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不完了,下麵的不要看,我一個小時之內改完發出去,抱歉各位,最近家裡裝修,白天乾活,晚上寫。)
。
 防止有人看不到,再來一行。)
魔域皇都,帝宮深處。
江塵的話讓凰南卿眉頭微蹙,寢宮內的氣氛瞬間凝固。窗外灑落的月光似乎也黯淡了幾分,映照出她眼中複雜的情緒。
"家人?"凰南卿的聲音冷了幾分,”你是指那些將你追殺到魔域的人族?"
江塵從金色大床上起身,體內傷勢雖未痊愈,但眼神卻堅定如鐵。“不隻是他們。還有我真正的親人——我的母親。"
"母親?"凰南卿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你不是孤兒嗎?"
江塵搖頭,走到窗前望向人族疆域的方向,略有悵然,
他轉過身,直視凰南卿的眼睛:“我必須回去一趟。有些事情,隻有回到人族才能弄清楚。"
凰南卿沉默片刻,忽然抬手一揮,一道結界籠罩了整個寢宮。她的表情變得前所未有的嚴肅:”你知道現在的人族疆域是什麼狀況嗎?"
不等江塵回答,她繼續說道:"妖族已經攻陷了人族九成領土。剩下的人族全部龜縮在最後的三大要塞——玄天城、太虛城和最後的京都。每一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死去。"
"而最危險的還不是妖族。"凰南卿眼中閃過一絲忌憚,“是那些被稱為‘聖血者’的存在。他們...不像是尋常的生靈。"
江塵心頭一震:"聖血者?"
"我歸來後讀取了幾個妖族強者的記憶。“凰南卿走到江塵身邊,月光在她絕美的麵容上投下淡淡陰影,”聖血者共有三位,每一位都擁有超越十境的力量。而他們的首領——那位‘至尊’,更是深不可測。"
她輕輕握住江塵的手:“你現在回去,無異於自投羅網。"
江塵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度,卻依然搖頭:”正因為如此,我才更要回去。如果我的親人還活著,他們現在一定處於極度危險中。"
凰南卿眼中閃過一絲惱怒:“江塵!你以為自己是誰?救世主嗎?你現在的實力連我都打不過,憑什麼在聖血者手中救人?"
"就憑這個。“江塵抬起左手,掌心浮現出一枚古樸的木符,上麵刻著一個古老的"杜"字。
凰南卿瞳孔驟然收縮:“這是...杜族的守護符?"
"杜族老祖臨死前給我的。“江塵收起木符,“他說這枚符可以對抗聖血者。而且..."
他忽然貼近凰南卿,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麼能這麼快突破到十境嗎?因為我體內流淌的血脈,很可能與那些聖血者有關。"
凰南卿猛地後退一步,震驚地望著江塵:"你說什麼?"
"我也不確定。“江塵苦笑,"但每次麵對聖血者的力量,我體內都會產生奇異的共鳴。這種感覺...就像見到了同類。"
寢宮內陷入長久的沉默。最終,凰南卿長歎一聲:“我明白了。既然你執意要去,那我陪你一起。"
"不行!“江塵斷然拒絕,“你是魔族女帝,現在魔族剛剛穩定,需要你坐鎮。而且..."
他猶豫了一下:”如果我猜得沒錯,聖血者很可能與萬年前魔族被驅逐出魔界有關。你需要留在魔域,查清這個秘密。"
凰南卿眼中閃過一絲掙紮,最終點了點頭:“好。但我有條件。"
她抬手從眉心引出一滴精血,化作一枚血色玉佩掛在江塵脖子上:“這是我的本命精血所化,關鍵時刻可以救你一命。另外..."
她突然將江塵推倒在床上,紅唇狠狠印了上去。一股精純至極的魔元通過這個吻渡入江塵體內,迅速修複著他受損的經脈。
當兩人分開時,江塵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傷勢已經好了七成。
“這是...雙修之法?“江塵眨了眨眼。
凰南卿臉上浮現一抹紅暈,但很快恢複了女帝的威嚴:"隻是簡單的療傷術罷了。記住,一個月內必須回來,否則我就率魔族大軍踏平人族疆域找你。"
江塵笑著點頭:"遵命,我的女帝大人。"
——
與此同時,妖族聖城。
修邪君站在聖殿外,額頭滲出冷汗。剛才那滴"鮮血"中蘊含的力量讓他靈魂都在戰栗。
"魔皇陛下似乎對我的提議還有疑慮?"
妖族至尊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身旁,聲音溫和卻不容置疑。
修邪君連忙躬身:"不敢。隻是...屬下不明白,為何要先對付人族?以至尊的實力,橫掃九域應該易如反掌才對。"
妖族至尊微微一笑,目光投向遠方:"因為人族的血脈中,藏著通往‘那個地方’的鑰匙。"
他轉向站在一旁的人族大帝薑鴻:"對吧,薑兄?"
薑鴻麵無表情地點頭:"至尊所言極是。人族的血脈中,確實藏著聖血計劃的最後一塊拚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