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洛林沉默不語的坐在一旁觀,沒有一點乾涉實兵們工作的意思。但是有他這個大佬坐鎮,那一眾憲兵們也全都是戰戰兢兢,拿出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畢竟,這位大爺的威名太盛。不僅能征善戰,治政有方,而且還藝高膽大,親身入魔族,搶了戰爭堡壘,掃了亡靈大祭司,那如由魔神一樣的存在的人物的麵子。
可以說,是一個充滿了傳奇se彩的人物。甚至有些江湖當中能掐會算的半仙老道禿驢什麼的,已經開始將爵爺出身往眾神,星辰那邊靠過去了。
最令人感到害怕的是,據聽說,這位爵爺隻要掃上一眼,就可以隔著口袋,看清楚你兜裡有多少的錢~!
嚇,你說嚇人不嚇人?
麵對這樣的人物,任誰都會感到有壓力的。
那憲兵隊長也是挽起了袖子,極為積極地表現。
他一拍桌子,命令手下按流程走一次。
旁邊憲兵猶豫地看了洛林一眼,隨即問道:“老大,上哪個套餐?
包月的還是包流量的?”
憲兵隊長想了想,洛爵爺在這裡看著,要是下手太血腥了,一來,顯不出自己的手段,二來,說不定也惹得爵爺不快。畢竟那味道不太好聞。
他當即道:“彆把我這裡弄的血糊糊的,撿些有內涵的給他過一遍。”
“好嘞,老大。”幾個憲兵痛快的答應一聲。隨即挽起了袖子。
甚至還極其細心地拿起旁邊的圍裙,穿在身上,以免的血水什麼的沾到自己的衣服上麵。
那個阿爾摩哈德人還在發愣,看著憲兵們擦拳磨掌,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尤其是他們穿的圍裙上麵,全都是大塊大塊的黑紫se斑點。
雖然他並不知道那究竟是些什麼東西但是從生物的本能,卻感覺到一股令人膽戰心驚的煞氣。
他一時驚慌了起來,顫聲問道:“幾幾位軍爺,你你們要過什麼?要做什麼?””
到了後來那聲音甚至頗有些尖利,顯出了他心中的恐慌。
但是周圍人根本就不為所動。
他們一聲不吭地走了上來,兩邊憲兵按住他的手臂,一個彪形大漢一捏拳頭,獰笑一聲,一掌抽在這個人的臉上,他的臉頰瞬間就腫成了包子。
洛林看了不禁微微的一皺眉頭,但是卻也並沒有說什麼。
雖然那些憲兵們簡單粗暴了點,但這也是他們對付敵特份子的慣常手段。刑訊逼供什麼的,在這個時代隻能說是太正常不過的手段。
甚至可以說是暴力機構的唯一手段,這會可沒有人權這一說。
像普通人正在家裡吃著飯或者田裡刨著地,莫名其妙的就被抓起來,狠狠打了一頓,什麼都沒問又給莫名其妙的放了出來這種事情,在這個時代可是經常發生。
就算是受害者知道是官府抓錯了人,也沒地方說理去,隻能自認倒黴。
真敢較真官府下回就不會抓錯人了。
不過在此同時,爵爺心中卻也知道,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讓外界知道了。否則的話,以後爵爺的江湖地位,也就隻有跟大公那個血手屠夫相提並論了。甚至於最好的情況,也得要跟當年暴出虐囚醜聞的小布什有的一拚。
此時他頗有些羨慕那些個想要再活個三五百年的野豬皮的後代皇帝們。
雖然那幫家夥豁出不要臉去,大搞文字獄什麼的,但是到了最後,沒人敢吭聲。然後再有一幫死不要臉的家夥在一邊鼓吹,他們倒是裡子有了麵子也有了。
以至於後來辮子戲橫行於世。讓人真以為他們是什麼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英主什麼的。
而此時,看那家夥被揍的扯著嗓子嗷嗷直叫,一眾憲兵們都是一臉不屑的表情。
他們全都清楚地知道自己這上的還是最輕的手段,還不到能讓這個家夥叫得跟殺豬一樣的程度這家夥看起來明顯是個沒少進號子的老鳥。
聽那家夥叫的實在刺耳,憲兵隊長不耐煩的擺擺手,示意差不多了,然後舉起一摞布告扔在了桌子上麵,道:“認識這個東西嗎?”
