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束河狐疑的看了看他,不過想了想也沒說什麼。
畢竟周成怎麼說也算是靠譜,做事不像以前,也是有分寸的。
勉強欣慰的點了點頭。
“當今陛下乃是大乾的第一女帝,氣魄能力不能不顧,做臣子的當時刻有敬畏之心,適當的距離還是要自己保持的。”
“為父都是從你這個年齡過來的,知道你好色,聽說川東城一行,你對李相之女李蘇容大人頗為感興趣,為父要告訴你的是聊聊天可以,但不該有的心思不要有,畢竟如今你的身份不一樣,不然到時候莫說是你自己一人,哪怕是整個鎮南侯府府也彌足危險。”
周束河說著一臉嚴肅的告誡。
周成點點頭,“兒子心中有數,知道了。”
身為女帝駙馬,鎮南侯府的嫡孫,如今他的實力還不夠,不能太過放肆,很多事情也要來了,所以他現如今隻能努力培養自己,讓自己壯大起來,好好的抱緊女帝大腿,然後搞死上一世的這些個朝中政敵。
隻要手中的權利起來了,隨著大乾的越來越富強,將屬於自己的掌控在手裡,他和雪兒的日子也會越來越好。
說起雪兒,他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畢竟說起來忙碌了這麼久,自川東城一行回來,還未找過她。
心下暗暗捏緊心緒,隻能儘快將事情處理完,才能安心的同她商議之後的事。
雪兒是個有治世統領天下的奇女子,隻不過她對人心太無所防備,上世才遭人算計,不過現在也沒事了,畢竟這一世,有了上一世經曆過的那一遭,他這次一定將所有的都抓在手裡,再交給雪兒。
畢竟沒有什麼比自己牢牢掌控最安心重要了。
周束河見狀知道他有自己的打算,也不再多說,而是轉移話題道,“你這次反擊,做的打算,的確很漂亮,為父心中也覺得很是解氣。”
“但驃頭雞鴨大將軍和手段坑這景禮吃蝗蟲一事,手段太過過分,隻怕景家不會善罷甘休了。”
周束河想著,有些擔憂。
但周成卻是笑道,“父親大人,您覺得這景禮在朝中屢屢跟兒子作對,常常彈劾兒子,彈劾鎮南侯府,你覺得他背後隻有他一人?”
“我鎮南侯府,自退婚之日開始,他對我周家落井下石,見死不救,便早就跟他們不死不休了。”
周成這話,聽得周束河麵上表情立馬一變。
“你的意思是說景禮此番作為背後怕是其餘四大世家?”
周成點頭,眼神中散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氣息,“從兒子家中納吉之日詩會開始,一切的安排陰謀就開始了。”
“朝中大臣皆是老狐狸,朝堂都是這些個世家,兒子同陛下最受寵愛的三殿下納吉之日起,景家便開始有所動作,隻是他景將軍府,我不信他有這麼大膽子?!”
“畢竟再怎麼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祖父坐鎮鎮南侯府,多年來,雖上朝甚少,但朝中多少要給祖父一點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