自己的胸膛~!
自己有家有業,有房有車,二奶小三也有好幾個,如果對方是一個無權無勢又沒有能力後台的鄉下老百姓的話,為了這麼一點兒小事,欺負一下,敲些錢財,娛樂一下,放鬆放鬆心情,倒也無傷大雅。
但是對方是一個亡命之徒,而且還是一個很危險的亡命之徒。光是身上湧現出來的那股冰冷刺骨,有如實質的殺氣,就不知是背了多少條的人命。
再這麼玩,就是對於自己的生命不負責任,對自己的家人不負責任,對自己的二奶小三們不負責任~!
俗話說,‘殺良冒功’,但是卻從來沒有誰說過殺強冒功的。比起老百姓來,那些強盜們著實是太不好殺了。而且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不過那軍官卻也不願意示弱,看著洛林冷哼了一聲,然後這才退了出去,緊接著,重重地一甩車門,發出一聲巨響。
隨後,那軍官怒聲叫道:“下一個,快一點兒。下一個~!”
而此時,馬車卻是一震,然後緩緩地向前馳去。
洛林就感到眼前一暗,顯然是馳進了城門當中。
克勞迪婭睜著一雙秀眸,一眨不眨地看著洛林。
洛林歎了一口氣,道:“我的臉上有花嗎?有話的話,你就說。你這麼看人家,讓人的小心肝一直撲騰撲騰地亂跳,很容易得心臟病的。”
克勞迪婭當即輕啐了一口,然後道:“你個死白頭佬,你還敢說自己不是殺手?剛剛那一番話,就已經將你暴露了。”
洛林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後道:“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克勞迪婭猶豫了一下,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最後一咬牙,輕聲說道:“我想你幫忙找一下我們馬戲團裡安德魯波夫一家的麻煩。”
洛林笑了一下,問道:“隻是找一找麻煩?我的收費可是很貴的。”
克勞迪婭冷笑了一聲,道:“你要多少錢?”
洛林笑了笑,道:“咱們光談錢,是不是有點兒太俗了?就不能談點兒彆的?比如說那個很黃、很暴力、很少兒不宜,但是卻又可以讓人很開心的什麼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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