“認識。”那人看了一眼,知道抵賴不過,當下老老實實的說道。
“知道這是什麼嗎?”
那個家夥搖搖頭。
旁邊的憲兵上去就是幾拳,這次可是用上了十成力氣,打得那個痞子連叫都叫不出來。
“彆打彆打,我說”那人看到旁邊的憲兵還要動手,喘了口氣,急忙求饒道:“這這些是說說你們壞話的東西。”
說完,膽怯地偷眼看了看坐在一邊的洛林,看到他平靜而深邃的目光,不由得心中一顫,又急忙低下了頭去。
雖然他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人,但是卻可以感覺到,對方來曆絕對非同小可,自己的生死全都掌握在他的一念之間。
那憲兵隊長冷笑一聲,道:“既然知道這些全都是說婁們壞話的東西,你還敢貼?真是狗膽不小啊。”
那人縮縮脖子,委委屈屈的道:“軍爺明鑒,我本來也是港口中的良民。做這個也是被人騙的。
本來就是出去找點工作,結果遇到個人,他們說這個貼一張這個帖子,給五個銅幣,我想閒著也是閒差。掙點錢hua而已,大家都在貼…又不光我一個人在貼一一一一一“貼個給五銅幣?”洛林聽得一愣,心裡暗道:這怎麼聽著有點耳…
我靠,***,遇到五分黨了~!
洛林一拍大tui,跳了起來。
然後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洛林爵爺突然很開心的笑了,越笑越高興,最後笑得都捂著肚子直不起腰來。
周圍的憲兵們看的都傻掉了,各個心裡惶恐不安,暗道咱們這位副總司令這是魔障了?要不要叫個醫生來,或者法師?聽說治這種風魔症點擊最有效了。
就在憲兵們猶豫著要不要出去叫人的時候洛林突然止住笑聲,一指著那個阿爾摩哈德人,惡狠狠道:“老子平生最恨拿錢發貼的家夥,給我狠狠的揍他~!”
憲兵們聽得直撓頭心中奇怪:這拿錢發貼的,也不過就是比發小
廣告什麼的xing質嚴重一些,最多也就是城衛們重點清理對像。爵爺怎麼這麼生氣?
難道他以前被人給騙過?
雖然心裡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憲兵們下手一點也不慢,既然副總司令都發話了,理解要執行。不理解更要執行~!
憲兵們一擁而上,對著這個阿爾摩哈德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很快就打的他叫都叫不出來。
“真該讓那些拿錢發帖的看看這家夥下場。”洛林心裡暗道,然後一甩手,嘴裡哼著歌,心情愉快的轉身就走出了憲兵馱的審訊室,心裡暗道:拿錢發貼而己小兒科的事情,居然敢把這種技倆使到爵爺的頭上,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敢戰?咱們來戰個痛快~!
想當年,爵爺我可是天涯九天文學網都殺個七進七出的主,戰版寵鬥版主,被封小號無數。
在這個娛樂匱乏的年代,吹了燈就隻能ang連喝hua酒這件群眾最喜聞樂見的娛樂活動,都跟洛林爵爺絕緣。
眼見重要能撈回一點前世的娛樂精神,由不得洛林不〖興〗奮。
從憲兵隊總部一回來,洛林就直接奔回總部,那裡儒略大公他們還等著洛林回來。
見洛林一路哼著歌,腳步輕快的走進屋內希爾梅li亞頓時如同看到了解放軍一樣如meng大赦。
大公和阜莎貝拉皇後兩個全都在座,她卻在一邊當著燈泡。
大公看著她的皇後表姐,一臉的深情。時不時地就念兩句詩什麼的,而且還是撿最酸,最惡心人的詩念。
什麼心肝啊甜心啊,hua啊,月啊的讓人幾乎都想要把隔夜飯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