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玉蟬收下,卻是不急著煉化,仔細的看了幾眼許進,燦若星辰的眸子忽然間就變得柔情似水,“我想你了!”說話間,已經從背後抱住了許進。
這四個字,乃是男人最燃的助興之藥。
許進如今修為越來越強,行事的顧忌也越來越少。
一揮手,召來無數白雲,當即在雲層中將寧玉蟬剝成了白羊,那光滑的手感,直接讓許進驚歎,“鑄煉庚金靈體,難不成還有嫩膚的效果?”
“那你喜不喜歡?”
“喜歡!”
“那我以後繼續鑄煉!”
一句話說得許進再度血脈賁張。
直接不能忍!
雲卷雲舒,但雲層深處的顫動就沒有停過。
許進是一天之後離開的。
一來是恩愛過後,讓寧玉蟬煉化那金蛇轟的時候,寧玉蟬竟然無意中引動了本命星辰中的金係本源,然後一口氣就突破到了八階。
二來,八階的寧玉蟬,又是另一番滋味,許進少不得得品嘗一下。
*****
須彌宮小世界的星門處。
得到通知的木靈宮主早已經到達,見到許進,連忙上前迎接,口稱師尊。
“你進去了沒有?”
“星門還在封閉之中,一直在等你呢。”
“那你通知吧。”
“好。”
詭異的是,木靈宮發出了星光傳訊好一會,須彌宮小世界的星門,竟然還沒有開啟。
忽然間,須彌宮小世界的星門劇烈的波動起來。
但就是沒開。
“怎麼回事?”
下一瞬,有星光傳訊至,木靈宮主臉色一變,“張蜚傳訊言,須彌宮由天陽星君留下的內奸宗炎掌控,他此時重傷未複,那宗炎又執掌有天陽星君給的天地權柄,竟然死封著星門不讓開門。
須彌宮心向少宮主的弟子已經人人重傷,卻無法打開星門,這可如何是好?”
“你讓開。”許進說道。
“師尊,強行破開小世界星門,最少需要九階巔峰的戰力”
話說一半,木靈宮主就猛地讓開,就見天空中星光垂落,瞬息間彙成劍光,再一瞬,天地變色,無數星光瘋一般的加持彙聚之下,一劍斬出!
受天陽星君之命暫時執掌須彌宮的宗炎,正冷冷的看著被他重傷的皓月和一眾須彌宮弟子,斷喝道,“再敢有衝擊者,休怪我不講同門情麵,當場地斬殺”
轟!
整個須彌宮仿佛地震,轟然作響,星光塵土四散之際,須彌宮斜上方的星門上的重重星光封禁轟然破碎。
磅礴星光衝出,直接將橫立於星門之前的宗炎衝飛百米,口中鮮血狂噴。
眾人愕然之際,許進一步踏出,探手間,五彩星光大手瞬地探出,將口中鮮血狂噴的宗炎直接抓了回來。
“他就是你們須彌宮的內鬼宗炎?”許進問道。
“回大元帥,是是是!”重傷倒地的副宮主張蜚連忙應是,另一邊,同樣嘴角溢血的少宮主皓月看著許進,眼眸中浮現奇異之色。
“你你快放了我!不然天陽星君不會饒了”
嗤嗤嗤!
火焰從許進的掌心中衝出,轉瞬間,宗炎就化成了一團洶洶大火,一位八階的強者,像是一名被抓的老鼠一樣,掙紮著慘叫著。
沒幾息,就當著須彌宮眾人的麵,內鬼宗炎連帶著元靈,就被徹底的焚化成灰。”
看著這一幕,須彌宮眾人心下稍定。
副宮主張蜚更是老淚縱橫。
這幾個月,他們須彌宮過得太辛酸了。
隨後,木靈宮主的到來,也讓這件事進入了正題。
尤其是許進將須彌宮主的遺骨拿出來之後,整個須彌宮,更是哭聲一片。
不過對於副宮主張蜚而言,卻是了卻了一樁大事。
戰死的須彌宮主終於葉落歸根,回家了。
至於許進的要求,自然而然的由木靈宮主私下裡提出來。
隻要空象星紋。
不論是什麼品階的,都可以。
隻要有個基礎,許進就有信心在極短的時間內將空象星紋推演到九階。
這就是許進的自信。
但木靈宮主與張蜚最終的交流結果卻是令許進大吃一驚。
“張副宮主,這不太好吧!”許進說道。
“有什麼不好的!許帥你能從異族手中將我須彌宮宮主的遺骨送歸,這份恩情,百世難還!
