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衡一怔,當即問道“哪裡不對?”
“如果沒記錯的話,剛才窗戶上應該掛著一隻雞,但現在……不見了~”
那名甲士指著聶衡所在的窗口,有些不自信的說道。
畢竟方才眾人在林中一刻也不敢鬆懈,並沒有看到任何人靠近窗戶,而那隻燒雞,卻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了。
那感覺,就仿佛是出現了幻覺。
“雞?這兒嗎?”
聶衡抬頭看向屋簷,果然瞧見一隻油漬未乾的鉤子,不禁皺眉問道。
“對!”
屋外眾人齊齊點頭道。
聶衡眉頭越皺越緊,一時間也找不到任何思路。
“將軍,果然有地道,還有許多竊聽的機關,但我們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遍,並沒有找到一個活人!”
一名殺手趕回廚房,認真通報道。
“邪門,真是太邪門了!”
聶衡輕歎一聲,隨即想到了什麼,無奈道“府中的法器,都被林奇挪用了,也無從確定是不是妖邪作祟,看來大將軍交代的任務,要完不成了啊!”
殺手聞言,當即提議道“要不一把火燒了這裡,以除後患!”
“燒了一間空房子,算是除了哪門子的後患?萬一真是妖邪的老巢,隻會給自己惹上麻煩!”
聶衡連連擺手,拒絕了屬下的提議,繼而吩咐道“所有人先撤走,等過一段時間,再派人回來查看,要是那老頭自己又回來了,豈不更好?”
“是!”
殺手立刻領命退下。
聶衡四下掃視一番,確認無誤後,隻得無功而返。
關東山外,官路上。
上官庸騎在馬上,時不時回頭看著百車金銀,難掩開心的哼著小曲。
護衛長策馬湊到近前,低聲詢問道“家主,那姓冷的,當真是呼延雄的兒子?”
“不知道。”
上官庸搖了搖頭,隨即笑道“管他是不是呢,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護衛長撓了撓頭,疑惑道“如果沒有關係,那呼延雄這番舉動,不是顯得很古怪嗎?您當時怎麼就沒問一問呢?”
上官庸沉聲道“問什麼?萬一將呼延雄問住了,一時間圓不會那小子的身世,這一百車金銀,難道還要讓他們拉回去啊?”
護衛長恍然大悟,隨即搖頭感慨道“其實此次會麵,無非就是呼延雄想要花錢買個安心,那直接將銀子送到鎮海大營不就行了,有必要非得當麵演這一出嗎?”
咚!
上官庸掄起拳頭,在護衛長的腦袋上重重一敲,怒斥道“上官聽濤,你小子也算是上官家年輕一輩的翹楚,腦子怎麼就那麼楞呢?鎮海大營裡有多少雙眼睛,呼延雄要是敢將銀子直接送到鎮海大營,那不出半年,上官家和北境就一起玩完了!現在弄出一個替兒子還債的借口,未得就是將來消息走漏後,雙方能有個一致的說辭,明白了嗎?”
“哦~”
上官聽濤撓了撓頭,似懂非懂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