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誌鼎想了想，點點頭說：”請夫人隨我來。“
花亦紫跟著他離開會客廳，來到一間道房，看上去像是柴誌鼎自己住的地方。柴誌鼎請花亦紫入座。
”長春宮沒有密室。外麵有我徒弟守著，夫人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
花亦紫坐下後說：”你可知道，你護送的那傳國玉璽的來曆？“
柴誌鼎也坐下說道：”聽說是禦史中臣崔大人得自木華黎後人，並獻與真金太子妃。“
花亦紫笑著搖頭。”那隻是崔大人的說辭。其實玉璽是馬姑娘從一塊墳地裡挖出來的。後來她生了重病，毛道一為了救她，瞞著她用玉璽向崔大人換來一副救命良藥。“
”哦？“柴誌鼎驚訝地抬起眉頭。
花亦紫繼續道：”可那玉璽是馬姑娘的命根子，因此毛道一得知張九思要護送玉璽去漠北後，就想半路劫走，隻是後來他又改了主意。“
柴誌鼎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此話當真？“
花亦紫點點頭。”這是毛道一親口對我說的。“
柴誌鼎吸了口氣。”有理。那位馬姑娘本就出身南方亂黨，得到玉璽後自然視之如命。“
花亦紫問：”馬姑娘既然是亂黨，朝廷為何還不把她抓起來？“
柴誌鼎聳了聳肩。”我也隻是聽說......嗯，夫人既然是毛道一的朋友，理應比我知道更多。“
花亦紫輕哼一聲。”這種事他怎會告訴我？“
”玉璽之事也隻是毛道一一麵之詞。“柴誌鼎歎了口氣，”不過，倘若馬姑娘確是亂黨，這又另當彆論......嗯，不知還有誰知道她的底細？“
“這......”花亦紫也秀眉微顰，然後眼睛一亮，“小天師或許知道。”
“小天師？”柴誌鼎臉上不解，“哪個小天師？”
花亦紫啊了一聲。“就在現在的龍虎山張天師。我說習慣了。”
柴誌鼎皺眉道：“又是歪門邪道。”
花亦紫嘴角一撇：“張天師是符籙三山......”
“那就是歪門邪道！”柴誌鼎忿忿不平地說，“隻會以算命蠱惑人心，哪比得上我金光大道！”
花亦紫笑了。“咯咯，我明白了。”
柴誌鼎定了定神，在屋內來回踱了幾步。“夫人對我講這些，想必是想對他二人不利。夫人為何要這麼做？”
花亦紫雙唇抿起。“哼，我自認馬姑娘不薄，她卻恩將仇報，不但偷了我的東西，還殺了我的人！”
柴誌鼎嘴巴半張。“那夫人為何不報官？”
花亦紫歎了口氣。“我沒有憑據，報官沒用。”
“那毛道一呢？”柴誌鼎露出好奇的樣子，“夫人說是他多年好友。”
花亦紫銀牙一咬。“他更可恨，到處玩女人，不把我放在眼裡！”
柴誌鼎鄙夷地搖搖頭，一邊又開始踱步。
“毛道一在全真時就一向拈花惹草，敗壞我全真聲譽，甚至有姑娘找上門來，鬨得天翻地覆......”
說著，柴誌鼎已慢慢踱到花亦紫身後，接著站住了。
“不過，這與夫人有何乾係？夫人難道是他什麼人？”
花亦紫渾身一抖。“不，不是的，他隻是......”
她剛說到這裡，又猛地一顫，因為柴誌鼎已伸手按在她雙肩上，然後俯身到了她耳邊。
“夫人不用害怕。這都是你情我願之事......”
一邊說，柴誌鼎一邊將手滑向花亦紫的胸前。花亦紫渾身發抖。
“柴，柴主持，你，你想做什麼？”
柴誌鼎的手繼續向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