如今,我須彌宮未來還需要許帥你庇護。
正好我們洛宮主之女洛皓月對許帥一直仰慕有加,更是舊識,結為佳侶,男才女貌,佳偶天成,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張蜚說道。
“還是舊識?還仰慕你?
師尊,這這麼好的事,上哪求去呢。”如今,木靈宮主在人前是直接公開的稱呼許進為師尊,那意思,許進也是門清。
洛皓月就是醉月仙子,這娘們許進以前就一直想打她屁股。
此前見過真人,也是極為漂亮。
說實話,身為男人,見了這麼漂亮的,沒點心思才是怪了。
還是送上門的。
許進哪能不願意,隻是臉皮還是得要一點的。
“須彌宮遭此大劫,我卻不能趁人之危,更何況宮主新喪,我更不.”
“江湖兒女,哪來的那麼多規矩!再說,我已經問過皓月了,她自然是願意的。
許帥,除此之外,我須彌宮還有一件重寶奉上,算是皓月的嫁妝。”張蜚說道。
許進明白張蜚此舉,大意就是要他庇護須彌宮,但娶了人,還拿重寶,這不是趁人這危嗎?
“張副宮主,我豈是那種人!”許進斷喝。
“許帥且聽我說!這重寶,倒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重寶,而是我須彌宮祖師留下的一項鎮宮傳承!
隻是自三千多年前祖師離開之後,這鎮宮傳承就再無人能夠學會!
繼任宮主更是苦苦鑽研幾十年,堪稱嘔瀝血,亦沒有成功!
許帥天姿前無古人,若此術能在許帥手裡參悟成功,還請許帥未來指點我須彌宮主一二,也算是續上了傳承!
我知道,其它嫁妝許帥是看不上的。
就有此須彌宮的祖師秘傳做為嫁妝,還請許帥同意!”說話間,張蜚已經長揖到底。
許進還想說什麼,木靈宮主卻是打趣道,“師尊,人家嫁個國色天香的少宮主,你總不能叫人家給你跪下吧?”
“你”
許進瞪了一眼木靈宮主,但這件事也答應了下來。
想了想,許進就把這件事又發給國師程月霄了。
紀紅鯉、寧玉蟬的大婚之禮都沒有舉行呢,國師說了,這麻煩事兒他來處理。
如今多一個,繼續交給國師處理便是。
見許進答應,張蜚卻是大喜。
“走,既然事已經定了,許帥又是大忙人,今天來了,正好將這祖師秘傳拿走。”張蜚這是生怕許進反悔。
或者怕中間再有什麼人阻止,就急急忙忙的要先將嫁妝送出去,將這事兒定下來。
許進估計,也就是不太方便,要不然張蜚恨不得今天就將許進和皓月送進洞房。
“也好。”
已經答應了,什麼時候拿不是拿。
聞言張蜚大喜,一邊帶路一邊說道,“也幸虧許帥將我們須彌宮的傳承靈寶月輪珠找回來了,要不然,這祖師秘傳恐怕也要失傳了,這對於我們須彌宮而言,等同於再造之恩。”
“為何?”
“許帥,我們這祖師秘傳,有祖師的封禁在,想要取用參悟,就需要月輪珠來催動參悟,傳說,月輪珠就是我家祖師親手煉製的一把鑰匙!
許帥,你先煉化月輪珠,再取用!”張蜚將許進帶到了須彌宮深處的一團銀色星光前。
神念探上去的刹那,許進參鬥台上的空間法則星辰,就是微微一顫!