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還是虞遙的時候,曾和他打過交道。
一次文物造假糾紛,對方買通工作人員偷了剛剛修複完成的一件珍品瓷器,末了還把鍋扣在了她頭上,把證據銷毀得乾乾淨淨。
那時她才初出茅廬,麵對這樣的指控又氣又急,百口莫辯,幸而她的師傅和周淮墨關係不錯,托了人情請周淮墨給她辯護,這人從蛛絲馬跡中找到真相,還了她清白。
事情結束後,周淮墨就馬不停蹄的上了飛機,去辦另一件案子了,她連親自道謝都沒來得及。
若是按家族勢力,周家並不亞於許家,甚至要更盛一時,周淮墨作為周家長子,不去繼承家業,反而跑去做起了律師,倒是有意思至今還有不少媒體記者八卦。
虞遙的腦子裡宛如一團亂麻,微微偏頭,對上了男人直勾勾的視線。
以她的直覺來看,二人的關係似乎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
直到眼前出現一隻骨節分明的手。
周淮墨將名片遞給她,語氣平靜:“如果有需要,就打這個電話,晚點我會找人來照顧你。”
虞遙接過名片,再抬眼時,周淮墨已經轉身出了病房。
而在他走後沒多久,病房門就被“砰”的一聲,一把推開了。
“思思!”
衝進來的男人滿麵焦灼,緊張的撲過來,“醫生給我打電話說你出車禍了,把我嚇得一身冷汗,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虞遙盯著眼前人的臉,腦海中驀然想起一段記憶。
這是原主的未婚夫顧程,和原主大學認識,感情一直很好,說是金童玉女也不為過。
但在爆炸案發生,許父入獄後,痛苦無措的原主去找顧程,卻正撞見顧程和一當紅流量小花滾在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