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隨即美眸一轉,卻是啐了一口,道:“差一點就又被你個混蛋給忽悠暈了。你說了那麼多,和我們現在又有什麼關係?”
洛林歎道:“馬上就有關係了。”
他頓了一下,然後道:“你想啊,現在王子殿下大軍壓城。咱們這邊稍有異動,他們能不知道?而且安德魯波夫家族也是好幾十號的人,縱然不全都是勇士。有三五個敢跟我打起來,我弄死了他們。這事兒對於那些地方官來說,可也是不小。
宰了他們不算什麼,但是耽誤了咱們的正經事情不是?”
阿德玲聽了,不由喃喃地道:“你說的也有理。我看著他們在那裡囂張,心裡就不舒服,把這正經事情給忘記……”
她說到這裡,眼角的餘光卻發現,洛林盯著自己豐挺的酥胸,頓時心中一跳,隨即想起了,洛林那個關於正經事的定義。
她哭笑不得地一跺纖足,嬌聲嗔道:“混蛋,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兒嗎?”
卻不知道,隨著她的頓足,立時引得那原本就豐挺柔軟的酥胸一陣的波濤洶湧。
洛林笑了一下,然後道:“你不說,我還差一點兒忘記了,我還沒有驗證一下,我的心是不是被你給偷走了。快過來,讓我好好地檢查檢查。”
阿德玲輕啐了一口,咬著嘴唇,沒好氣地道:“滾,滾遠一些,你這個壞蛋……”
但是在此同時,秀眸當中卻是閃出了一縷的嫵媚,卻又忍不住蓮步輕移,向著那個要滾遠一些的壞蛋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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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啊,你哪兒病了?”
隨著那輕柔的話語聲,原本正趴在草垛之上,裝著死狗的小白當即眼珠一轉,然後大聲地哼哼了起來。
克勞迪婭看著它的模樣,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然後咬了咬銀牙,繼續輕聲說道:“快一點兒,讓我給你看看。要知道,我可是一個半個醫生呢。”
小白頓時滯了一下。
此時,克勞迪婭又接著說了一句,道:“要是不讓我看的話,我可就當你是裝病,扣你的工錢,不讓你吃飯~!”
扣錢,不許吃飯,這兩個對於小白來說,可是堪比vx神經毒氣的大殺器。它猶豫了一下,這才極不情願地將鼻子抬了起來。哼哼嘰嘰地放在了克勞迪婭的手中。
克勞迪婭看著它的模樣,不由恨的牙根發癢。真是跟什麼人學什麼樣。這個小流氓跟著白頭佬,居然把他偷奸耍滑的本質,學了一個十足十。
她拉著小白的鼻子,然後使勁地拉了拉,隨即又是拉過了它的大耳朵,暗下狠手,用力地擰了好幾下。痛的小白兩眼含淚,嗷嗷直叫。
克勞迪婭心中暗笑,又是圍著它轉了兩圈,然後伸手在它的身上拍了兩下,這才憂心忡忡地道:“小白啊,看來你是真的病了。”
小白聽了,不由得一怔。但是隨即是卻是極其機靈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是哼哼嘰嘰地趴在了草堆上,閉上了眼睛,但是在此同時,眼皮之間卻留著一絲細小的縫隙,明亮清澈的大眼珠子骨碌碌來回亂滾,偷偷地觀察著克勞迪婭。
克勞迪婭心中暗罵:這個滑頭的小流氓,順竿子爬的倒是挺快~!
她緩緩地抽出了一把小刀,一邊嘿嘿奸笑了起來,一邊說道:“小白啊,我發現你這個病全都是在尾巴上,隻要拿刀子,一刀把尾巴切下來,你這病保證馬上就好~!”
說著,用力地揮了兩下刀子。
聽到那鋒利的刀鋒撕破空氣的響起,小白頓時一激淩,尾巴毛都豎了起來。
它蹭的一聲,就從草堆上爬了起來,隨即臉上顯出了興奮的神色,抬起頭,對著頂棚,嗷嗷地大叫了兩聲。又伸伸鼻子,展展四條腿,精神百倍地來回跑了兩圈。
以這種方式,向克勞迪婭表示,自己的病一下子全好了。現在身體倍棒,吃嘛嘛香,一點兒病都沒有。而且還一口氣上五樓都沒有一丁點兒的問題~!
