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仙王！？”
搖光又驚又喜。
這一刻的他心情沒有半點虛假，實打實的驚喜交加。
在聽說了造化門這個名諱以及這個勢力疑似出現道尊時，他就在想，會不會這位道尊就是那位隕落在三千年前的造化集團玉霄仙王。
畢竟每個集團的仙王就那麼多。
且仙王們存活的時間尺度，動不動達十幾萬年、幾十萬年，乃至百萬年。
除了幾百萬年前戰鬥最激烈的那段時間，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仙王隕落外，時至今日，萬年內隕落的仙王就那麼一兩個。
這才是搖光冒險探查的原因。
沒想到，一下子就抽中大獎。
“你……真的是玉霄仙王？三千年前受玄清仙王迫害隕落的造化集團董事！？”
搖光詢問著。
“這件事鬨出來的動靜確實不小，但要說我是受玄清迫害，倒有些說不過去，隻是時勢所迫、因果牽引罷了。”
玉霄仙王平靜道：“當年我於虛空一道已經走到巔峰，接下來若要更進一步獲得十九級權限，要麼和天宇仙王大打出手，爭奪虛空霸主，要麼就隻能另辟蹊徑，不過天宇仙王在虛空一道已經建立了巨大優勢，其份額超過三千之數，以我之力未必能夠和他相提並論，於是我選擇了在因果之道下手，最終因果牽引下，間接隕落於玄清董事長之手。”
他簡單解釋了一下，但並未細說。
而是將目光轉向搖光：“你是哪一位董事培養出來的不朽之靈？十七級，已然算是集團高層了，我為何沒有見到過你？”
“我在造化集團原本隻是個小人物，機緣巧合下快速升到了十七級。”
“機緣巧合？當今時代，最大的機緣就是古仙界了，可古仙界的機緣大部分集中在仙界，而你並未進入仙界之中，即便得了機緣也感應不到元羲之主，如何能夠快速提升權限等級？”
玉霄仙王看著搖光，神色中帶著一絲詫異。
“我的機緣並不是在古仙界，而是渾源界。”
搖光說著，也露出意外之色：“殿下不知道嗎？”
“渾源界。”
玉霄仙王微微凝思：“我雖然不知道渾源界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渾源界本身的階層早已固化，想在渾源界中完成升階幾乎沒有半分可能，這也是九大集團聯手推動兩界戰爭，並使其延續數百萬年的原因……你即便能在渾源界完成升階，那也應該是從十六級上升到十七級，不可能出現太大的等級跨越。”
“殿下慧眼如炬，我確實是從十六級晉升到十七級。”
搖光笑著道：“不過造化集團人員眾多，十八級權限者都有幾十個，哪會記得我一個十六級權限者。”
玉霄仙王聽了，細想了片刻，也隻能接受這個說法。
作為集團董事，十八級不朽之靈，他平日裡接觸的也是十七級、十八級的不朽之靈。
十六級的不朽之靈雖然會有所關注，但要說對集團內每一個十六級不朽之靈都了如指掌，未免高看了他的能力。
畢竟不朽之靈十分依賴元羲之主，平日裡有什麼不懂的直接找元羲之主查詢即可，十六級的不朽之靈，除了特彆出色的少數外，還真不會用心去記。
“既然同屬我造化集團之人，接下來就跟在我身邊替我做事吧，等入了仙界，憑你十七級的權限，哪怕沒有人脈，做個負責某一門大道攻堅的部門總監還是不在話下。”
玉霄仙王做出了許諾。
搖光聽了，心中鬆了一口氣。
這一刻他確認了兩個最關鍵的猜測。
第一個。
仙界以外的下界星空聯絡不到元羲之主。
哪怕玉霄仙王這種十八級權限者也不例外。
其二。
進入古仙界後，不朽之靈本體對古仙界內的事件一無所知。
哪怕進入仙界也不例外。
他們就像玩虛擬遊戲一樣，整個人進入一種類似於遊戲倉般的休眠狀態，讓意識在下界、在仙界活動。
唯有這邊的意識被湮滅、摧毀後，才會在元羲之主的牽引下返回本體。
這一過程，亦是將付出權限被清空的代價。
到時候強如仙王，都隻能從十三級權限起步。
當然來，如果他們本身就掌握著某些秘密，隻要將這些秘密交納出來，很快就能提升自己的權限等級。
這位玉霄仙王就是如此。
他三千年前隕落，兩千年前進入古仙界下界星空，換句話說，他隻用了千年時間就恢複了自己的權限狀態。
當然了，恢複的權限到底是全盛時期的十八級，還是和自己一樣的十七級，就時未知之數了。
“換句話說，隻要這位玉霄仙王不死，我代替他在仙界行事時，他的本體也好，元羲之主也罷，都不可能察覺到半分異常。”
搖光心中明了。
這一下，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