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朝堂中算是丟臉丟大發了。
裝病在府內十日,第一次上朝,本想對女帝發難,但沒想到居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女帝久久不立皇儲,她早就心懷不滿多時,她原本想給女帝一個下馬威,率先發難。
結果萬萬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女帝的陷阱。
她故意先說往糧食裡摻雜沙子,就等著自己先一步跳出來反對。
然後跳入她的陷阱裡麵,自己打自己臉。
這一波女帝的操作,簡直就是踩著她的頭上給世家們立威。
好手段!
“倒是兒臣小瞧了母後,母後的手段能讓我算吃了大虧,倒是厲害。”蘇媚雨咬牙,眼中冰冷之色漸顯。
一旁,一個身穿藍黑色侍女服的中年女子開口道,“陛下雖說計策謀略甚廣,有先見之策,但屬下認為,此等陰損奸滑的計謀絕不可能是陛下所想,必定是駙馬,鎮南侯之孫,戶部員外郎周成所出!”
“此人,不簡單啊!”
蘇媚雨目光冰冷,“一直以來,孤都小瞧他了,上次在他手裡栽了個大跟頭,沒想到這小子藏的還挺深,倒是孤拙見了。”
說著,她將目光看向中年侍女,“你可有何計謀,能助孤消掉此人?”
中年侍女拱手行了一禮,淡然一笑,“殿下放心,屬下自有妙計。”
“不過目前時機未到,還需多等幾日,這幾日,殿下需囑咐景家,萬不能落把柄在他手裡,景家公子尤為注意,這駙馬爺可是非同一般人。”
“若是此時落了什麼把柄在他手裡,依照那小子的手段,怕是會借此對您下手?”
蘇媚雨眉頭一擰,聲音驟然立馬拔高好幾度:“周成哪來的膽子?敢對孤下手?”
中年侍女點頭,目光凝重,“鎮南侯府底蘊深厚,尤其侯爺還尚在,整個皇城皆知景家多次找茬他,也同侯府結了怨,背後也有殿下您的影子,說起來要真是,那這報複也在所難免。”
“所以我等還是謹慎一些。”
這時,景權走了進來。
他快步來到蘇媚雨麵前,“大殿下,臣聽聞今日陛下早朝,您被陛下挖了個坑?”
蘇媚雨點了點頭,“是孤大意了,但隻不過是一時失利,無妨。”
“你最近幾日小心一點,彆被鎮南侯府那小子給盯上。”
景權聽著,眼神一眯聽著,頓時冷哼一聲,“鎮南候府就一個老侯爺有點用處,他們什麼膽子,有手段敢對我景將軍府動手?”
“殿下放心,近日臣行事磊落,不過最近最多晚上也在胭脂巷內留宿,從不給這些賊子行可乘之機!”
聞言,蘇媚雨點了點頭,放心了下來。
中年侍女見狀,思慮了下也點了點頭。
照此來看,景權這邊倒的確十分謹慎了,那周成但敢當眾對大乾少將下手?
大堂內的幾位老將軍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家常,周成直接朝著大門而去,風泉此時也已經帶著十多位小廝手下早就在門口等待。
“公子。”風泉拱手行禮道。
周成見此一幕,不由好奇,“你們這是乾什麼?”
“老爺特地吩咐了,這些時日我們幾個便專門負責在外保護公子的安全,聽候公子調遣安排。”
周成瞅了瞅風泉和身後的幾個小廝,這小子跟著他也是風光了,如今也能帶不少好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