克勞迪婭將刀子收了起來,輕輕地拍了拍纖手,然後哼哼地冷笑了兩聲,道:“我還治不了你這個小流氓~!”
她一指遠處的舞台,道:“給我上場表演去。吃東西的時候,你一個頂兩個,等乾活的時候給我裝病~!要是下一回再給我裝病,看我不切了你的象鞭,給白頭佬燉湯~!”
小白聽了,頓時嚇的一夾後腿,臉上顯出了悲憤的神色:這個女人真是太惡毒了~!這種壞主意都想的出來,現在老大的老大不在,我隻能是忍辱負重,回頭等他回來了,一定要大大地告她一狀。
此時,克勞迪婭卻是輕輕一歎,伸手摟著它的大腦袋,輕輕地拍了兩下,道:“好了,你也彆偷懶,我知道你想乾什麼,回來就給你加工資。”
小白這才是如釋重負,然後滿意地低聲哼了兩聲。
此時,克勞迪婭卻又是臉色一變,厲聲道:“要是你有事沒事的,還敢給我裝死狗,我就一刀宰了你。知道嗎?”
小白頓時嚇了一跳,然後‘嗷‘地一聲,撒開四腿,一溜煙兒地就跑了出去。這個女人喜怒無常的,著實是太嚇人……太嚇象了~!
這長頭發的動物雖然平時溫溫柔柔的不錯,但是每個月總是有幾天變的喜怒無常的,而老大他們那些短頭發的卻沒有,這真是太奇怪了。
小白在這馬戲團也是混了不少的時候,對於這裡的情況也是極其的熟悉,這一路之上,匆匆地和那些來來往往的馬戲團工作人員,打了一聲招呼。
隨即在經過一個老虎籠子的時候,看到裡麵那隻原本正在睡覺的老虎,當即眼珠轉了轉,隨即摸起了放在旁邊的一支長號,然後對著那隻老虎的耳朵,用力地吹了一聲。將那隻老虎嚇的‘嗷‘的一聲,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嗷的一聲,蹦起來有三尺多高。
隨即,它這才晃著自己的大屁股,來到了舞台邊上。
此時,勞爾看到了它過來,當即大喜,道:“小白,我的心肝啊~!你總算是來了。快,快,準備一下,馬上就該你上場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麵掏出一個糖果,極為熟練地塞到了小白的嘴裡。
小白可是馬戲團的大明星,每一個人對它全都是喜愛有加。
小白咧了咧大嘴,然後不緊不慢地嚼著那糖塊,臉上顯出了漫不在乎的神色。對於這種表演,它可是早就駕輕就熟了。
但是隨即,它的眼睛看到坐在場地正中的王子的臉,卻一下子怔住了。
那王子,它可是極為熟悉的。以前和雷老大一起沒有少從那個小白臉的死羊牯身上敲竹杠。
自己這一出去,說不定就會被他給認出來了。
要是平時的話,倒也不打緊的。像那種軟蛋小白臉,自己一個就可以乾翻他們七八十來個,而且連板磚都不用。但是現在,光看他身邊左右前後,坐的不下三四百號的兵痞。
小白大爺雖然英勇,但是卻也不會在打不過的時候,還冒冒然地跑出去打架,那不是英勇,而是腦殘~!
它眼珠來回地轉動,一時之間卻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
此時,旁邊的人已經給它披上了一身華麗的披掛,頭上也戴上了一個長長的紅纓頭冠,眼睛四周也被化妝師給抹上了一層濃妝。一條長長的金鏈也從耳朵一下子掛到了下巴上麵。
原本小白看了那金鏈,卻是極不情願。它一眼就看出,那條金鏈是鍍的,裡麵其實是黃銅的,這要是帶出去了,說不定會有人說自己的品味不好。
但是此時,它卻是恨不得自己身上掛的越多越好。就連腦袋上,也是仿著印度象的模樣,頂了一個四邊全都是金色流蘇的紅色絲帕。
此時,音樂聲停下,場上的藝人們向著那些觀眾們行了一禮,然後如蒙大赦一般,飛快地轉身離開。
隨即,那音樂聲再次響了起來。勞爾看了,當即一拍小白的屁股,道:“現在該你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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